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村的旧尘秘事
在民国时期,清平村有个大户人家——孙家。孙家在这十里八乡那是赫赫有名,良田百亩,深宅大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透着说不出的气派。可谁能想到,这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的全是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
孙老爷子是一家之主,留着长长的山羊胡,整日端着个紫砂壶,在院子里踱步,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架势。他的大儿子孙福贵,长得肥头大耳,是个实打实的草包,却仗着自己是长子,在村里横行霸道。福贵的媳妇翠娥,模样俊俏,身材婀娜,可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丈夫,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孙老爷子的二儿子孙福康,读过几年书,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精明劲儿。福康的媳妇玉琴,性格温柔,逆来顺受,对家里的事儿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故事,得从那年秋收说起。秋收时节,村里一片繁忙景象,孙家的长工们在地里挥汗如雨。福贵整天在村里晃悠,这天不知怎么的,竟跑到了自家的田边,看到了正在帮忙送饭的弟媳玉琴。
“哟,玉琴,你这身段儿,这脸蛋儿,真是越看越俊呐!”福贵嬉皮笑脸地凑上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琴。
玉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通红,“大哥,你别乱说,让人听见不好。”
“怕啥,咱都是自家人。”福贵说着,还想伸手去拉玉琴。
玉琴赶紧躲开,“大哥,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说完,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玉琴回到家,心里还“砰砰”直跳,她怕福贵再纠缠,又不敢跟丈夫福康说,只能自己偷偷抹眼泪。可这事儿,还是被翠娥知道了。
翠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叉着腰,风风火火地跑到福贵面前,“好你个孙福贵,你竟然敢打弟媳的主意,你还要不要脸?”
福贵一听,恼羞成怒,“你少胡说八道,我能看得上她?你这是故意找茬儿吧!”
“我找茬儿?村里都传遍了,你还想抵赖!”翠娥气得跳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孙老爷子听到动静,拄着拐杖赶来,“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福贵,你给我收敛点,要是再闹出什么丑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福贵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吭声。可没过多久,又一件事儿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有个年轻的长工叫柱子,身强力壮,干活儿又勤快。翠娥经常找借口和他搭话,一来二去,两人竟眉来眼去,暗生情愫。
一天傍晚,柱子干完活儿,正准备回住处,翠娥悄悄把他拉到一旁,“柱子,你看我这手帕好看不?”说着,故意把身子往柱子身上靠。
柱子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翠……翠娥嫂子,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你看我那窝囊丈夫,哪有你这般强壮。”翠娥说着,就要往柱子怀里钻。
就在这时,福贵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儿!”
柱子吓得脸色惨白,撒腿就跑。翠娥却不慌不忙,“哟,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不也对玉琴动手动脚的?”
福贵气得说不出话来,冲上去就要打翠娥。两人扭打在一起,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
“这孙家,真是乱了套了,这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村民们在一旁指指点点,孙老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把福贵和翠娥叫到跟前,狠狠训斥了一顿,还罚他们跪祠堂。
可这孙家的事儿,还远不止这些。福康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叫小红的姑娘,两人打得火热。福康经常偷偷给小红送钱送物,还想着把她娶进门。
玉琴知道后,心里难过极了。一天晚上,她哭着对福康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夫妻一场,你就这么狠心?”
福康却不耐烦地说:“你别闹了,小红温柔体贴,哪像你,整天闷不吭声的。”
玉琴哭得更厉害了,“你要是娶了她,我怎么办?”
“你能怎么办,就这么过呗,反正家里也不缺你一口饭吃。”福康说完,摔门而去。
玉琴看着福康离去的背影,心都碎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可又无处可去,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孙家的名声在村里越来越臭。村民们看到孙家的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孙老爷子看着家族的衰败,整日唉声叹气。
“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都是这些不争气的子孙,把孙家的脸都丢尽了。”孙老爷子坐在院子里,对着紫砂壶自言自语。
福贵和翠娥虽然表面上收敛了一些,但私底下还是偷偷摸摸地和柱子、小红来往。福康也不顾玉琴的感受,继续和小红纠缠不清。
有一天,孙老爷子突然病倒了。他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看着床边的子孙们,心里满是绝望。
“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撑起这个家,没想到临了临了,竟看到你们这般不成器。”孙老爷子有气无力地说。
福贵、福康等人低着头,不敢吭声。翠娥和玉琴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无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村里的几个无赖,听说孙家老爷子病倒了,竟想趁机来敲诈一笔。
“孙家人听着,你们平日里在村里作威作福,今天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们!”无赖们在门口大喊大叫。
福贵一听,火冒三丈,拿起一根木棍就要冲出去。“反了天了,你们这群无赖,还敢来我孙家撒野!”
翠娥也不甘示弱,“福贵,跟他们拼了,不能让他们欺负到咱们头上!”
于是,福贵和翠娥带着孙家的几个家丁,和无赖们在门口打了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喊叫声、打骂声不绝于耳。
福康看着外面混乱的场面,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玉琴则在一旁默默地为大家担心。
这场混战,最终以孙家的胜利告终。无赖们被打得落荒而逃,可孙家也损失惨重,几个家丁受了伤,院子里也被砸得一片狼藉。
孙老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长叹一口气,“这孙家,怕是要完了……”
从那以后,孙家一蹶不振。福贵和翠娥因为这场打斗,也收敛了不少,开始认真操持家里的生意。福康也和小红断了联系,重新回到了玉琴身边。
多年后,孙家虽然没有了往日的辉煌,但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村里的老人们偶尔还会提起当年孙家的那些事儿,笑着摇摇头,感叹世事无常。而孙家的子孙们,也在这曲折荒诞的经历中,明白了生活的不易和责任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