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满脸羞愧,连忙向澜悦道歉。“女娃子,是老夫错了。老夫只是真心欣赏你的才能,才想出此下策。”澜悦看他态度诚恳,便也原谅了他。
她转头看着萧峰撒娇道:“萧叔叔,影姨是不是做好饭了?我快饿死了。萧峰宠溺地笑了笑,说道:“小馋猫,咱们这就去吃饭。”说着便带着澜悦往隔壁院子走。
刚踏入院子,便闻到阵阵饭菜香。影姨端着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澜悦笑道:“悦儿可算是来了,怕你饿坏了,时间来不及,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饺子。”澜悦欢呼一声就要扑过去。
萧峰在后面哭笑不得,看着跟在她身后一摇一摆的大熊猫。“悦儿给它吃什么?”
影儿也看见了,“它憨憨的好乖哟。”走上前摸着熊猫的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澜悦在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它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它最喜欢吃竹子。”
萧峰温柔的拉过影儿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后山正好有一片竹林,我把它带过去,叫上兄弟们在那里给它搭个房子。以后它就住那吧!”
第二天清晨,澜悦早早起来就往后山跑,想去看看大熊猫过得怎么样。当她赶到时,却发现兄弟们围在一起愁眉苦脸。原来,这只熊猫半夜跑出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澜悦心急如焚,四处寻找熊猫的踪迹。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噜声。顺着声音找去,竟发现熊猫在一棵大树的树洞里睡得正香。
澜悦无奈地笑了笑,想把它叫醒。这时,熊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澜悦后,慢悠悠地爬出树洞,亲昵地蹭着澜悦的腿。
众人见状,松了口气。萧峰提议在树洞周围设置一些简单的防护措施,把它的木屋也改建到了这边,防止熊猫再次乱跑。
随后几日,澜悦每天都会来陪熊猫玩耍,还教它一些有趣的小把戏。而这只熊猫仿佛通人性一般,学得很快。一时间,这只在后山居住的熊猫成为了大家的开心果,整个后山每天充满了欢声笑语。
澜悦忙完考核的事,准备去城西看看,这才想起他的师傅黑风来。黑风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为了方便他在城中直接建了个小院住下了。澜悦快半个月没见师傅了,还怪想念的。
今天天气晴朗,花花把炎刃队带回来,扔给大当家以后,又成了澜悦的跟屁虫。他们一路下山,直奔城西。
城西的建设已经接近尾声,澜悦走进城西,只见街道已初现雏形,不少工人正在忙碌地做最后的修缮工作。她一边走一边看,心中满是感慨。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澜悦好奇地快步走去,原来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奇怪的物件争论不休。那物件形似巨大的铁鸟,有着长长的翅膀。
人群中有一人说道:“这定是什么邪物,突然出现在这里,恐怕会带来灾祸。”澜悦却走上前去仔细打量,心想这或许是来自远方的新奇玩意儿。
这时,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匆匆赶来,着急地解释道:“各位莫怕,这是在下发明的飞行器,本想在此测试一番,不想惊扰了诸位。”
澜悦听后眼睛一亮,这人莫不是跟她来自同一个时空?她上前去对着那个男人道:“你这坐的是飞机吗?”
男人一脸莫名的看着她。“小丫头,什么是飞鸡? 鸡也能天上飞吗?我这个比鸡厉害。”澜悦有点小失落,她向男子询问起这飞行器的原理,男子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一旁的花花歪着头,似懂非懂。
澜悦笑着邀请男子到城中详谈,这飞行器也许能为城西带来新的发展。按照他的原理,说不定真能让他造出个飞机来,也不一定呢?”
澜悦找到黑风回到院子。“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叫什么名儿?”她转头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恭敬的对黑风行拱手礼,然后自我介绍道:“在下赵半山,兄台有礼了。”黑风上下打量了赵半山一番,微微点头,“嗯,看你倒是个机灵之人。”
澜悦忙拉着两人坐下,迫不及待地说起赵半山飞行器之事。黑风眼中露出几分兴味,“若真如你所说,此乃大有用处之物。”赵半山受宠若惊,赶忙将自己的一些其他设想也一一说出。
正说着,门外突然进来几个官兵模样的人,为首的喊道:“就是他,有人举报此处藏有妖邪之人与邪物。”众人皆是一愣。
澜悦站起身子,慢悠悠地说道:“官爷怕是误会了,这位赵公子只是个发明家,这些不过是些新奇玩意儿。”那官兵却不为所动,“上头有令,凡怪异事物一律带走审查。”
澜悦与黑风对视一眼,决定先跟着去官府,找到张培再说清楚。赵半山虽有些害怕,但看到澜悦坚定的眼神,也鼓起了勇气。于是几人随着官兵朝着官府而去,一路上引得百姓纷纷侧目。
黑风先一步去找了张培,张培看见黑风前来,忙放下手中的公务。“黑风兄,今日找在下,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黑风也不跟他客套,把澜悦和赵半山的事跟他讲了一遍。
张培听完拍拍桌子,“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到城西的建设眼红想要栽赃陷害。悦悦丫头心地善良,聪慧过人,定是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怎会与那些邪物有关?走,我们到大堂上去。”
澜悦和赵半山两人被带到了县衙,澜悦站在县衙门口看着这古朴的建筑,朱漆斑驳,门楣上方高悬的匾额,‘南城县衙’四个大字,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略显黯淡。
门前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却也难掩沧桑之感。大门两侧,立着两块石碑,上面刻着‘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让人望而生畏。”
被带着他们来的人推搡了一下。“快走,看什么看?”
进入县衙大堂,只见堂内宽敞明亮,雕梁画栋。正前方是知县审案的暖阁,阁中摆放着一张三尺法桌,桌上文房四宝俱全,令箭筒立于一侧。
暖阁上方,高悬着‘明镜高悬’的金字匾额,两侧的梁柱上,挂着一副楹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大堂两侧,陈列着仗、刀、枪、剑、戟等刑具,气氛森严。”
随着一声长长的“升堂——”,沉闷的堂鼓也被敲响。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衙役们齐声高喝,如雷鸣般的“威——武——”回荡在大堂之中。
青石板的地面透着一股冷硬的气息,赵半山看着朱红色的公案桌,仿佛一只巨兽盘踞,身体不停的发抖。
澜悦平静的盯着前方桌上,文房四宝摆放得整整齐齐,惊堂木安静地待在一侧,那签筒中的竹签隐隐透着冷光。
她悠闲的看着两侧衙役们像黑塔一般,手持水火棍,眼神犀利,让人不敢直视的差衙,毫无惧色。
县官的官靴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身绣着云纹的官服随着步伐摆动。他稳步走上高台,坐在那把象征着权力的官椅上,轻轻拂了拂衣袖,乌纱帽下的目光如电。
只见他神色一凛,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如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堂下何人,所为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澜悦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