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修挑眉,“塞车?”
叶宴修没时间理会这个叶文宗,不过。
“赢了有什么彩头?”
叶文宗为了把人骗去,说可以让出一块地皮。
叶宴修来了兴趣,“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做主?”
“我太爷最疼我了,我说什么,太爷他都依我的!”叶文宗为了把叶宴修骗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堂哥你来不来?要是不来,损失可就大了哦!”
“什么时候?”
“两天后,东郊赛场,堂哥你会来的吧?”
“我考虑考虑吧。”叶宴修说完就挂了电话。
侧目问安静守在一旁的秘书,“两天后,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
秘书立马调出行程,犹豫道:“有个宴会,本来是三小姐参加的,是上官家举办的,您要参加吗?”
“上官家?”和叶家向来水火不相容。
叶宴修摸了摸下巴,垂目沉思了一下,“既然是三姐决定参加的,现在三姐她没空,我当然得代为出席了。”
“邀请函有吗?”
“有的,是二小姐送来的,在你左手边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面。”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好的。”秘书点了头,踩着高跟鞋扭着腰离开了办公室。
叶宴修手指敲了敲桌面,弯腰在抽屉里面找出那封邀请函,看着上面烫金的大字,叶宴修若有所思,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晃了晃头,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继续投入工作。
一但开始深入了解,接手三姐的工作,叶宴修才知道,三姐这些年,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不得不佩服三姐,一个女人,能把公司管理得这么妥当!
酒吧这边,叶文宗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呸了口口水。
“文宗哥,你这也不行啊,太子爷好像不上钩啊。”几个富二代的公子哥围在一起,打趣道。
“急什么?他一定会来!”
“到时候,你们争气点,不赢他几个亿,你们别说认识我。”
“知道了,我们玩赛车,他太子爷还不知道在哪儿上兴趣班呢,哈哈哈。”
叶文宗咬了咬牙,“这会,我叶文宗一定要一雪前耻,让太爷对我刮目相看!”
“对了,让你们准备好的助兴药,你们准备好了吗?”
富二代吹了个口哨,“文宗哥,我们办事,你就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不过,给太子爷下套,被他发现怎么办?在太子爷眼中,我们就是蝼蚁,太子爷报复我们怎么办?”
“怕什么?我不信,他私底下不碰这些,到时候先下手为强,我们请些观众网红来直播,让他百口莫辩,他能怪罪得到我们头上吗?”
“哈哈哈,好,我们听文宗哥的!”
“听哥的!”
“听我的就没错了,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哈哈哈!”所以说,叶文宗好了伤疤,忘了痛呢?
人不作,就不会死。
这边的席观叙,已经在地上跪了三个小时。
席观叙目视前方,依旧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把看老子的话当耳边风?!”
一沓照片甩在男人的面前,席观叙的脸上被割出了血痕。
男人任由鲜血滴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眼前的照片,有的是席观叙在叶冰裳的办公室,有的是在车上对话,他们昨晚山顶上放烟花,还有吃夜宵时候的画面。
“呵,拍得还真是齐全呐,席先生这是转行,做侦探去了吗?”席观叙早知道,席盛雄会派人跟踪他,所以,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席观叙不足为奇。
只不过,他担心,席盛雄会对学姐不利。
看来,以后可能要减少他们见面的次数了。
“都学会挖苦你老子了?!”席盛雄看着自己的儿子,犟得像头驴一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哪有父子不是一条心的?!”
“我让你不要和叶家的人来往你偏不听,偏和我作对,你图什么?!”
席观叙仇视着席盛雄,一字一顿道:“我有爱人的权利!”
席盛雄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的命都是是我给你的,没有我,你拿什么爱人?”
“你只要为我所用就够了。”席盛雄难得放软态度,“若不是你天生反骨,跟着我搞研究,我们父子何须如此?”
“是你做的事情太缺德,要不是你把我母亲藏起来,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席盛雄也不恼,还拍手叫好,“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宝贝儿子,要是别人这么对我说话早就死无全尸,也就你敢忤逆我。”
席观叙,“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大可把我杀了,反正我天生反骨,你留着也没什么作用。”
席盛雄那双如毒蛇的眼睛盯着席观叙,下一秒,阴恻恻地笑了笑,“你也不用激怒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偏要把你老子看做仇人,不过,你现在醒悟还不算太迟,你要是按照我的意思,把我需要的数据研究出来,我的东西,以后不都是你的吗?”
“丧尽天良的钱我不要。”
“混账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席盛雄脸色阴沉,站起来一脚踹过去,席观叙被踹翻在地上,他艰难站起来,干脆也不跪了。
“我问你,那份被我毁掉的样本数据,你当面是不是有备份?药剂你生产出来,已经流通出去了是不是?”
席盛雄猛地呵斥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你老子?”
席观叙不想和他废话,“给我解药试剂!”
“没有。”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给我解药?!”
“呵呵呵,你自己研究的东西,你问我拿解药?儿纳,你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席盛雄用手掌拍了拍席观叙的脸,几乎笑得人仰马翻:“哈哈哈,席观叙啊席观叙,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要不,来个二选一?我可以给你解药,你是要你母亲,还是要你那个心上人?”
“哦不,或者,跟我去研究基地?”
“女人有什么好,你就该学学老子,什么儿女情长,屁也不是。”
“虽然不知道你要解药干什么,不过,我可以给你机会考虑。”
看着离去的席盛雄,席观叙第一次控制不住发了火,他把大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而席盛雄,冷血无情地站在阴暗的角落看戏。
看着气到面目全非的儿子,依旧可以做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