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刚洗完澡,穿着白色香奈儿的浴袍,头上包着毛巾,坐在客厅沙发地毯上,黑色钢化玻璃的茶几上放着一堆的书本,葱白的十指在笔记本电脑黑色的键盘上跳跃,专心认真——
傅云生又贴了上来。
他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双腿大开,小腿紧挨着中间的秦夭...
他取下她头上湿润的毛巾,特意挑了块干适的位置,将毛巾搭在手里,一缕一缕去擦拭玩弄她的长发......
直到,一道湿润添在秦夭的后脖子。
贪髓地不愿离开,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低音的嗓子明晃晃的勾人:
“还要多久?”
秦夭随手抄起一本金融理论,打在耳边傅云生的额头上,道心坚定:
“滚远点,别打扰我学习!”
傅云生:......
烦!
每天早出晚归的去学校,回来不是看书就是捣鼓她那台破电脑,睡觉还不让弄,说是会压榨她的作息睡眠,第二天没精神起床去上课......
她还不允许他去学校找她。
现在还在准备考什么研究生??
真不知道那玩意考了有什么用!
一想到往后这样的生活,她最少还要持续两年才毕业结束,他真想把学校炸了!!
好烦!
傅云生眼底思绪发胀。
他硬是挤进秦夭与沙发之间的空隙,挪坐在她身后的地毯上,宽糙的虎口掐住她两边腰身的凹陷,将他被冷落的坚印,抵在她后腰柔软的浴袍上,无声控诉她的无情冷漠...
她为什么不像他一样,无时无刻不想着亲昵?
为什么就他一个,像上瘾似的,离不得她太长时间,久了就烧心,躁戾难安的很!
秦夭扭过头去,凶巴巴地瞪着傅云生。
“......”他真想咬掉这双不可爱的眼睛。
傅云生脸色发沉,眉眼上尽是不情愿的难受和憋屈:
“你忙你的,我玩我的,这样、也不行吗?”
秦夭脸上的警告绷不住,桃花眸里布满了难为情:“不行!!!!!!!!”
这是在客厅。
厨房还有贺礼和齐镇在呢。
“你没别的事干吗?没有生意事业上的工作要忙吗?以前这个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他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傅云生粗壮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合着眼感受怀里的香香软软,快要疯了:
“白天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闲暇没事会打坐诵经,喂喂鱼浇浇花草,下地干活......”
“......”她从哪找块地给他干活啊!
傅云生看着秦夭拿手机点开购物软件,搜索如来佛祖,然后点开一个大日如来的金铜像,很真诚地问他:
“把客房的床扔了,给你搞个小禅室行不行?”
傅云生:......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就挺无语的。
他低头,张嘴咬在她肩颈上。
秦夭的手指抓插进他的短发,眉头微凝:“你属狗的吗?”
怎么这么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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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菜]特别简单。
尤其是青菜,几乎不需要什么技术难度。
齐镇把两个绿油油的小青菜端出去,瞟了一眼客厅沙发,见茶几上的书本和息屏的笔记本电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吃个饭的时间都等不了吗?
-
图书馆。
秦夭像是聊斋里被妖鬼榨干了精气神的白脸书生,整个脑袋无力地贴倒在书桌上,双目疲惫无神地睁着——
这才同居几天啊,傅云生的黏腻程度,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明明都在一个屋檐下了,一回到家,眼睛就跟在你身上了似的,凶不走,赶也赶不走,吃饭喝水要贴着,连她上洗手间的时间稍微久些,他都能急不可耐的敲门,生怕她独吞了什么似的......
甚至半夜里似梦非醒中,都能隐约感受到有人被子里亲她......
好可怕~
咖啡的香气先钻入鼻腔。
入座后的庄念把咖啡放在她手边,“实在不行,下午请节课,回去睡一觉吧!”
话音刚落,秦夭像是应激似的坐直了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宁愿趴教室里睡,我也不要回去。”
王宜龄咬着吸管憋笑:“刚开始热恋期,是这样的啦,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夭:“过段?过多久?”
王宜龄照经验,给出范围:“两三个月左右吧。”
“你家二爷就是这些年憋太狠了,可他都三十了,男人三十走下坡路了吧?那方面,说不定用不了两三个月,半个月身子就该被掏空了,到时候就该轮到他犯愁为难......”
王宜龄还没有说完,嘴就被身边的秦夭给捂得死死的。
啊啊啊啊啊啊!!!公众场合啊,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啊!
庄念垂眸,没多少情绪反应,只是问起:“傅家那边,没说什么了?”
秦夭松开王宜龄的嘴,稍微寻思了一下:“傅家这会心思估摸都在傅衡远身上吧,没顾得上管我们......”
她对傅老夫人同不同意,根本没多大奢望和期待。
管她呢!
“除了傅云生,我现在头疼的是,我爸不要那十亿,也不接受傅云生投资,公司怎么办啊!”
庄念接话:“要不让我爸出面?”
秦夭犹豫:“你爸不见得能帮我圆谎,而且我们关系这么近,这个节骨眼,我爸不用猜都知道...”
“没事,晚两天我回家一趟,把钱给我妈,我妈骗我爸比较好骗一点。”
傍晚。
王宜龄和庄念架不住秦夭撒娇软磨,提着一大兜子火锅食材上门当电灯泡!
到睡觉时间,三个女孩子换上冬天暖暖的睡衣,霸占了主卧。
客厅坐冷板凳的傅云生:.......
不能赶人,赶人秦夭会生气...
十一点多,几个女孩子把手机充上电,正准备熄灯睡觉时,王宜龄和庄念的手机铃声先后响起——
家里有急事,要她们回去一趟。
秦夭:......
我真服了!
王宜龄也不换睡衣了,直接穿上外套,拍了拍秦夭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大冬天的,能动手尽量别哔哔!”
秦夭:“......”
把两人送走后,秦夭回到房间,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腿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某人。
照片发出去不过十秒,房间门被打开。
墙角三瓦暖暗色的落地灯照不清傅云生的脸色情绪。
床头靠坐着的秦夭却能明显感觉对方瞄准的炙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