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恒安的话语,那位主管与那位被称为芙蕾的女子都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你在胡说什么?埃德温伯爵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老鼠有联系。”
那位主管明显是埃德温伯爵的亲信,很快反应了过来,就要对白恒安动手。
但他的动作却被那位带白恒安来到这里的芙蕾女士阻止了。
“继续说下去。”
她再次没什么感情的开口。
“我都说了,我并不是刺客,我是那间房间之前的客人,不过因为时间的问题,才出现了这次的意外。”
白恒安条理清晰的开口。
“我的意思是,继续说下去。”
芙蕾女士显然对白恒安的话语并不满意。
白恒安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眸,似乎看透一切的开口道。
“看来你们想要为难埃德温伯爵,正在找他的把柄,是因为卡科迪.卡洛的事情吗?”
“没关系,我与花如旧也有些交情,而他认识一位炼道公会的执事埃德.冯,另外我和卡科迪.卡洛子爵也有些交情,你想要将罪名栽赃给哪一方都可以。”
“如果你们有能力,甚至可以三方一起得罪,毕竟超凡世界就像是丛林,从来都是谁拳头大听谁的,至于所谓的王国法律只是个笑话。”
白恒安一点也没隐藏自己的鄙夷。
其实对于自己的猜测,就连白恒安自己都没有什么信心。
但他必须要表现出足够的信心。
因为这些话语并不是说给那位女子听的,而是说给明显是埃德温伯爵亲信的那位主管说的。
不出白恒安所料,旁边的主管在听到白恒安的话语之中,眼眸微转,身上瞬间涌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知道了这样的秘密,如果对方准备动手的话,我大概率是活不成了,tm的小崽子,你最好祈祷我不能在此次意外中活下去。”
“如果让我活着见到了明天的太阳,即使你是伯爵的客人,我也要搞你。”
一边想着,这位主管的态度一下子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这位大人,我认为我们应该给予对方上诉的权利,毕竟大燕的律法中有这么一条,任何疑似罪犯都有上诉的权力,大燕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位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位恶人。”
听到这位主管的话语,表情冰凉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声开口。
“超凡法律第三条,凡外来超凡者都需要到各地官府报备,接受一定的限制,凡没有报备的超凡者都当做犯罪处理,被终身监禁。”
显然这位主管的话语并没有说服这位女子。
“我有报备啊!我都说了我是埃德温伯爵的客人,他自然知道我是超凡者。”
这时白恒安插言道。
听到白恒安的话语,冰凉女子芙蕾看了白恒安一眼,显得更为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证件法规定,凡是报备的超凡者都需要有所记录,拥有相应的合法证件,如果遇到证件丢失,证件未带者,执法人员有权将其进行抓捕。”
“我的证件还没有下来,但埃德温伯爵一家都可以为我作证。”
白恒安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在规矩之内行事。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些钻法律漏洞的家伙。”
芙蕾女士看向白恒安,眼神中丝丝杀意凝聚,就连旁边的主管都可以轻松发觉,额头处冒出了丝丝冷汗。
白恒安则十分不在乎这些,似乎一点也没看到对方眼中杀意,语气中甚至有些挑衅意味的说道。
“你不喜欢我这种钻法律漏洞的人又如何呢?你如果不顾法律对我动手,那你可就犯法了,不知你是否讨厌触犯法律的人呢?”
冰块一样的女子芙蕾对白恒安杀意无疑更为强烈。
但白恒安却依旧一副求你弄死我的模样。
对于这种在乎法律,在乎规则的人,白恒安有着极为充分的了解。
知道只要不把他们逼到某个程度,完全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如白恒安所料,芙蕾女士终究没有对白恒安动手,他转头对这里的主管说道。
“麻烦去请埃德温伯爵过来,这是为了法律的公正。”
一边说,芙蕾女士一边将自己的腰牌给了对方。
那位主管明显松了一口气,赶忙接过腰牌撂下一句。
“稍等。”
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现场只剩下了白恒安与冰凉女子芙蕾相对而视。
这让本来脸皮堪比城墙的白恒安都有些不自然,试探着询问道。
“芙蕾女士,不需要去保护你家殿下吗?如果在这段时间内出现真正的刺客怎么办?”
冰女士芙蕾并没有回答白恒安的话语,随意找了个地方,也不管干不干净就坐了上去,一点也没有那种贵族的整洁。
既然对方不理自己,白恒安自然不会舔着脸继续硬磨。
主要是他自己也知道这毫无意义。
“你这个站岗的怎么回事?租房时间到了都不知道去续上一天吗?”
“就算你怕这个形态吓住人,也应该提醒我一声吧!怎么能造成这种事情呢……”
白恒安趁着蓝宝石无法回话的时机,在心中埋怨起林雨晨。
可刚开了个头,突然之间有了一个疑问。
“既然它连对我传话都做不到,它是否还能窃取到我的想法呢?”
对此,白恒安表示深深的怀疑。
“它真的无法做到对我传话吗?我记得上一次还能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几个字的。”
“或许是技能不同,林雨晨无法应对这样的技能,或许它只是想坑我一把,而到底如何,很难猜到。”
白恒安在脑海中回顾起,这段时间与林雨晨的相处,几乎瞬间就发现了一个以前忽略的问题。
“说起来,它至今还留在我的身上,它明明可以自己行动,明明那么喜欢自由,为什么非要留在我身上呢?”
“当然这里面有那大阵的原因,但肯定不是主要原因,它甚至都没有提过将大阵还给我。”
“它对于我,或者对于我身上的某件东西一定非常感兴趣,以至于让其能舍得暂时搁置对于自由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