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凝,不急,很快那些人就会付出代价的。”龙神的眼神一片冰冷,娃娃脸上满是杀意。
“叶奶奶,叶奶奶,你刚刚说什么?”小宇显然是没有听到龙神大人的声音。
萧凝沉默了一瞬,在心中问道:“龙神大人,真的不会再有无辜者死去吗?”
“那些吐血而亡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叫人去查查吧,他们会有结果的。”龙神有些不悦,但还是解释道。
“要想彻底腾飞,总得要剜去毒瘤不是吗?”
萧凝点点头,对着小宇道:“大领导不会有事的,你去查查那些吐血而亡的人吧!”
小宇虽然不明白萧凝为什么这么说,但他还是点点头,毕竟叶奶奶从来没有骗过他。
更是在认识叶奶奶之后,华夏更加的生机勃勃。
她拿回来的哪一样东西,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不知道让华夏腾飞了多少年。
“对了,关于衡山的梓桑白垩,我们虽然有了些线索,但还是不太清楚它的特征,叶奶奶可以具体形容一下吗?”
萧凝长叹了一口气,道:“梓桑是只有岭南气候下特有的植物,困于它根系之间的纯白色泥土,就是梓桑白垩。”
小宇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会去好好找一找。
萧凝将这段时间在这个世界复刻的知识,各类药方甚至炼气剑法都复刻在复刻卷轴上。
传送到了华夏之后,便切断了通讯。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切断通讯的那一刻,原本还在叫嚣着要华夏赔人的小樱花国,突然遇到了史上最强烈的地震。
这场地震如同末日降临般,黄昏时刻,风起云涌。
海面顷刻间像是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整个小樱花国,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消失在这个星球上。
海面的波涛汹涌如同吞天噬日的怪兽,在风声的呼啸下,将那罪恶的一切,吞噬殆尽。
而与此同时,大领导则是在病床上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污血,整个人如同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
而位于华夏的各个小樱花国的暗桩,之前没有铲除干净的,都在同一时间吐血而亡。
有些甚至是已经获得了不小的成就,甚至渗透到了华夏的各个领域顶峰。
这一天,是整个华夏最难以言说的日子,带给我们屈辱的人消失了,是天罚惩罚了他们。
甚至往后的一段时间之内,陆续有各种箱子漂到海边,被华夏的渔民捡起。
打开一看,居然是从前小樱花国烧杀抢掠的时候,夺走的宝物。
一时间从各个地方上交国宝的渔民层出不穷,甚至还有那种走在路上,被风吹着送到头上的东西。
各个国家对于小樱花国消失这件事,反应各不相同,但其中最生气的莫过于A国了。
不过再生气,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小樱花国可是消失于天罚,地震,那可不是一个国家可以办到的。
A国的高层震怒,b国的高层则是瑟瑟发抖。
论实力,他们打不过A国,论财宝,他们可是和小樱花国不相上下的。
他们的博物馆里可是藏着华夏不少的宝贝,b国的有些高层甚至提议主动归还这些宝贝。
“国王,我们还是主动把宝贝还回去的好,那华夏可是很厉害的!”
“是啊!国王,说不定小樱花国就是因为太嚣张了,华夏忍不了了才发动那地震让他们灭国了。”
“国王,我们可没有那神秘的东方力量,他们连同是亚裔的小樱花都能说弄死就弄死,那我们……岂不是更惨?”
“好了,都别说了,我考虑考虑。”国王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大臣们都离开。
其实他自己也害怕,他虽然是国王,可在b国也没什么权力,他也不想死,当然是暂停还东西的。
只是,这件事,那些老不死的,估计很难同意。
他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合上了面前的文件。
另一边,大领导吐出黑血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好起来,甚至年轻时喜爱的军体拳都能打上两套了。
在得知小宇和叶千行通过话之后,立刻查看起小宇递上来的报告。
他欣慰的看着报告,心中对叶千行的分量又向上提了提。
猛虎特战队训练基地,队长办公室。
“这是什么?”队长薄剑好奇的问道。
队员疑惑的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大领导特意让身边的人送来的,说是让您把这个加到我们的训练中。”
薄剑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先去训练吧,我看看。”
等人走后,他打开这个圆润的类似卷轴一样的东西,立刻被上面的东西给吸引了。
他曾经听说过,华夏的古老历史中,有那么一群人,天生可以修炼出内力,甚至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
而现在这种东西,不对,是秘籍,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大领导送来的!
他开始仔细研究卷轴上的心法和剑招,不由得就入了神,连太阳下山了都不曾发觉。
大兴国,刑部,黄振权反复回想着昨日的案子,总觉得他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的线索,但具体是什么,他又想不出来。
只好到了刑部,再和太子殿下和萧主事一起探讨了,这么想着,却被人狠狠一击,失去了意识。
刑部,赫连北和萧凝在议事堂等了半天,却还是没等来黄振权。
“黄侍郎怎么还没有来?”赫连北随口问了一句旁边的书令史。
“回太子殿下,臣也不清楚。”那书令史疑惑的摇头。
萧凝问道:“昨天散开之后,黄侍郎去了哪里你可知晓?”
书令史点点头,道:“黄侍郎与下官住的近,昨日下值后,我们一起回去的。”
“我见他急匆匆的,手里还拿了张羊皮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没有打扰他。”
“往日里,黄侍郎也是如此的,要是没想通的事情,总是会带回家里接着想。”
“今日上值前,我们还见了一面,但他说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叫我先来,他随后就到,然后我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