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装束缚了一天,司锦年早就想把这身不舒服的衣服脱了,可他才刚伸手扯开领带,就被裴书臣一把按住了手。
听到裴书臣的要求,司锦年不禁一愣,整个人都震惊了。
然而仅仅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司锦年便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抬起膝盖,准确无误地卡在了裴书臣的两腿之间。
同时,那双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裴书臣,你今天一天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一次又一次啊!”
司锦年说完,直接伸手解开了皮带,打算满足裴书臣的要求。
也许是因为此刻内心过于激动,又或许是身上的衣物太过束缚,总之这位在前天还能拿出赫赫战绩供人查阅的司家大少爷,竟然在眨眼间就败下阵来!
司锦年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之中。
裴书臣同样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抬头看着司锦年震惊又想笑。
短暂的沉默过后,裴书臣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他猛地用力一推,将司锦年从身前推开,并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的口吻说道:“这就是司大少爷所谓的能够让我欲罢不能、心悦诚服的本事吗?哈哈哈哈哈......”
“这速度,是认真的吗?”
裴书臣眼里的嘲讽和失望简直快要化成实质。
司锦年懵了片刻后面红耳赤,狠狠地瞪了裴书臣一眼硬着头皮道:“这...这次不算,一定是我刚才的姿势不对,我们换个姿势重来一次。”
司锦你说着,抱起裴书臣就往卧室跑。
将裴书臣扔上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打击,还是司锦年太过急于证明自己,那玩意儿愣是半天也精神不起来。
司锦年越是着急,那家伙就好像故意想让他丢脸一样跟司锦年作起了对。
司锦年急的满头大汗,可他越是着急,事情就越是不理想。
裴书臣被司锦年弄得哭笑不得,看着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的司锦年,原本满心期待的兴致,此刻也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司锦年,你不会是不行吧?”裴书臣出声调侃。
司锦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
“怎么可能!一定是这该死的衣服太紧了,影响我的发挥!”
“你…你稍等一下,我一定可以的。”
话音未落,司锦年便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身上的衣物,动作迅速而粗鲁,仿佛要把那身衣服当成敌人一般狠狠撕碎。
转眼间,司锦年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由于之前接二连三的失败经历,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司锦年依旧感到力不从心。
尽管如此,他仍不肯轻易放弃,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努力着。
裴书臣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一推,将司锦年推倒在床上。
似笑非笑地盯着司锦年,裴书臣语气揶揄:“司少爷,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没兴趣了。”
裴书说着起身,留给司锦年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后,径直往浴室走去。
临到浴室门口,裴书臣又突然回头,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调侃的语气盯着司锦年道:“我记得京都的男科医院好像是全国最好的,要不明天我陪你去挂个号?”
……
短暂的沉默过后,司锦年像只暴怒的小奶兽。
“我不需要,我刚才只是太紧张了才会那样,我...我...”
司锦年话没说完,裴书臣已经勾唇轻笑出声,片刻之后,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进了浴室。
不多会,浴室里就传出了哗哗啦啦的水流声,仿佛在嘲笑着司锦年的无能。
司锦年啊的一声,一拳捶到了床上,片刻之后,目光低垂,整个人都懵了。
愣愣地看着那个不听使唤、似乎故意与自己作对的“兄弟”,司锦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难道……难道我真的不行?”
司锦年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昨天之所以那么猛,难道是因为药物的加持?
离开了药物,他难道真的需要去医院看男科不成?
司锦年陷入了严重的自我怀疑状态。
掉到地上的手机适时响起,司锦年垂眸看了一眼,是顾铭的电话。
司锦年本没有心情接的,但一想到刚才裴书臣看他时那戏谑嘲讽的眼神,他便顿时感到脸上一阵滚烫,整个人都臊得慌。
司锦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待会儿再见到裴书臣时该如何自处才好。
“喂,怎么了?”
司锦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平静一些。
“年哥,你现在在哪儿呢?听说你接手管理公司了,这可是大喜事呀,赶紧出来咱们一块儿好好庆祝庆祝呗!”
听筒那头传来顾铭明显带着兴奋劲儿的声音。
司锦年迟疑了一会,脑海当中不断闪过裴书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以及那个令人难堪的眼神,最终点头应道:“好的,我马上过去找你们。”说完,便匆匆地挂了电话。
临出门前,司锦年不由自主地朝着浴室方向瞄了一眼,仿佛生怕裴书臣会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一般。
随后,就好像逃兵一样,灰溜溜的跑出了裴书臣的家。
裴书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司锦年已经离开了。
回想起方才司锦年那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模样,裴书臣实在憋不住笑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正打算给司锦年拨个电话问问他人跑哪儿去了,结果屏幕一亮,恰好看见了司锦年发来的一条留言消息。
“我有事出去一趟,今晚你早点休息吧,不用特意等着我回来了。”
看完这条消息,裴书臣原本还上扬着的嘴角这下咧得更开了,咯咯咯的爽朗笑声,传遍了整个卧室。
须臾,将手机切换到了通话界面,找到了林嘉亦的电话拨了出去。
灯光昏暗的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吵的人头疼,司锦年黑着张脸坐在沙发上, 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都他妈别来招惹老子的可怕气场。
“怎么了年哥,不是都接手公司了吗,怎么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会是那个裴书臣又招惹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