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走后,小杰说我们租条船去出海打鱼吧,优优立马响应,李老师轻轻瞥了一眼小雅,只见她双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害羞,却也未曾开口反对。
于是李老师就去租了一条船,撒了两次网,收获可不小,网上挂满了活蹦乱跳的鱼儿,两个孩子在船上手忙脚乱的忙着把鱼从网里拿到桶里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大家沿着海岸线漫步,时不时的捡起一颗颗色彩斑斓的贝壳。
小杰和优优像两个调皮的孩子,奔跑在前面,巧莉则手捧小篮子紧随其后,捡拾着这片海洋的馈赠。小雅和李老师则并肩而行,走在队伍的末尾,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退潮时分,沙滩上露出了许多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宝藏。两个孩子如同探险家一般,兴奋地挖掘着沙滩上的各种新奇物。不一会儿,巧莉的篮子里已经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贝壳,宛如一个五彩斑斓的宝库。
好一会儿,巧莉发现小雅没有跟上来,猛一回头,发现小雅和李老师正并肩走在后面,海风轻拂,将小雅的长发吹得如丝如缕,与她的笑颜相映成趣。
高大帅气的李老师陪伴在她身边,两人年龄相近,步伐协调,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低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海边漫步,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
有那么一刻,巧莉突然觉得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人,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得长长的,宛如两条缠绵的丝线,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割。
“太般配了\"巧莉心里默念道。
“阿姨”优优的声音一下子把巧莉拉回现实,她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来了”巧莉忙应声走过去,优优用手指了指躺在沙滩上的海螺,圆实的海螺正扭动着胖胖的身子,将自己缩回壳中。
巧莉走过去将海螺拿起来说:“这跟我们吃的盐焗花螺差不多,但感觉长圆胖些,颜色也深些”
优优说:“这个看起来壳黄一点,不知道能不能吃?”
巧莉知道优优超级喜欢吃花螺,每次如果不是担心的她消化不了任由她吃的话,估计能吃一二十个。
巧莉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说:“这个不清楚能不能吃,你如果想吃花螺了,晚上我们就去吃。”
在不远处的小杰大概听到了优优的话,就对朝他们走来的李老师说:“李老师,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吧”
李老师看了看小雅,小雅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小雅看见他们手中的海螺和小贝壳,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哇,你们找到了这么多好东西啊!我们也去找。”
李老师笑着点点头,说:“好,我们比赛谁捡得多。”
于是,五个人一起在沙滩上寻找起来各种海货,海风轻轻吹过,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小雅有时捡到漂亮的贝壳就会如获珍宝似的向李老师展示,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喜悦,他们靠得很近的讨论着谁找到的贝壳更独特。
巧莉突然觉得,小雅跟中年的刘先生在一起,尽量保持着漂亮优雅,一副岁月静好知足小女人的状态,但是跟年轻的李老师在一起,更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满眼都闪着光。
巧莉想起了胡杏儿的一段话:我的前前任和前任都很棒,他们一个教会我做温柔的女人,一个教会我做成熟的大人,但我更喜欢现任,他教我做回小孩子。
或许只有在真正爱的人面前才会像孩子一样不要人设,放下所有的伪装,无拘无束的放松自己。
巧莉回想起与前夫在一起的日子,她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份温柔与善解人意的形象,无论做什么事宁可委屈自己都要先为他考虑。
而在余师傅面前她可以无所顾忌地撒娇、任性,更加有恃无恐一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孩子们开始有些饿了,小雅也说有些累了,他们就近选择了一家海鲜码头吃饭。
七点多正是吃饭的高峰期,深圳人周一至周五都在搬砖,早出晚归,周末才是补觉和休息时间。
口罩前,工厂周末还要加班,这也是当初巧莉不愿意进工厂的原因,能够周末出来消费的大多是公司白领或者生意人。
人多出来吃饭,巧莉都是负责看孩子或者拎东西,从来不会主动去点菜,对于她来说,别人周末出来是休闲,她周末是在上班。
说是海鲜码头,其实并不是我们想像中那种有渔船到来的码头,而是在景区划了一个做餐饮的地方,中间档口是卖各种海鲜的,四周是餐饮的加工店,每种菜收20-90元不等的加工费。
巧莉真的不是太喜欢这种环境,卖海鲜的地方湿湿腥腥的,吃饭的地方也非常的嘈杂,而且就算自己是买了一大堆活蹦乱跳的海鲜,进厨房之后是不是自己买的那份就不清楚了。
海鲜一般吃的就是鲜,以白灼、清蒸、盐焗比较多,尽可能保持原汁原味,但是在海鲜码头就煎、炒、油炸比较多,浓厚的调料掩盖了食材本身的味道,所以巧莉常常觉得是不是用这种烹饪方式对食材的新鲜度和品质的要求就没有那么高。
五个人点了八菜一主食,海鲜粥、金银蒜焗黄花鱼、豆油蝗九节虾、xo酱暴圣子、紫苏炒菠龙、捞汁花甲、清蒸龙趸鱼、避风塘炒蟹、时蔬。
巧莉大概估算了一下,从买食材到加工费,共消费了一千七八。
又吵又热,还要时不时的要去停下来等上菜,巧莉没有什么胃口,两个孩子倒是吃得欢,小雅和李老师俩还喝了几瓶冰啤酒,巧莉没敢喝,想着他们喝了酒自己要负责开车。
小雅饮酒之后,面颊犹如盛开的桃花,嫣红一片,她的神态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