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区。
呼呼呼…
狂风席卷着黄沙漫天飞舞。
在狩猎区中的玩家无不把头包裹的严严实实,防止沙砾进入眼睛。
有财力的玩家还会购买一个护目镜,这样防护效果更好。
“呱,这寄吧沙子也太多了吧。”瓜格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伊浩笑着也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忍忍吧,这里的地形是这样的。”
“对。”路人也表示赞成。
瓜格,伊浩,路人,这三人是一个小队的队友,他们都是猎人公会的成员。
伊浩是之前郑凡在假期副本中,从究夜城带回来的那个老头子。
在玩家世界生存了许久,伊浩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倒不如说他更喜欢这里的生活,在这里,即使他是六十岁,即使满头白发身体瘦弱,在玩世界的加成下,他变得跟其他玩家除了外观之外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里,伊浩可以说是重活了第二次。
瓜格则是一名呱星人。
瓜格的模样就是一只站立的人型绿色青蛙。
呱星人除了特别好斗和特别嘴臭之外,他们每次说话前都会发出一声类似于呱的叫声。
最后一位路人。
他的名字就是路人。
路人是路人甲星球的人。
他长的一点特色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过各种能力都非常平均。
“呱,开始吧,攻略完这鸟遗迹赶快回去喝酒。”瓜格拿出大刀,进入一座金字塔内。
伊浩和路人也紧跟上。
“呃…”
“啊…”
三人进入到金字塔的内部。
伊浩点燃火把的瞬间便吸引了大批木乃伊和僵尸。
两种怪物怪叫着朝火光冲来。
三人的装备十分精良,都是紫装,配合起来打这些普通小怪简简单单。
狩猎区的怪物要比玩世界外围更强。
不过在紫装面前还是显得一般。
瓜格冲在最前,一路砍瓜切菜。
三人渐渐深入这座金字塔的最深处。
【木乃伊王】
【血量5000\/5000】
一双红眼凭空出现,突然黄沙汇聚,围绕着红眼形成了一只巨大木乃伊。
血条和名称也随之出现。
“呱,给爷死!”
…………
轰!
木乃伊王的身躯轰然倒塌。
红眼消失,它的身躯变为黄沙重新落满一地。
三人组已经攻略了不下十座这种遗迹了。
“呱,舒服,爆宝箱了。”黄沙蔓延到瓜格脚下,瓜格兴奋的收起大刀。
伊浩也欣慰的举起火把照亮,“十个遗迹,终于出了第二个宝箱。”
路人走上前,扒开木乃伊王尸躯化为的黄沙。
到现在为止,玩家们已经发现狩猎区的遗迹就两种奖励。
一种是金币。
一种是宝箱。
若是遗迹boSS死后变成一地金币,那就代表这次的奖励是金币。
若是boSS死后变为黄沙,那便表示这次的奖励是宝箱。
宝箱保底是紫,最好是金。
路人一层一层扒开黄沙,深挖藏在其中的宝箱。
可挖着挖着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之前他也挖了一个,那个宝箱很大,挖几下就能看见在沙中。
怎么这次挖了这么久还没看见。
“好像什么都没爆。”路人又扒开一捧黄沙,还是什么都没摸到。
瓜格闻言吓了一跳,“呱,甘霖娘啊,不会还有什么都不爆的机制吧。”
“应该不会,我们一起找找看。”伊浩将火把插在地上,跟着路人一起在黄沙之中翻找。
三人凭借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之中摸索。
可一连摸索了十几分钟都没有任何收获。
“呱,沃日,别告诉你爹白打了。”瓜格又扒开一捧黄沙,仍旧什么都没有。
突然,伊浩好像摸到了什么,“我好像找到了。”
听到伊浩找到了,二人顿时走过来一探究竟。
伊浩抓住东西的右手一发力,一个类似卷轴的东西被他从黄沙中拔出。
“呱,什么鸟玩意?”瓜格拿过卷轴看起来。
三人一起借着火光查看卷轴。
然而卷轴上没有字,就是一张空白的羊皮卷轴。
不等三人探究,奖励被收取,这个金字塔遗迹也传来崩塌倒计时。
见此情形三人也不在好追究,只能先离开遗迹。
一段时间后,被通关的遗迹崩塌,化为黄沙,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呱,这玩意就是奖励?”瓜格拿着这张卷轴,不明所以。
“应该是,我们先回去吧,马上天黑了。”伊浩看了一眼天色,提议道。
另外二人也抬头看了一眼。
此时天色渐暗,已显露出星光。
于是三人回到了狩猎区的主城内。
三人回来之后只是简单的休整了一下,随后便将这奇怪卷轴拿到一间屋子内。
黄泥小屋破败不堪,樊春在屋内坐着一把摇摇晃晃的木椅。
宁成平时需要打点猎人公会总部,所以狩猎区这个地方就由樊春来代管。
郑凡在走之前发布过命令。
任何新奇的东西首先都要让管理层过目。
伊浩等人此刻正要拿卷轴给樊春看看。
“这是…”樊春将卷轴拿在手上,凭借微弱火光上下打量。
可看了半天也没头绪。
她完全没见过这东西。
正平领地。
木屋内火光摇曳,季禄躺在床上透过窗户仰望星空。
他在做一个决定。
一个关乎正平领地生死的决定。
当下正平领地的食物和金币等资源的储备已经到底。
阳江走之前几乎将所有资源都搜刮走了。
季禄一开始也不明白阳江为何要这么做。
加入边境的他应该是不需要这些东西才对。
不过现在季禄明白了。
正平领地当下面临崩溃,而阳江今天一早就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让季禄内心像是被捶了一拳。
面对星空,季禄回想着信上的话。
“季禄,你也发现了吧,现在领地内的食物差不多已经耗光了。”
“重新耕种肯定不行,不过你可以来找我谈谈,说不定我会给予你帮助。”
阳江字里行间都充满一种道不明的意味。
虽然季禄很想将信撕的稀烂,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鉴于当下的情形,阳江的话虽然让人气愤,不过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