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仿佛连星辰都躲进了厚重的云层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为这条破旧而狭窄的巷道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巷道内,分立着两人一蜘蛛,浓重的火药味在彼此间扩散。
秦嵩明手持双刀此刻正站立在巷道的中央偏左位置,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坚毅,眼神坚定,呼吸平稳,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而在他身边,一刀流掌门人苍井良子,一身作战服,长发轻挽,宛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红莲。她手中的武士刀名为“断水”,刀身细长,刃口锋利,仿佛能切开世间一切阻碍。
她的眼神冷静而深邃,正以一种近乎箭步的姿态站立,每一次呼吸都与手中的刀产生共鸣,仿佛她与刀已经融为一体。
巷道的尽头传来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脚步声,随着一抹月光洒下,一只体型庞大、浑身覆盖着漆黑鳞片的蜘蛛显露出来。
它的六只眼如同深渊中的寒星,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八条长足在地面上敲击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络新妇的口中,不时发出低沉而恐怖的嘶鸣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妖气,令人心生寒意。
秦嵩明与良子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间已经达成了默契。
秦嵩明低喝一声,双刀瞬间出鞘,化作两道银色的闪电,一前一后,向络新妇疾斩而去。他的刀法精湛,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双刀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络新妇笼罩其中。
良子则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络新妇的另一侧,手中的“断水”划破空气,留下一道璀璨的轨迹,直取妖物头颅。她的刀法流畅而优雅,每一次挥刀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完美的教学,每一击都凝聚了深厚的内劲,刀尖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一分为二。
络新妇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八条长足频繁挥动,既是对攻击的防御,也是反击的前兆。
它的长足上覆盖着锋利的钩子,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声音,令人胆寒。同时,从她的口中还不断喷射出粘稠的毒液,试图干扰两人的攻击节奏。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妖气与毒气,使得这场战斗开始变得艰难。
【大风起兮云飞扬】秦嵩明大吼,用单刀一挥,凭借白虎的力量制造罡风顿时吹散毒气。
两人的攻击霎时而至,当的一声劈砍在络新妇的身体上,却被坚硬的黑色鳞片阻挠,未能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
两只带钩的长足向中间合拢,拦腰斩击,秦嵩明二人向后跳跃翻滚躲开这一击,与络新妇拉开距离。
【是个难缠的对手...无法破开她的那层外壳,我们的攻击几乎起不到作用】良子喘着气说。
秦嵩明用手在刀身上划过,朱雀离火顿时燃起,火光冲天照亮整个巷道。
络新妇身体一震,向后退去,口中吐出毒丝企图遮蔽他们的视线,趁机逃脱。
【不好,她要逃!】良子急切的喊道。
秦嵩明不慌不忙,先是用刀在身前圆舞,将袭来的蛛丝燃烧殆尽,随后抬起右手向下甩动手腕。
此时络新妇已沿着墙壁即将爬上屋顶,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叫,一只巨大金鎚自虚空出现硬生生砸在她的面门,随后消散不见。络新妇被一锤砸向地面,烟尘四起,八脚朝天深深嵌入深坑中,昏死过去。
良子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远处,又看了看秦嵩明,缓缓竖起一根大拇指。
秦嵩明飞身一跃,被火焰淬炼的双刀通体鲜红,先是斩断络新妇的八条腿,又轻而易举穿透她的黑鳞外壳刺入蛛囊,剧痛感使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眼神充满了畏惧【大人...大人饶命啊】
可秦嵩明看都不看她一眼,幽幽开口【可以饶你,但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人的精魄见过吗?】
络新妇一愣,陷入思考,但很快便摇摇头。
秦嵩明有些失望,继续发问【大岳丸知道吗?】
【知道知道】
【他在哪儿?】
【死了】络新妇补充道。
【死了?】秦嵩明和良子异口同声。
络新妇望着他们,不敢有一丝隐瞒【大约300年前左右,大岳丸突然手持神器,威胁群妖效忠于他,随他一起攻入高天原,但后来,计划失败了,月光中出现一位神明将大岳丸击杀而后带走,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声音细小颤抖,生怕惹怒眼前的人物。
秦嵩明背身拉起良子离去,良子顿时肢体僵硬小脸羞红。络新妇一愣,原地猛烈挣扎,口中不断咒骂秦嵩明不守信用。
下一秒,刀身爆出巨量离火,将络新妇整个吞噬,她痛苦的哀嚎响彻云霄。一道光芒缓缓升起飞入秦嵩明身体。
【我说会放过你,但朱雀可不会饶过一个作恶多端的妖怪】
...
回到住处,秦嵩明躺在床上,兴奋的探入“自在空间”。
<提示:击杀一方妖王,获得妖核一枚,奖励神币500,神币余额2300>
络新妇也被系统收入了神兽模块,召唤条件为黄境中阶。
“哈哈,以我现在的境界水平,之后就能直接在战斗中召唤络新妇助战了”秦嵩明满意的笑着,一转身晃入灵兽台。
灵兽台中,神兽蛋早已吸收完上一个妖核,嗷嗷待哺。
看着日益茁壮的神兽蛋,秦嵩明一脸老父亲般的欣慰和慈祥,大手一挥,一颗花费500神币净化后的妖核飞至天空,一根金丝连接两端,从妖核中源源不断输送营养。<神兽蛋孵化进度:40%>
<提示:神币余额1800>
秦嵩明自我安慰无所谓,神币还能再赚,当务之急是尽快孵化神兽蛋,看能开出个什么惊喜。
收回意识,秦嵩明偏头望着窗外,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渐渐睡了过去。
另一个房间内,良子兴奋的辗转反侧,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