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组长一将一份调查书拿到贾张氏面前:“这是两个调查组,调查出的事故结果证明,这上边不仅写出了事发经过,还有着所有见证人的签字和血手印,请你仔细看清楚。”
然而,贾张氏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你们少给我来这一套,明显知道我不识字,随便拿个东西来给我看。”
调解组长自然是认识易中海的,立马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同志也是你们家属代表,你不识字没关系,他是识字的,就由他来看。”
易中海正准备要过来看,贾张氏立马怒瞪着易中海。
“东旭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关你什么事儿,自己是绝户不知道吗?”
易中海黑着脸,急忙缩了回去,气得差点想打人。
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绝户,若不是在轧钢厂,有着杨厂长等人在场,易中海怕是真得给贾张氏一记耳光。
贾张氏接着又扭头看向调解组长:“就算你这是真的,那人证呢?怕不是他们都已经死绝了吧,你叫一个还能喘气的过来给我看一看。”
“是吗?死老太婆,睁大你的狗眼好生看一看,我是谁,我还有没有在喘气?”
就在贾张氏的话音刚落,徐峰就走上了前。
贾张氏一见是徐峰,身体不由往后缩,整个人都在颤抖。
在这里,他可以不怕门外的那些保卫科人员,但他绝不可能不惧怕徐峰。
若不是因为徐峰,她和她孙子棒梗就不会被送进去接受批评教育。
并且,徐峰还是一个说动手就动手的混混,出手更是不怕把人给打残、打死的主。
贾张氏赶忙道:“徐峰,我可没有说你,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哈哈!”逗得徐峰哈哈大笑:“讲理,你现在知道讲理了,可惜,晚了,因为我也是在那上边按了血手印的人证。”
“啪啪!”徐峰更是边说着,边抽了贾张氏两耳光。
“张翠花,别人怕你耍泼打滚,蛮不讲理,不要脸,不要命,招魂讹钱,我徐峰可不怕。”
“因为我比你还要不讲理,拳头对我来说才是道理,谁打得过谁就有道理。”
此时的贾张氏,不仅被徐峰给打得脸颊红肿,还彻底傻了眼。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徐峰居然敢当众打他。
徐峰接着道:“张翠花,你诅咒我死了,我也打了回来,这笔账我们可以两清,你认不认?”
贾张氏生怕惹得徐峰不高兴,又要出手打她,赶忙道:“我认、我认。”
徐峰笑着道:“你认就好,不过,你诅咒我的账是清了,可你们要负责赔偿贾东旭损坏公物的账,还没有算清。”
“你给我听好了,轧钢厂的每一台机械设备,都不是你说的是废铜烂铁不值钱。”
“相反,值大钱,老值钱了,就是随便一个零配件,都很值钱。”
“张翠花,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些机器设备,就是轧钢厂和工人的命根子,没有这些机器设备,轧钢厂就挣不到钱,而工人也不会有工资可领。”
“据我算了一下,贾东旭所损坏的那台机械设备,至少也值两万块。”
“就算是轧钢厂可以承担一半的损失,你们家也得赔偿轧钢厂一万块钱。”
“张翠花,你现在就说,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一万块钱,拿来赔偿给轧钢厂,还是说,你愿意为你儿子贾东旭去坐一辈子的牢?”
讲讹诈人,讲狮子大开口,贾张氏还真不是徐峰的对手。
贾张氏一听,不是要她赔偿一万块钱,就是去坐一辈子的牢,吓得直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全身抖得像筛糠。
还是秦淮茹赶忙向杨厂长求情:“杨厂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请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放我们一马,给我们一条生路。”
“东旭的赔偿金,我们可以一分钱不要,只求你让我进轧钢厂工作就行。”
杨厂长也在唏嘘不已,他本来是想让徐峰以专业的角度,来与贾张氏算账,以此来吓唬住贾张氏,好让事情得到解决。”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峰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不仅找了一个借口打了贾张氏,还居然狮子大开口,更是一开价就是一万块,并且还只是半价。
杨厂长在心里又好笑,又佩服。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收。
只有你比别人更狠,别人才会怕你,才会服软。
不过,杨厂长可是一厂之长,他不是徐峰,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了,必须得见好就收。
杨厂长看着秦淮茹:“轧钢厂可以同意你,但你必须得要得到你婆婆的同意。”
“只要你们同意,并在我们厂的第二个选择的协议上签字,并按上血手印。”
“协议上的300块钱的赔偿金,你们不但立马去找财务领钱,而且你明天就可以来厂里报到上班。”
秦淮茹心中暗喜,生怕杨厂长反悔,并且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徐峰在这儿,慌忙对她的恶婆婆道。
“妈,你快说话,你也是同意选第二个选择的。”
贾张氏不仅是真的怕了,还巴不得快点离开轧钢厂回家。
对于钱与秦淮茹的工作,又哪来她的老命重要。
贾张氏赶忙点头:“我同意就是,不过,工作归你,钱得归我管。”
她说是命比钱重要,都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是在惦记着那300块钱。
调解组长同样生怕贾张氏反悔,连忙将那份协议递向秦淮茹。
“那你们就签字、按手印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慌忙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先写下各自的名字,然后双双按上了血手印。
很快,贾张氏就成功拿到了三百块钱。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贾张氏又向秦淮茹提出了要求,让秦淮茹每月必须得给她五块钱。
秦淮茹为了能到轧钢厂工作,也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杨厂长在贾家的人走后,便把徐峰叫去他办公室一阵猛夸。
然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
杨厂长笑着接起电话:“喂!你说什么,机械厂那边的业务代表,明天就来我们厂谈订单,点名要吃傻柱做的那个招待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