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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河书屋 >  晚晚烬安 >   第2章 婚闹

正厅之中,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一片喜庆之色。新娘子身着华丽的嫁衣,头顶红盖头,由喜娘搀扶着,一步一步地缓缓走入正厅。她的步伐轻盈而又庄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与憧憬。

赵德光和夫人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自己的女儿。夫人早已泪眼婆娑,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声轻微的抽泣。赵德光则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双手紧握着扶手,努力保持着镇定,但那微微发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们的新女婿孙兆兴身穿一袭鲜艳的红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新娘子走到他面前时,他伸出手,轻轻地接过红绸子,然后与新娘子并肩而立。

此时,司聿安静静地坐在左侧的椅子上,他面沉似水,眼神深邃而锐利,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心中所想。陆巡和沈绾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身后,宛如两道忠实的影子。

沈绾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双美目不停地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有趣的事物。就在这时,新娘子已经走到了指定的位置,司仪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间,一阵尖锐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划破了原本祥和宁静的气氛。那叫声充满了惊恐与哀怨,令人毛骨悚然。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赵德光最先回过神来,他迅速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司聿安,然后连忙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道:“怎么回事儿?快去派人看看!”

孙兆兴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着,仿佛在急切地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突然间,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司聿安身后站立着的沈绾身上,那一刻,他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流露出一丝惊讶与疑惑。

没过多久,只见赵家的几名下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们的手上还押解着一个人。待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妇人。这名妇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她那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显得十分凌乱,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身上穿着的衣衫也破烂不堪,几乎无法蔽体;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手臂上布满了一道道细细的伤痕,丝丝鲜血正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此时,赵德光端坐在主位之上,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他用严厉的声音大声呵斥道:“大胆贱妇!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我赵府如此肆意妄为!”

那名妇人听到赵德光的怒斥后,身子猛地一颤,随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求求大人您一定要为我那惨死的孩子和可怜的婆母主持公道啊!”

赵德光看着眼前这妇人凄惨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怜悯之情。然而,想到今日乃是府上的重要日子,实在不宜处理这样的事情。于是,他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你若是真有天大的冤屈,可以前往县衙告状。本官身为州府,身负朝廷重任,对于这些断案刑罚之类的琐事,实在是无暇顾及。”说罢,便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将这妇人带下去。

妇人跪在地上,摇了摇头,哽咽道:“我去过县衙,但县衙不愿意审理我的案子。今日是州府大人家的大事,我本不该来打扰,但,实在是没有办法。还望大人恕罪。”

赵德光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司聿安,道:“好,你的案子,本官接了。你先去收拾一番吧!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还望大人恕罪。”

“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可是我赵家的大日子。我已然愿意为你讨回公道,你还想如何?”

妇人哽咽道:“我今日来求大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的孩子已经死了。婆母也死了。就剩下我个贱命,但我今日这个冤一定要告。等还了他们公道,民妇愿意以死向大人告罪!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赵德光又看了眼司聿安,忍着怒气道:“你到底有什么冤屈?又要状告何人?”

只见那名妇人恭恭敬敬地朝着堂上众人施了一礼,然后用略带颤抖却又坚定无比的声音说道:“民妇要状告今年探花榜首孙兆兴!”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声惊雷,瞬间在人群中炸响开来。在场的人们无不被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坐在首位的赵德光更是如遭雷击般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惊愕之色难以掩饰。他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名妇人,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你说什么?”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孙兆兴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大声呵斥道:“简直就是荒谬至极!来人啊,还不赶快把这个疯婆子给本公子赶出去!”随着他话音落下,几名身强力壮的下人便气势汹汹地朝那妇人走去,眼看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响起:“慢着!”原来是司聿安缓缓站起身来,他先是环顾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那名妇人身上,缓声道:“既然这位妇人声称自己有冤屈,那就应当让她说出来才是。况且,今日乃是州府大人千金的大喜之日,此妇人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闹事,想必也是有所依仗、有备而来。不如暂且听她所言,如果所说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到时候大人您再行定夺也为时不晚。”

孙兆兴脸色一沉,怒目圆睁地斥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里可是我们赵家府邸,岂容得你如此肆意妄为、撒野胡来!”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中一颤。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厉喝传来:“放肆!”

原来是赵德光见此情形,连忙出声呵斥。紧接着,他满脸堆笑地向着司聿安拱手作揖,恭恭敬敬地道:“公子息怒啊,都是在下管教无方,才让这些下人冲撞了您,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饶恕在下的罪过。”说罢,他还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司聿安的神色变化。

司聿安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无妨,不知者无罪,本公子自然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只是今日这场婚事怕是难以顺利举办下去了。”他的语气平淡如水,但其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

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新娘终于忍不住了,她娇嗔地唤了一句:“爹~”那声音婉转悠扬,带着些许不满和委屈。

然而,赵德光此时也是一脸无奈之色,只见他眉头微皱,垂下眼眸沉思片刻后,开口吩咐道:“来人呐,先将小姐护送回房休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另外,去通知管家,让他把各位宾客都好生遣散回去。”

管家闻令,赶忙应声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随后,他便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去了。

赵德光面色越来越沉,看了地上的妇人,又看了看司聿安面色有些不悦的脸色,思虑道:“你叫什么名字!”

