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居心不良我不知道,但你来找我就是让我不痛快。
庄国栋,能说的,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
咱俩不可能回到从前,也不可能复婚!
你把多余的精力放些在孩子身上吧。”
听张丽娟的拒绝,庄国栋已经听习惯了。
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这么说,他还是心里不舒坦。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当初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想让我怎么道歉也都行。
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也给了你。
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听了他的话,张丽娟嗤笑出声。
“哈哈,你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什么错?
经不住诱惑?
外面的屎没吃过都要尝尝咸淡?
既然犯了错就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
凭什么要求别人原谅你?
你在犯错误前没考虑到这些吗?
还是你觉得,你在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挣钱养家。
在这个家里有绝对的话语权。
而我是一个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或者只是个投机倒把,做小生意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咱们还有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权衡利弊,我也只能选择忍让和退缩?”
看着张丽娟脸色铁青,说话时手都有些颤抖,庄国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想你给我个机会……”
“不可能!别在这儿恶心我了,赶紧滚!
庄国栋,这是最后一次跟你掰扯,下次如果你再这样,我直接要回两个孩子探视权。”
“你!”
“哎哟,前夫,哥,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姐姐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你就算把人家追回去了,又能给她什么呢?
房子,车子,票子,干净的家庭氛围?
还是……年轻有魄力的身体?”
徐嘉阳不屑的看着庄国栋。
从刚刚的对话中,他大体可以听出两人离婚的原因。
这个男人算是当代陈世美,还真够渣的!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哪有你说话的份!”
“姐姐刚刚不是说了要和我一起去吃饭嘛!
是你横插一脚过来逼逼赖赖。
离了婚,就赶紧放过人家,何必这么纠缠不清。”
“你跟他废话什么!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
“好嘞!”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庄国栋心如刀绞。
一直以为张丽娟在气头上。
等她气性过了,就会接受他的道歉,他们一家还能够回到从前。
谁知道她是打定心思不会回头了。
他狠狠在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
这一幕正好被不远处的舒颜和霍淮川尽收眼底。
“啧啧,我以为庄秘书已经放下丽娟姐,开始重新生活了,没想到……”
该!
看她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霍淮川叹了口气。
“前妻身边有更加优秀年轻的男人追逐。
孩子也长大成人,明事理。
而他,生活、事业因为一个错误,跌到最低谷。
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不是吗?”
“嗯,你分析的不错,不过……话说回来。
霍部长,你觉得丽娟姐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毕竟他们夫妻生活这么多年,孩子也这么大了,庄秘书虽然有了歪心思,可实际上没做出过分的事情……”
说到这儿,舒颜侧头漫不经心的看着男人。
霍淮川轻笑:“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她无辜摇头:“没有啊,只是作为朋友、旁观者,发表一下感慨罢了。”
“那只能说是庄国栋自作自受。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当初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更要明白,后果不是掌握在他手中。”
“不愧是部长,说话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希望霍部长也能吸取教训,不要做第二个……”
“好了,小嘴巴闭上吧。
我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他们俩之间的角色或者是关系从不取决于他。
他才是被动的一方。
“对了,建宏商贸京都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当初为了引陈珊珊出来,她主动撤出商品。
毕竟对方是京都最大的商贸公司。
这一行为直接导致顾客对他们焕颜集团的产品产生质疑,销售额也大幅下降。
不过最近听说商贸大楼被查封了,很多其他家商品被迫撤离出来。
这时候风向逆转。
很多人都在猜测,焕颜集团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内幕,知道对方是违法犯罪集团。
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违约,匆匆撤了出来。
“现在被查封,所有的收入归国家所有。
还有一个消息,可能要将这个商厦转卖出去。
毕竟是商业物品,国家要着也没什么用。
转卖或转租出去,还可以收上一笔不菲的租金和税收。”
“这样啊。”
舒颜靠在椅背上,仿佛在思考问题。
男人在她额头上轻弹一下。
“想把这间商厦盘下来吗?我可以帮你。”
沉默片刻,舒颜还是摇了摇头。
“这是间商厦,不是间普通的铺子。
你知道要投入多少钱吗?
把我们整个集团卖了,估计还得再倒贴点儿。”
更何况,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买了也没什么用。
不可能整间商厦只卖自己集团的产品吧?
到时候再招商引资,摊子就更大了,她不想费那么多心力。
集团现在多了几条生产线。
再加上实体美容院,每年的利润能达到二三十万,这还有后期新开辟的纸尿裤生产专线。
总共加起来,她已经很满足了。
一口吃不成胖子,脚步还是不要迈的太大为好。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投资……”
“别别别,我现在安于现状,对目前的经营状况很是满意。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可以投资?”
对于舒颜的提议,霍淮川不置可否。
这家伙除了从政外,经商脑子也异常灵活。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呢?
“走吧,去个地方!”
她把他赶下车,自己来到驾驶座。
这两天霍淮川一直在针灸、康复,脸上还带着伤,所以车都是她来开。
“去哪儿?”
“一个差不多连我都要忘记的地方,不过去之前,咱们先回家拿个东西。”
男人没再多问,一切听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