兄弟们,抱歉。
今天有人结婚,去搂了个席。
更新晚了。
下面是正文。
“又是这个武延生。”
夏天听着于正来的描述,顿时头疼无比。
“小夏,这个武延生,家里的背景估计比较深厚。”
“要不然不会有本事直接跳过我和林业厅。”
“直接从部里拿苗子。”
“所以你尽量不要和这个武延生起冲突。”
于正来把目光看向夏天,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说。
他知道武延生的背景深厚。
害怕夏天和他对上之后,夏天吃亏。
“没事,于叔,我有分寸。”
夏天听出了于正来话中的关切之意。
所以他十分真挚的感谢于正来。
“走吧,于叔,进去看看。”
“好!”
于正来听到夏天都如此说了,也是放下了心。
他对于夏天还是比较放心的。
“对了,小庞,你过来一下。”
夏天对着不远处正在收拾的小庞喊了一声。
“怎么了,夏工!”
小庞听到夏天的声音,快速的从吉普车前跑了过来。
“你等会回去之后,帮我给陈工带个话。”
夏天俯身对着小庞,耳语了一番。
“记住了吗?”
“记住了,夏工!”
小庞十分郑重的点点头,随后便快速的跑开。
……
夏天和于正来三人迈步往营地里面走。
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武延生在那大声哔哔。
“不是,为什么啊?”
“这里不是有两个宿舍嘛?”
“凭什么让我们挤在一个宿舍?”
夏天听着武延生的声音,轻笑一声。
于正来刚想说点什么,只见夏天已经快步走到了武延生面前。
“你们都是什么想法?”
夏天站在中间,看了一眼在宿舍门前的几个男生。
闫祥利看了看夏天,又看了看武延生。
十分识趣的走进了宿舍中。
原地就剩下了武延生三人。
一旁正在打量宿舍的女生,自然也听到了武延生的声音。
不知道武延生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大家都好奇的跑了出来。
爱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
“你们几个呢?”
看着十分识趣的闫祥利,夏天笑了。
随后目光又扫过了其他三人。
隋志超看着夏天的眼神,也十分识趣的走进了地窨子。
原地就剩武延生和没脑子的那大奎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武延生看着和自己一起的两个大学生都进了地窨子。
心中暗骂一声没义气。
不过他还是不服。
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大奎。
武延生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覃雪梅站在一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她还是走到武延生的身旁。
“武延生,又怎么了?”
“这里宿舍这么多,他们非要让我们住一个宿舍。”
“雪梅,你给评评理。”
覃雪梅听到武延生的的话,皱了皱眉。
目光也是看向了夏天。
意思不言而喻。
她也好奇,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地窨子。
偏偏让他们挤在一起。
“好,宿舍里的,你们两个,先别收拾了。”
“出来!”
夏天先是对着正在收拾的闫祥利和隋志超喊了一句。
隋志超和闫祥利虽然不明白。
但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地窨子里走了出来。
“现在我给你们上在塞罕坝植树的第二课。”
看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几人。
夏天清了清嗓子。
“这第二课的内容,就是服从命令!”
夏天看着覃雪梅几人,淡淡的说道。
“在塞罕坝,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听明白了吗?”
夏天陡然提高了声音,把在场的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一旁的沈梦茵更是被吓得哭了起来,
“凭什么?”
一旁的武延生压根也不在意哭了的沈梦茵,兀自做着抗争。
他武大公子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一次。
绝对不能在丢脸第二次。
“凭什么?凭什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夏天听着武延生的话,轻笑一声。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听。”
“你要是不听,随时可以下坝。”
“或者去找围场县林业局,承德地区林业局。”
“又或者去热河省林业厅,甚至去林业部告我夏某人的状。”
夏天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武延生听着夏天的话,顿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来塞罕坝,一是为了镀金。
二是为了覃雪梅。
如今一个目标都没有达成,就让他灰溜溜的回去。
他属实是不甘心。
但是就在塞罕坝,他就得忍受这份屈辱。
他同样也不甘心。
最终他只能屈辱的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地窨子。
“大家都散了,各自去收拾地窨子。”
“然后准备吃饭!”
夏天看了一眼还在哭的沈梦茵。
“覃雪梅同志,麻烦你安慰一下沈梦茵同学。”
随后就离开了原地,和于正来曲和一起走进了食堂。
女生宿舍内。
“好了,梦茵,别哭了。”
覃雪梅几人安慰着正在抽泣的沈梦茵。
“我第一次离开家来这么远的地方。”
“eng,eng~”
沈梦茵一边抽泣一边说。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没想到,一来就碰上了这么凶的领导。”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一旁的孟月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
“那个夏天,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谁能想到,发起火来居然那么凶。”
“好了,孟月。”
“那个夏指挥虽然比较凶,但我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们上坝前,于局长就跟我们说了。”
“夏指挥是第一个上坝种树的。”
“人家在坝上呆的时间比较长。”
“肯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再说了,我觉得夏指挥说的也没错。”
“我们既然来到了塞罕坝,就必须要适应。”
“夏指挥让我们自力更生。”
“我们已经不是大学生了,我们要适应这坝上的生活。”
“自力更生是必须的,总不能让别人来伺候我们吧。”
“我觉得雪梅说的有道理。”
“虽然那个夏指挥看起来比较凶。”
“但是我觉得他做的没错。”
“我们是来上坝种树的,又不是来这里享福的。”
季秀荣附和着覃雪梅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