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把珍宝带回去,我们弄了十家当铺,整整七箱珍宝,不少是太后墓里出土的好玩意,价值连城,丢在四九城,太可惜了。”
叮。
伙计的双目亮了。
——原来他们就是抢当铺的家伙。
伙计激动的不得了,继而冷静下来:
——不行,他可能是骗我的,说不定就是个局,骗我过去,再杀我,好好问问。
“有些什么?”
干过的事,哪能出错,和何雨柱提宝贝,尼玛,他从第一家开始,翡翠都不算值钱,唐三彩呀,鼎呀。
何雨柱说得唾沫直飞,这几分钟说的话,超过了一年的总和,硬是把伙计说得频频点头,没错,就有这些,他不止一次进去光顾,看着那些珍稀珍宝,只可惜自己没那本事。
这也是他恨木星的原因之一。
木星搞的珍宝十代人都花不完,再看看自己,落魄成什么样了,瞒一点经费,还要派两人来查。
中国有一句俗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得问问,大烟还在不在。
“大烟馆是不是你们弄的?”
“那当然是,大烟就是黑黄金,有那玩意儿,可以当黄金使,我们烧一点掩人耳目,其他的都藏起来了。”
“藏在哪?”伙计的眼睛如同钻石,闪着光芒。
房外传来脚步声,“李三,李三。”
有人回来了,伙计用食指按在嘴唇旁边,站起来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精瘦的男人,约摸三十岁开外,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怎么不看店,在后院干什么?”
“找到个做鼓皮的,”伙计笑嘻嘻地说。
“还想着鼓皮,我说有啥意思呢,陈六呢,他去哪了?”
伙计有点懵逼,“他在前面呀,这家伙来了两个人,我弄一个,他弄一个,那个可能趁机逃了,他应该是出去找了。”
“逃了?不可能呀,你们没下药?”毛帽子的眼睛有点直了。
“下了,就是逃了。”
“不可能,肯定在屋子里,赶紧找,蠢货!”毛帽子立刻往前院跑。
何雨柱的手指动了一下,心中一阵惊喜,看来,药效快过了。
伙计蹲下身,他开始佯装哮喘,喉咙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伙计急得抓住他的肩头,“说,快说,珍宝在哪里?”
“呜呜呜,”何雨柱看着心急如焚的伙计,眼睛开始发直,尝试着手指,已经可以弯曲,背部已经开始感觉泥地的寒凉。
毛帽子再次倒回头,“没找到人,陈六也不在,完了,快把这个人解决了,马上出去找。”
伙计知道了珍宝和大烟,哪里舍得解决,想一想,“不行,我还要制鼓。”
“你脑子抽风了不是?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一面破鼓,回头我给你找个十六岁的姑娘,皮光肉滑,保准比这个强。”毛帽子急了,上前抄起一柄铁钩。
伙计抓住毛帽子的手,露出一脸的凶相,“我说不行就不行。”
估计平时伙计对毛帽子言听计从,毛帽子被伙计的不同寻常吓了一跳,倒也不想为此伤了和气,强压着不满说:
“行,先把他挂起来,死不了。等下再回来剥皮。”
“行!”伙计看一眼何雨柱,让了步。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一把抢过铁钩子,一下子钩住毛帽子,再一下按他所建议,挂上了房梁。
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后院,也就一声而已,耷拉着脑袋晕了过去。
伙计反应过来,扑到桌面拿了刀子,还没捅过来,已经被何雨柱用另一柄钩子钩住后背,也挂在房梁上。
两个人都晕死过去。
他来不及检查这两人,迅速赶去前院,“大白鲨,大白鲨。”
裁缝板下的大白鲨现了影子,手上捏着剪刀,何雨柱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折了东北虎,已经碎了心,要是搞丢了大白鲨,都不知还有没有勇气继续活。
体能在这时候已见分晓。
不服输的大白鲨服了气,“你说得对,我该回炉了。”
回想方才的经历,遁身后,顺势抓到剪刀,已经没了力气,顺着裁缝板溜到地下,幸亏只是脚踝绊倒了伙计,没有露馅,趁开始能动弹的时候,爬到裁缝板下。
叫陈六子的回来了。
四目相对,都红了眼。
陈六拔枪,何雨柱拿起大白鲨手中的剪刀扔过去,正中陈六的胸口。
两人合力把陈六拖进后院的西厢房,同样挂在房梁上。
这次轮到何雨柱开始审问,一巴掌把伙计拍醒,伙计的脸色煞白如纸。
“说,仙女星来干什么?”
伙计闭紧嘴,何雨柱摇了一下他的身体,他开始大叫。
“你可以不说,老子也不会杀你,把你吊在这儿,一直疼死为止。”
摇了五下,伙计再也撑不住了,“她来找空间主人,试一试……从这时候劫走……有没有用,能不能成为空间主人,你给我个……痛快的。”
——妈的,木星啊木星,跟着你没捞到好处,还要死这么惨。
看来不是说假话,但未必说完了,他抓住伙计的往下一扯,伙计险些再度晕厥过去,“好汉,好汉,停手,求求你……”
“说,不要指望瞒我。”
伙计已经哭了,“我说,我说,有一个女人手上有异能的名单,她来找名单,我全说了,真的……全说了,呜呜呜……”伙计一边说,一边嘘着气。
“很痛?被你活剥皮的人,有没有求过你?有没有喊过痛?”何雨柱能够想象伙计有多残忍,面对着苦苦哀求的受害人露出狰狞的笑容。
伙计不说话了。
“我说,你们都他妈的混蛋,好好的小岛不呆,来我们国家作威作福,还想做鼓。”他恨不得在伙计身上凿出八十八个窟窿眼。
大白鲨提醒他,“快问正事。”
也是,等一下幻影回来就麻烦了。
“说,你们六个人,除了幻影,还有谁有异能?”
“没……有……真的没有了……”伙计耷拉着头,声音弱得勉强听得清。
挂在旁边的毛帽子开始破口大骂,“贪生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