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接到今晚不能饮酒的通知,都以茶代酒相互交流,谈论着这场婚礼的热闹非凡。道长杨云清笑着说:“这场婚礼着实让咱村热闹非凡,以后咱们可得更努力守护村子。”其他镖师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之中,刘正强心里却隐隐担忧董家会闹事。他进了洞房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刘正轩。他来到刘正轩面前,急切地说:“二弟,我担心董家会在此刻闹事,要不我带着茹雪去帮忙?”
刘正轩看着大哥,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哥,你放心便是,我已然安排妥当。无需你和大嫂操心,婚礼当天参与打斗见了血光终归不好。”
刘正强听了弟弟的话,尽管心里仍有忧虑,但也知晓弟弟向来有主见,便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务必要小心。”
与大哥分别后,刘正轩怀着满心的期待与紧张,缓缓地走进了洞房。新房里,红烛轻轻摇曳,光影暧昧地交织缠绕。他的目光落在了端坐在床榻上的苏婉清身上,她那一身火红的嫁衣,仿若盛开的烈焰之花,美到令他心醉神迷。
刘正轩一步一步走近,心跳如雷鸣般剧烈。他轻轻地拿起旁边的喜秤,缓缓地挑起了苏婉清的红盖头。盖头被掀起的那一瞬,苏婉清美丽的面容全然展露,她微微低垂着头,双颊绯红,恰似春天里盛开的桃花那般娇艳动人。
刘正轩凝视着苏婉清,眼中满是深情与渴望。苏婉清抬起眼眸,与他的目光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在两人之间流淌。他的呼吸炽热而急促,苏婉清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刘正轩轻轻地拉起苏婉清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他的双唇再次与苏婉清的相接,这一次更为热烈深沉,似乎要将彼此的灵魂融为一体。
罗帐轻轻垂落,遮住了满室的旖旎风情。刘正轩温柔地为苏婉清褪去衣衫,露出她如雪花般洁白的肌肤。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肩头划过,引得苏婉清一阵轻颤。她的眼神迷离而妩媚,满是对刘正轩的爱与渴望。
两人共赴云雨,情意如潮水般涌动。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紧密贴合,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心跳。刘正轩的动作温柔且有力,苏婉清在他的怀抱里柔情迎合。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喘息声,犹如最美妙的乐章。
当激情渐渐平息,刘正轩紧紧拥抱着苏婉清,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婉清,你是我一生的挚爱,我会永远守护着你。” 苏婉清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回应道:“正轩,我也爱你,这辈子愿与你携手相伴,永不分离。”
夜晚,县城仿若一幅静谧的画卷,镖师商会的楼房在如水的月光下静静地矗立着。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他们手中拿着干柴,心怀不轨,显然是妄图放火烧掉商会。
还未等他们靠近商会大楼,就听到“嗖嗖嗖”的尖锐声响划破寂静的夜空,一阵箭雨如流星般急速袭来。瞬间,黑衣人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纷纷倒下,痛苦的呻吟声与惊恐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在黑衣人群中,领头的大汉挥舞着大刀,拼命喊道:“拿出武器冲过去!”
那些停顿了一下的黑衣人赶忙扔掉手中的干柴,挥舞着刀剑,硬着头皮冲向镖师商会。紧接着,又是一阵箭雨射来,二三十个黑衣人再次倒地,鲜血在地面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领头的大汉见势不妙,转身欲逃,一边跑一边大喊:“情况不对,快跑!”
商会内,凌峰眼神一冷,大声喝道:“冲出去,一个都别放过!”说完,他左手紧握着连弩,右手提着宝剑,如离弦之箭一般率先冲了出去。身后的镖师们也个个英勇无畏,紧紧跟随。跑在最后面的黑衣人又遭到一阵精准的射杀,惨叫连连。
就在这时,镖师酒楼的两组镖师在孙士逸和叶云峰的带领下匆忙赶来支援。远远地,他们就看到迎面逃窜而来的土匪。孙士逸毫不犹豫地直接下令放连弩,瞬间,满天的弩箭如暴雨般倾盆而下,又射杀了众多黑衣人。
黑衣人领头人惊慌失措,左冲右突,试图寻找逃跑的路径。孙士逸紧紧盯着他,眼神锐利如鹰隼。瞅准时机,他瞄准领头人的腿部,果断射出几箭。领头人腿部中箭,痛苦地倒在地上。孙士逸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宝剑一挥,干净利落地砍断对方的武器,然后让跟随的镖师将他捆绑起来,押下去审讯。
县城中,被喊杀声惊醒的百姓们惊恐万分,他们紧张地检查着门窗是否紧闭,躲在屋里瑟瑟发抖。而十几个衙差听到这巨大的动静,却一个个吓得躲在屋内,不敢出门,都想着等天亮再说。
四组镖师如猛虎下山,将残余的黑衣人全部斩杀。凌峰下令道:“检查尸体,把所有尸体上的连弩都拔掉,用刀剑把弩箭的伤口弄烂。”
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压抑。来福一眼就认出了领头人是刘正轩家以前的三个护院之一。经过一番严厉的审讯,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这三个护院放火烧了刘家后,没抢到多少财物,又惧怕被官府追捕,就逃到桐柏山,聚集了一帮人占山为王,专门打劫过往的行人商贩。他们和董家一直有往来,董家也请他们做过几次坏事。这次董家送信,说商会赚了许多钱,让他们在刘正轩结婚的晚上来打劫。三个护院也怕刘家日后强大了会找他们报仇,于是便带着所有山匪倾巢而出,只留下几个人看守山寨。另外两个护院在刚才的战斗中被镖师们射杀,这个领头的没跑掉被抓住了。审讯结束后,来福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直接亲手杀了仇人,为父亲报了仇。
随后,凌峰心生一计,让镖师们伪装成土匪,前往董家。镖师们本就都穿着夜行衣,又蒙上脸,气势汹汹地朝董家走去。
董家大宅位于县城的一角,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惨白的月光洒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影子。夜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着不安。
董掌柜在家中听到喊杀声,心里忐忑不安,正担忧着结果。这时,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土匪闯进门了。”
董掌柜脸色骤变,急忙问道:“三个当家的人呢?”
凌峰粗声粗气地回答:“被镖师们砍死了。”
董掌柜惊恐地说:“这可如何是好?”
凌峰瞪着董掌柜,恶狠狠地说:“哼,你这老家伙,竟敢陷害我们去打劫商会,现在好了,三个当家的都死了,兄弟们也死伤众多,你得给个说法。”
董掌柜慌张地说:“这……这都是误会啊。”
凌峰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愤怒地说:“误会?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让我们去送死,现在必须赔钱。”
董掌柜哭丧着脸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凌峰上前揪住董掌柜的衣领说:“你若不赔钱,今日就别想好过。我们兄弟们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镖师们见状,也都装作怒火中烧,直接把几个董家家丁砍死。
董掌柜吓得脸色惨白:“别杀了,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凌峰再次下令,让镖师们把董家所有人都绑起来,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然后押着董掌柜去找钱。董掌柜心存侥幸,只找了两个钱不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