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小姐~我来看望你啦~”歌海娜语气轻快的推开门,她在前台留下的玫瑰波本应该收到了吧,这样想着她眼睛弯成了月牙。
“好久不见。”回答她的并不是诸伏景光,而是她好久不见,同样在组织里卧底的大哥,赤井秀一。
“哎呀!黑麦你怎么在这里?”歌海娜眨眨眼睛,虽然她在躲着大哥,但并不代表她见到大哥会不高兴,只不过他们见面的地点是不是有点奇怪?
听见妹妹的问话,赤井秀一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他靠着沙发,懒洋洋的说:“我来看来住在黄金屋里的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诸伏景光没有想到一向冷峻的黑麦会说出这种他,他微微睁大眼睛,忘记了反驳自己没有被金屋藏娇。
“糟糕了,秘密被发现了,怎么办,苏格兰我们一起联手把黑麦干掉怎么样?”嘴里说着可怕的话,然而歌海娜的身上一点杀气也没有,她甚至走过去抱了一下黑发的男人。
“你们....?”诸伏景光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最近他发现似乎有人在附近调查他,为此他还强硬的要求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搬离这里,结果今天他就在门口发现了黑麦。
僵硬而又戒备的将黑麦请进屋,他还没来得及询问黑麦为什么会发现这里,歌海娜就来了。
看着黑麦和歌海娜熟络的打着招呼,他陷入了迷茫,显然之前他和zero的那一通分析似乎出一点差错。
歌海娜随便找了一个空的沙发坐下,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些物品,于是问到:“他们走了吗?”
诸伏景光点点头,虽然看起来歌海娜和黑麦的关系比较好,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松田和萩原的名字。
歌海娜用手撑着下巴,看向苏格兰和黑麦。
黑麦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受不了这种无声的氛围,诸伏景光开口道:“你们有什么事?”
闻言歌海娜奇怪的看向他:“不是你和黑麦有事情要谈吗?”
赤井秀一抬了一下眼皮,拿出烟叼在嘴里,“我只是突然想看看这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他拿出打火机,抬起手,准备点燃香烟,下一秒,被他叼在嘴里的烟就被歌海娜拿走了,“我讨厌烟味。”
“好吧,好吧。”赤井秀一收回打火机,投降似的举起双手。
诸伏景光看着这一幕,心中想到看来黑麦和歌海娜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既然如此那么不妨问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诸伏景光也这样问道。
歌海娜眨眨眼睛,“我们的关系可能比你和波本的关系更亲密呢。”
赤井秀一也轻笑道:“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
“才没有呢,某个人刚成年就突然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就直接说自己改了国籍,要去当FbI。”
“所以黑麦你真的是FbI?”
赤井秀一点点头,“正如同你是霓虹公安的卧底,我也是潜入这个组织的搜查官。”
“所以歌海娜你....也是FbI?”
歌海娜摇摇手指,“不对,猜错了呢。”她笑眯眯的看着诸伏景光,“我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明明我们都在为铲除这个组织而努力。”诸伏景光不明白,明明黑麦能够坦荡的承认自己是FbI,的歌海娜却依然要对自己保密。
“因为苏格兰你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波本吧。”歌海娜理所当然的说:“可是比起他从你那里得知,我更想亲口告诉他呢。”
苏格兰张张嘴,没有想到歌海娜不想说的理由居然是这个。
“说起来,我可是从来没有把这个地址告诉除了波本以外的人呢。”歌海娜用手指点点嘴唇,她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哥哥,“所以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是跟踪波本发现的。”
他说完以后就看见妹妹正一脸古怪的看向自己,赤井秀一抛出一个疑问的眼神,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错误吗?
“你为什么要跟踪波本?”
“唔...”赤井秀一眯起眼睛,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其实我本来是去找你的,但是你不在家,正好波本又出门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这段时间降谷零只来了一次,那一次诸伏景光确认过,并没有人跟踪降谷零,他不相信他们两个人都无法发现黑麦的踪影。
见到诸伏景光脸上变换的神色,赤井秀一比了一个手势,“一点不足挂齿的小手段罢了。”
歌海娜听着两人说话,突然脑袋上亮起一个灯泡,她大概知道降谷零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转变了。
“好过分呐,景子小姐~”歌海娜哀怨的看着诸伏景光,为什么她去找小志保,小志保为她的追求计划出谋划策,但是波本来找苏格兰,苏格兰却在她的追爱之路上设立层层障碍。
赤井秀一挑眉,好奇的看向两人,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有趣事情发生了。
诸伏景光被歌海娜看的毛骨悚然,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
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呢?歌海娜伤脑筋的想,诸伏景光是降谷零的好友,自己为了讨降谷零欢心将他救下来,如果因为这种事情伤到他,最近突然对自己冷冰冰的降谷零,大概会更生气了吧。
但是不教训一顿诸伏景光她又不甘心,明明自己用上了苦肉计才拉近了和降谷零的关系,却被轻轻松松的破坏了。
好难受啊!
一想到亲爱的降谷零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和那个死老太婆卿卿我我就更难受了。
等等?
歌海娜看了一眼诸伏景光又回想了一下从降谷零那里看到的户水文彦的资料。
貌似诸伏景光的样子也很对那个老太婆的胃口?
一个绝妙的计划从她心里产生。
“歌海娜?”诸伏景光看着歌海娜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眼睛里时不时闪过凶恶的光,汗毛倒竖,他有了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