“民妇孙于淑琴。”

赵德光点了点头,道:“好,你将你的委屈说出来吧!”

“民妇孙于淑琴,是孙兆兴的妻子。”话音刚落,惊愕众人,还有一些客人没有走,竟然直接站在那里不走。

新娘子扯下头上的盖头,走回来,惊愕道:“你说什么!”

“民妇孙于淑琴,是孙兆兴的原配夫人。”

众人看向孙兆兴,他则面色惊恐,道:“她,这个疯女人,定然是在攀污我!”

妇人缓缓起身,冷哼道:“攀污!是,是我在攀污你!我卖了所有的家当供你入京读书,可你呢!你高中探花郎,成为礼州州府大人的乘龙快婿,不仅派人买断我们的关系,还想杀了我们!杀了我,我们孩子!甚至是你的母亲。”

司聿安神情肃穆,冷峻的气息如潮水般缓缓扩散。

孙兆兴反驳道:“我,我没有。翎儿,你相信我。岳父,你相信我。我没有!”

赵德光的女儿叫赵翎,赵翎惊愕的看着他,眼中含泪质问道:“你,你不是说,你没有成亲么?”

“我……我确实,没有成亲啊!”

赵翎指着旁边的女人道:“那她呢!她是什么!”

孙兆兴道:“她,她只是与我有婚约,但我与她,并没有成亲啊!”

妇人难过道:“是,你我并未成亲。但你我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当时离开后,我就有了身孕,如今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赵翎尖声大喊,伤心难过。“孙兆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兆兴也是不可思议,反问道:“你我,何时有的肌肤之亲?你胡说八道什么!”

于淑琴道:“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么?就在三年前,你母亲不小心崴脚那一次!”

孙兆兴思虑片刻道:“你胡说什么!当时我侍奉我母亲一整夜,何来与你有瓜葛!”

于淑琴面色忧伤道:“是,你可以不承认,不承认自己的母亲,不承认我,也可以不承认孩子。那我今日就在这些人面前揭穿你的真实面目!”

孙兆兴上前拉住女子道:“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于淑琴冷冷的笑了笑道:“怎么?你不愿意承认?你就是如此的胆小,如此的令人恶心!”随即继续道:“这个人!你们眼中优秀的探花郎,他抛妻弃子,买凶杀人,一朝高中就得探花郎,又得州府大人千金的青睐,还入赘,娶了美娇娘。从此顺风顺水,扶摇以上,真是好算计!好算计!”

孙兆兴不解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我根本就没有做过!”

沈绾看着孙兆兴眼熟,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刚刚听到女子说的,这才想起来道:“哦。我想起来了。”

司聿安和陆巡看向他。

沈绾指着孙兆兴道:“是他!前几日我在酒楼用膳,不小心走错客房,就听到这个人和那个刀疤说要解决掉谁,他怕我走漏消息,所以一直派刀疤追杀我!”

孙兆兴这下说不出话来。

陆巡冷冷道:“杀人买凶,抛妻弃子,孙探花真是好计策!”

孙兆兴这才承认道:“我承认,是我派刀疤去追他,但并未要杀他!抛妻弃子更是从何说起啊!”

司聿安看向赵德光道:“赵大人,抛妻弃子,买凶杀人,弃母杀母,每一个都是重罪,你可得明察秋毫啊!”

赵德光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是,是。臣定当查清楚来龙去脉。”

随即赵德光道:“来人,将孙兆兴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岳父……”

“住嘴。在事情不明朗的情况下,别叫我岳父。”

孙兆兴被押进大牢,由县衙主审。好好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闹剧。

‘咔嚓,咔嚓……’

沈绾坐在桌子旁,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苹果。司聿安正坐一旁,面色凝重,不知在想着什么。陆巡站在司聿安的身后,也是一言不发。

终于沈绾忍不住道:“我觉得就是这孙兆兴抛弃糟糠之妻,还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孩子,真是个禽兽!”

陆巡道:“案件还没有查清,还是不要这么早下定论!”

沈绾立即反问道:“为什么?哪里不清晰了?这不是很清楚么?”

司聿安这时开口道:“你那日,还听到什么了?”

沈绾放下苹果,挠了挠头道:“我也不记得了,我只是走错了房间,其实也没有听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叫他总是叫刀疤脸追我,弄得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的。”

陆巡立即问道:“你今日,不会是故意在赵家那样说的吧!”

沈绾点头道:“是呀!我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可以如此?”

沈绾不明白的问道:“为什么不可以?而且明显我是对的啊!他承认了!”

这时司聿安开口道:“不,此事恐怕还有些蹊跷。”

沈绾好奇的看着他。

司聿安继续道:“看这妇人的样子今日似乎并不惧怕州府大人,而且说话条理清晰,似乎有备而来。”

陆巡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她既然说她的婆婆和孩子被杀了,那就应该有尸体。我这去查查。”

司聿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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