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穿着一身古时的服饰,头上戴着一根发簪。身上是土黄色的长衫,腰间一条蓝色的腰带,脚上是黑色布鞋。这身打扮显得很朴素,脸上也不带任何脂粉,就是一个典型的古时农村妇女形象。
在那农妇的眼里,牧辰风也是很奇怪的装束。他穿着瘦腿的牛仔裤,上身是t桖衫外罩一件夹克。
“请问这位大嫂,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迷路了?”
“这里是张家村,你从哪里来的?”
“额,额,我山那边过来的,要去城里,走到这里找不到出路了。”
“哦,你顺这条着小路向前走,走到下一个三岔路口,然后走右边的那条路就能走上官道了。”
“好的,谢谢大嫂了,麻烦问一下,村里的其他人都去哪了?”
“都被城主招去修城墙了,前一阵有乱匪,打了一阵,城墙需要整修。”
“好的,那我就告辞了,谢谢。”
“这个小兄弟,你要进城的话麻烦你能帮个忙吗?”
“您有话只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我家的那位带着儿子一起去的,他身体有病,常吃山里的一种药,本来以为没几天就回来,可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消息,恐怕药也吃完了,你帮忙捎点药过去吧,麻烦你了。”
“没关系,您把药给我吧。”
那女人转身回到屋里,一会拿出一个布袋,交给了牧辰风道:“我家男人叫长富,姓张。麻烦小兄弟了。”
“不客气,一定送到,放心吧。”
牧辰风走出村子,站在那里愣了半天。这到底是哪啊,怎么有点穿越的感觉呀,但是又不像,毕竟一个月后还能通过光门回去。他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按照那女人说的,先去城里吧,也许那里能问出点东西。他继续向前走去,走到岔路口选择了右边的路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上一条大路。这条大路也不是柏油路,就是土路,只不过更宽一些。路上有一些行人,牧辰风一看,这些人的服饰都是古时的衣装,他这身有点扎眼。记得最早的玉瓶中有两身古时的服装来的,后来转到了手环里。他找了找,果然那衣服还在。于是找了个角落换了衣服才向城市的方向走去。
本来他以为那城离村庄不太远的,可这一走居然走了三天,不是牧辰风不能飞行,而是他初来乍到,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不敢轻易在天上飞。
三天后路上行人越来越多,有坐着马车的,有推着小车的,也有挑着担的。更多的则是走在路上,牧辰风发现有些人是有修为的,但都不太高。又向前行进了几里路,前方一座大城耸立在路的尽头。城墙有一百多米高,城门有三十多米宽二十多米高。绕城的护城河也有将近百米宽,水流湍急。
城门的右手方向,城墙有一个巨大的豁口,这也许就是那个村妇说的需要维修的城墙吧。几千名民夫正在肩挑手抬地将一块块大石落在一起,不断地还有监工的吆喝声。
城门口站着许多士兵,这些士兵都是灵动境之上的,领队的是一个辟谷中期的小队长。所有进入城门的要交两枚下品灵石,这是入城费。
牧辰风走在后面,看到前面的人将下品灵石扔在一个筐中,他也拿出一颗小的灵石扔了进去。正要往里走的时候就听有人喊道:“等会!”
牧辰风抬头看到那个小队长站在筐前,手里正拿着那枚灵石。
“你这颗中品灵石是哪来的?”
“是我家里给我的。”
“你家是做什么的?”
“我家是经商的。”
“胡说,经商的用的都是下品灵石,中品灵石是禁止民间使用的,说你的灵石哪里来的?”
牧辰风这个气,心道:我也没有下品的呀,那种下品的早让他送人了。
“就是家里给我的,我家经商哪里的人都遇得到,也许是他们没有下品的了,就给了中品的。”
“不行,我要搜身!”
牧辰风的物品都在手环里,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就抬起手让他摸了摸。那个队长在牧辰风身上没摸到灵石,却摸到了他的手机。牧辰风一疏忽忘记把手机放入手环了,平时手机也是不往手环里放的,手环里是没信号的。那队长拿着手机仔细观看,发现这个东西没见过,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牧辰风一时语塞,他真的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做生意用的。”
“怎么用?”那队长起了好奇心。
“这是商会的进门腰牌,没有腰牌他们不和我们做生意的。”
那队长端详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新奇的,便将手机给了牧辰风。牧辰风长嘘一口气,看样子在这个地方要谨慎啊。他收起手机进了城门,向修理城墙的地方走去,他还要去找张长富。走出不远就到了那些民工的地方,但是外围有哨兵站岗,不让人随便出入。
牧辰风来到一个哨兵跟前打了声招呼便问道:“我想找个叫张长富的,他家人托我捎点药来,他本身有病,原来带的药已经吃完了。”
“这里不让进,你要是捎东西,要等下工后到他们休息的地方。”
“这位军爷,我还有别的事,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走远点。”那哨兵有些不耐烦。就在这时突然“轰”的一声,正在维修的城墙倒塌了下来,许多民工被压在了城砖下。
“快救人啊!”旁边的民工喊了起来。
牧辰风一个箭步,越过那个哨兵冲了过去,那哨兵一把没拉住他,拿出一个哨子吹了起来。很快城门处的士兵跑了过来,那哨兵带着几个人去追牧辰风。
牧辰风来到倒塌的城墙处,叫住一个民工问道:“看到张长富了吗?”
“张长富就在墙下面,赶快救人!”
许多民工一起扒着城砖,牧辰风大手一挥,几十上百块城砖飞了起来,飘落到一旁。连挥几下后露出了被压在下面的民工。被压的民工有十几个人,有的已经没有了呼吸,有的浑身是血地惨叫着,还有的只有轻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