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了那女孩,脑子里隐隐有几分印象,指着她,思索的问道,“你是……”
那女孩看了许大茂,小时有点高兴,然后又说道,“你们男的果然不是好东西,这就把我忘记了!”
然后又指着李一宁,气鼓鼓的说道,“就是这个狐狸精把你给勾引走了?”
许大茂也不想这小女孩是谁了,敢说自己媳妇是狐狸精,这不能忍,“你说谁狐狸精呢,看你小小年纪的不学好,跑人家里来撒泼!”
女孩惊讶的看着许大茂,“大茂哥,你不认识我了?你说要娶我的啊,难道你以前说的都是骗我的?”
“姑娘,你是谁啊?怎么跑我家里胡说八道的,现在也不是大清早,梦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许大茂慌了,自己还是偶没想起来她是谁,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看了眼李一宁,见她正玩味的看着自己,许大茂心里一个咯噔,坏了,今天肯定一天不好过了!
女孩见了许大茂说不认识自己,也不说话的哭哭啼啼起来。
闫解成在门外见了,心疼的说道,“大茂,怎么了,你还把人家姑娘给弄哭了!”
“不行你让开,让我来哄哄!”闫解成说着,靠拢过去,看着哭着的女孩,“姑娘,你别哭,我是许大茂的邻居,你有什么委屈,和我说,我帮你出气!”
许大茂瞧了眼闫解陈,“闫解成,你闲的没事了啊,不去找活干,跑我这里干嘛?”
“嘿嘿,我要是今天去干活了,哪里会遇到这个姑娘!”闫解成乐呵呵的搓着手,“那个姑娘,你不用害怕,许大茂今天要是敢动你,我和他没完。”
许大茂想了想,大概也猜出这个女孩是谁了,头大的看了眼她,一时半会的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看来许妈和娄家退婚的事已经说了,让这个小妞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许大茂小时候,许妈带着他在娄家里待过。
许大茂比娄晓娥大那么几岁,加上许富贵放电影时常会带着他,从电影里学了许多哄女人的话。
在娄家玩的时候,也经常的哄着娄晓娥,然后又说娄晓娥是他媳妇,等长大了来娶她之类的话。
这许大茂和娄晓娥口头上的婚约也是因为这个前提,娄父和娄母也因为这个才点头答应的。
昨天许妈过去说大茂找了个媳妇,要和娄家取消口头的婚约。这事也只有两家人知晓,娄父和娄母是无所谓了的点头同意。
但是娄晓娥却不干了,娄晓娥本来是在家里学的女四书,对于这些就比较看重些,因此今天等许妈过去之后,问明白了她家的地方,然后拿根棍子找了过来。
他想问问许大茂这个负心汉,怎么会做出违背小时候的话来的。
许大茂有点尴尬,也不知该说什么,不过还是咬紧牙,装作不认识娄晓娥,往外溜着。
“媳妇,我去闫解成说说事,你和这个姑娘说说话。”
李一宁点点头,“你去吧,既然你有相好的来了,我来招待下!”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叫李一宁媳妇,气不打一处上来,“狐狸精,长得这么好看,难怪可以把大茂给勾走!”
然后又打量着李一宁,看他凹凸的身材,“哼,你也就仗着岁数大,才好看点,等我和你这么大了,不会比你长得差!”
李一宁一听,好你个小丫头,敢说我岁数大,“哪里来的不知羞的丫头,跑人家来找男人!”
娄晓娥气呼呼看着李一宁,突然想起什么,“咱们按照时间先来后到的,我可是先和大茂定亲的,按照以前的规矩,你可得叫我声姐姐!”
李一宁顿时有些气弱,不过突然想到说亲要提亲来着,自己怎么可能要弱她一头,“嗯?姑娘,你谁啊,过来就说和大茂有婚约?他去你家提亲了?”
“他妈前几天可是托媒人去我家提亲了,别的不说,这姐姐妹妹的,得叫也得按照这个来吧!”
娄晓娥听了,呵呵笑着,“父母之命在先,我们双方父母可是一早可就定好了我们的婚事,只等我成年了就结婚。你这先过来,在前几年也就是提前纳小妾。”
“我这未来的当家主母过来,你还和我炸刺!”
“呵呵,现在是新社会,不兴旧社会那一套!”李一宁有点气弱了,要是早几年的话,娄晓娥说的话确实是这样的。
口头婚约也是婚约,一样具备效力。
许大茂可不知道两人在那里口头的争论,一把拉过闫解成,到了前院。
“闫解成,你闲的插手我的事!走走,咱们说道说道!”
闫解成挣开许大茂拉自己的手,想往后院离去,“大茂,你要想着兄弟啊?你都已经有媳妇了,我连媳妇影都没有,你把这个姑娘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
“就你?省省力!”许大茂打量了下闫解成,“要长相没长相的,这院里你也就比傻柱好看点,人家姑娘眼瞎看上你?”
闫解成悲愤的看着许大茂,“这样貌是爹妈给的,我有什么办法。是,我是长得不如你好看,但是我个高看着俊,一俊遮百丑,这个你不知道?”
许大茂无语了,“你快得了吧,就你还俊,今天的钱挣到了吗?没挣到赶紧去挣!”
闫解成气红了脸,“大茂,你这样就太不哥们了,太没意思了!哥们之前还和你一道说傻柱那王八羔子,你今天就瞧不起我。”
“嘛呢你,跟我讲义气?最不讲义气就是你这小子!要不是你,哥们我至于被傻柱用砖头打!”
许大茂也气愤的说着,“要不是你小子不讲义气子跑了,傻柱那二百五敢过来打我?”
“我跟你讲,这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闫解成听了缩了缩头,以往自己要要教训许大茂,就哄着他去惹傻柱。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就是天生的冤家。哄许大茂惹傻柱,那是一哄一个准,从没失手过。
要是许大茂和他算账的话,自己还真的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很有可能要赔钱。
如果赔钱,闫埠贵估计剥了他的皮的心都有了。想到这,闫解成顾不得什么姑娘了,连忙灰溜溜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