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以前有人不知道歌海娜,但是上次的晋升任务之后,所有人都听闻了歌海娜的大名。
为了成为代号成员,歌海娜接下了许多任务,她的任务完成率高的可怕,只是和她搭档的外围成员甚至情报人员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基本上歌海娜完成一个任务外围成员就要死一批,久而久之女人已经成为外围成员最恐惧的存在。
如果说只是这样还不能让那些底层人员恐惧,真正让他们恐惧的是,歌海娜的疯狂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成为代号成员,她居然直接杀死了和自己一起参加考核的其他组织成员。
而她这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不想让其他人得到这次的晋升机会。
“只要只有我一个人完成了任务,那么这次成为代号成员的机会就是我的了。”被审讯的时候,她是这样说的。
...
歌海娜哼着轻快的歌,看着眼前的白大褂颤抖着双手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
“你在害怕什么?”歌海娜好奇。
“没,没有,我没有害怕。”白大褂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歌海娜撑着下巴,懒洋洋的开口,“你不会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吧?”
白大褂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会,歌海娜大人,您误会了。”
听到他这样说,歌海娜撇撇嘴,她才不相信,这个人眼中的害怕都要溢出来了,不过她没有继续逗弄眼前给她处理伤口的人。
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去理会因她拿出手机而崩开的伤口,歌海娜扫了一眼手机,脸上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手机上的内容很简单,是一串地址,但是歌海娜知道,在那里她会遇见波本。
挥开继续为她处理伤口的一身的手,歌海娜快步走向门口,然而就在她快要出门的时候,她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透过门上镶嵌的玻璃,歌海娜看见玻璃中倒映出来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
她皱了一下眉,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了,而且她现在要去见波本,她应该给自己的的甜心留一个好印象。
“喂,这里有淋浴间吗?”歌海娜回头看向大气都不敢出的医生。
“有..有的,第二层靠近最东边的那个房间就是。”
“谢了,帮我准备一下衣服。”如同吩咐手下一般,歌海娜丝毫没有顾忌眼前的人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了,歌海娜大人。”穿着白大褂的人弯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歌海娜离开他的房间才缓缓直起身体。
太可怕了,明明身上全是伤口,但是自己为她处理的时候,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如同受伤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联想到歌海娜的身上为什么有这些伤痕,白大褂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挂在旁边的电话,他现在只想赶快完成歌海娜交代给他的事情,然后回去休息。
浴室里,歌海娜粗鲁的洗刷着自己身上的污渍,刚刚包扎好的绷带被水打湿,泛着淡粉色。
撇了一下嘴,歌海娜重新为自己包扎好伤口,打理好自己后,她带着墨镜,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个基地。
她在车库里找到自己的车,有着鲜红颜色的跑车在一众黑色的汽车中十分显眼。
歌海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爱车并没有被打开过,于是她拉开后备箱,找到腿环,将一柄小巧的手枪固定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拿出两把匕首,插入自己的靴子中,把一卷钢丝套在手腕上,十分钟以后,她的外表没有一点变化,但是身上却装满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组织的据点内,波本烦躁的用手指敲着吧台。
在他不远处,苏格兰正在保养他的枪。
科恩沉默的喝着酒,基安蒂则撑着下巴,看向酒保,“喂,听说我们这次任务要加入一个新人,她到底什么时候来?”
“还请您耐心一点,基安蒂小姐。”酒保的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温和的劝说着基尔蒂。
“切!”没有得到答案,基安蒂又将视线转向波本,“波本听说这次任务朗姆指明让你加入。”她上下打量一番,“别拖后腿。”
本来就有的烦躁的波本嘴角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基安蒂不要再让人抓住你了。”
听到波本这样说,基安蒂仿佛炸毛了一样,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这个家伙说什么?”
波本歪头,一副他说了什么的无辜表情,但是嘴里却依然说着刺激基安蒂的话,“我说基安蒂你该好好锻炼一下了,不要又被人抓到了。”
“可恶!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基安蒂直接把酒杯砸在波本的脚边。
波本的眸色暗了一下,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不介意用基安蒂发泄一下。
这时苏格兰和科恩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冲突,苏格兰将狙击枪放在一旁,站起身走的基安蒂的面前,“基安蒂你忘了琴酒特意嘱咐你不要好好完成任务吗?”
科恩也从后面按住了基安蒂的肩膀。
基安蒂身体抖了一下,琴酒当然不可能说这样温柔的话,她可是记得,琴酒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告诉她如果这次任务她没有完成的话,他不介意用伯莱塔试试自己脑袋的硬度。
想到这里,基安蒂心里的火气消了,她坐回自己的座,拿起一旁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酒。
科恩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酒,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苏格兰回去的时候和波本互换了一个眼神,他安抚的拍了拍波本的肩膀。
生了一肚子闷气的基安蒂看见波本突然眼睛一转,“波本你听说了吗,你的那个追求者最近终于拿到代号了。”
波本身形一滞,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烦恼。
一年前的事情他可是历历在目。
基安蒂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个女人可是一个疯子,被她喜欢,你可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