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四人抬起头,神情肃然。
“姥姥吩咐,由我姐们四人带你学习武功,并照顾你生活起居。”
“对了!”
叶匪笑道。
“那还追杀我么!”
四人低下头。
“自然不敢,阁下若是介意,我姐妹四人愿意自断一臂!以作惩罚!”
“不可!玩笑之言,不必当真,你们起来吧!”
梅兰竹菊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却并未起身。
叶匪想了想,在四人脸上又各自捏了一下。
只见四人俏脸一红,面露羞怒之色,却仍不起身。
唉,这四姐妹让大师伯调教的,听话是听话,但是认死理,心里只有天山童姥。
那怎么能行,没关系,时间有的是,有血有肉的梅兰竹菊,不是更有灵性么!
叶匪说道。
“我师伯是不是说让你们照顾我生活起居。”
四人点点头。
“既然是照顾我生活起居,那是不是便要听我的。”
四人思索片刻,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再度点点头。
“那我要你们起来,你们起不起。”
梅兰竹菊互相看了一眼,齐声道。
“自然是听从你的吩咐。”
“好,那你们起来吧!”
梅兰竹菊互相搀扶而起,跪的久了,膝间酸麻。
梅剑大着胆子问道。
“不知我们姐妹,要如何称呼你?””
这个问题,早就想过了。
叶匪笑道。
“我叫叶匪,你们叫我公子便好!”
其实更想让你们叫叶哥哥,只是火候未到。
“是,公子!”
四姐妹异口同声。
叶匪心中一阵舒坦,四胞胎就是好,尤其是这么好看的四胞胎。
灵鹫宫的日子,太期待了!
“四位妹妹,你们多大了?”
梅剑说道。
“回公子的话,我们四姐妹一胞同生,今年十八岁!”
“嗯,比我小两岁,四位妹妹,帮我安排下住处吧!有些累了!”
“遵命,公子随我们来!”
叶匪认真的看着四姐妹。
“我不是师伯,我也没那么严厉,以后咱们说话,不必这样拘礼,越随意越好!”
哪知此话一出,四人脸色苍白,跪倒在地。
叶匪一拍脑门,他却忘记了,天山童姥御下极严,越是说话柔和,反而对灵鹫宫众人惩罚越狠。
他手掌一挥,四人不由自主的随掌风起身。
“前面带路吧,我说的是认真的,日后你们便可知晓!”
梅兰竹菊四人在前面带路,刚出得大厅,符敏仪已经走了进来。
见到叶匪,神色一喜,然而看到梅兰竹菊四人,又是疑惑。
“咦?符姐姐,你来了?我的马呢?”
符敏仪并未接话,反而是疑惑的看着梅兰竹菊。
梅剑低声道。
“公子是姥姥的师侄,我四人此刻正要给公子安排住处。”
符敏仪俏脸上闪过异色,原来他是尊主的后辈弟子。
到了这个时候,之前的事情已经全部想通,竟然忍不住心中有些窃喜,接着俯身跪倒在地。
“阳天部符敏仪见过公子!”
叶匪伸手将她扶起,不由得心中暗叹。
天山童姥调教的忒狠了吧!动不动就跪!
“不必如此,咱们站着说话便好!”
一触到符敏仪手臂,符敏仪身子一颤,起身低头说道。
“公子的马已经在外面安顿好,并无闪失。”
叶匪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成想她竟真的将马带了上来。
“那便多谢你了!想不到你真的带了上来,便由你照看吧。四位妹妹,咱们走吧。”
“公子请!”
梅剑微微侧身,引着叶匪向着外面走去。
符敏仪看着叶匪远去的身影,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转身看向外面,只觉今天的云雾,格外好看。
随着四姐妹七拐八拐,最后入的一处庭院,推门进去,不知名的花卉满园,香气扑鼻,自中间道路走过,梅兰二人推开房门,叶展走了进去。
房间宽阔,陈设古雅,架子上摆了不少铜鼎陶瓶。
东北侧则是一张大床,梅兰竹菊四人已经抱来了锦褥裘被,竹菊二人在床上铺展开来。
叶匪看了看床的尺寸,又看了看四姐妹,嗯,床小了些,将就着先用。
以后要换张能睡五个人的大床!
梅兰二人向着叶匪说道。
“公子,我与妹妹去准备热水,供公子沐浴!”
叶匪眼睛一亮,这个好。
此时竹菊二人除下鞋子,跪在床的里侧整理被褥。
叶匪看着两人曼妙的曲线和因跪姿而绷紧的足弓,感觉如同有只小爪子在心口慢悠悠的挠痒一般。
秀色可餐呢!感谢大师伯,这灵鹫宫,我是不走了!
竹剑似乎感受到了叶匪的目光,她转过身来,看到自己与妹妹的姿态,不由得面色一红。
又想起上山之时叶展的咸猪手,忍不住低声说道。
“登徒子!”
菊剑正专心致志的铺床,忽然听到姐姐的声音,疑惑道。
“姐姐,什么登徒子!”
竹剑向后面努努嘴,菊剑顺着目光看去,顿时脸色绯红。
然而心中却又默默想到,这样好看的登徒子,让他看上几眼,其实......倒也没什么关系。
两姐妹将床收拾好,便穿好鞋子,站在一旁。
叶匪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直把两姐妹看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二人不由得低下小脑袋,躲开叶展炽热的目光。
直到梅剑、竹剑领着几人将一只木桶抬了进来,看着神态扭捏的两个妹妹,心中不明所以。
叶匪这才把目光移开,竹剑、菊剑方才松了口气,菊剑更是忍不住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然后却又偷偷向着叶匪瞧去。
公子的眼睛真好看,黑黑亮亮的,便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可是眼神却又好生吓人,仿佛要把人吃掉一般。
跟来的几人将木桶放在屋内,随后一桶桶热水倒入,等热水倒得七分满。
梅剑挥挥手,那几人向叶匪施了一礼后,躬身退下,并将房门带上。
梅剑走上前去,将窗帘拉上,此时已是黄昏,一时间屋内光线暗了下来。
兰剑早已将屋内的蜡烛点起,几只蜡烛粘在青铜烛台上,不一会烛泪便流了下来。
梅剑转身取来一个香炉放在桌上,将其点燃,不消片刻,淡淡的松香味随着烟气飘满房间。
借着闪烁不定的烛火。
梅兰竹菊四人面色微红,梅剑笑道。
“公子,咱们四姐妹伺候公子洗澡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