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家那宽敞明亮的饭厅内,一张圆形大饭桌摆在中央,上面摆满了丰盛可口的菜肴。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正沉浸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
温暖而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宛如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覆盖在每个人的身上,将他们脸上洋溢的笑意映照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亦攸停下了手中正在夹菜的动作,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好奇与探究之意。
只见她微微抬起头来,突然开口问道:“爸、妈,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去到战场上的?”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在专心吃饭的其他人也纷纷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冀父冀母,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好奇和想要一探究竟的渴望。
本应该留在后方安全地带的冀父冀母,却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离奇。
不仅如此,那个本该能够有效抵御异形攻击的护罩,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变得脆弱不堪,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防护能力一般。
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情况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事件愈发显得扑朔迷离。
面对众人投来的疑惑目光,冀父和冀母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
在那短暂的交汇瞬间,彼此的眼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了一丝回忆的神色。
接着,冀父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整理思绪。
过了片刻,他才用一种缓慢而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其实……是齐归送我们过去的。
记得那天,一个从头到脚都被黑色长袍紧紧包裹起来的神秘人找到了我们。
那个人告诉我们说,你在战场上遭遇了极大的危险,情况非常危急,需要我们立刻跟随他前往救援。”
冀母接过话茬,她的神情略带感慨,缓缓地说道:“起初,我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蹊跷。”
这时,冀父紧接着开口道:“是啊,可不是。
那时候见我们一直犹豫不决,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这人也是急眼了,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掀开了身上那件宽大的黑袍。
当那张脸露出来的时候,可把我们给吓了一大跳。
是镇守东境的齐归上将。
这下子,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想到你有可能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遭遇着危险,哪里还能顾得上想那么多,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决定跟着他走。”
说到这儿,冀母仿佛又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只见她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担忧和坚定之色,喃喃自语般地轻声说道:“现在再回过头去想想当时的情况,我总觉得齐归上将当时的表现好像有点怪怪的……”
冀父听了妻子的这番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接着说道:“没错,老婆说得对。
其实,我们以前也不是没见过齐归上将本人,但那天看到他时,却感觉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大对劲。
尤其是他的身体,看上去似乎有些……奇怪?”
冀母的眼神忽然间闪烁了一下,似乎在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灵光,她猛地一拍身旁冀父的手臂,声音略微颤抖地喊道:“异形!我想起来了,就是异形!”
“对呀!”冀父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附和道,“他那时的样子的确有点像异形,那张脸倒是没怎么变化,但其他地方简直跟异形一模一样。”
冀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接着说道:“等我们匆匆忙忙赶到战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时辞年和你哥哥他们几个正身陷险境,情况十分危急。
那个时候,我们的脑子里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东西,于是毫不犹豫地就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说到这里,冀母微微停顿了片刻,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中。
而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的亦攸,听到父母这番叙述后,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只见亦攸眉头紧皱,嘴里轻声呢喃着一个名字:“齐归......”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与齐归相关一幕又一幕的过往场景。
此时此刻,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肃穆,沉重的气氛弥漫开来,压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
躺在柔软舒适大床上的亦攸,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她与齐归初次相见的场景。
当齐归第一眼看到亦攸时,他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仿佛认识她一般那么轻易便相信了亦攸。
而原本看似简单的 b 级任务,却不知为何竟然演变成了的 S 级任务。
不出意外的话,那时那些人的死和后来令狐英的惨死估计也与齐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亦攸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按理说,我的行踪本应属于绝对机密,可 m 又是通过何种途径知道我的位置,并残忍地杀害令狐英来向我示威。”
此刻,那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不经意间的话语以及看似无关紧要的举动,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亦攸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过往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如今回想起来竟是如此清晰明了,一切皆有迹可循。
“齐归啊齐归,希望你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亦攸眼神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她手中的匕首在指缝间灵活转动,闪烁的寒光与她冰冷的目光相互映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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