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仁冷笑一声,就知道这傻柱会这么说。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而且还是院里的三大爷!”许大茂跳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真是丢人现眼!给我们大院抹黑!”
“就是,偷鸡摸狗,简直是败坏风气!”
“亏他还是个厨子,竟然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指责声不绝于耳。
原剧情还有易中海帮忙找借口,可现在却没有了。
何雨柱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众人数落。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所有人围观、嘲笑。
“大家说怎么办吧?”张友仁适时地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撤了他的三大爷!”
“对,这种人怎么能当三大爷!”
“还要赔偿友仁的损失!”
众人七嘴八舌地提着建议,群情激奋。
许大茂眼珠一转,高声道:“我建议撤销何雨柱三大爷的职务,并且做出惩罚,扫大街!以儆效尤!”
“好!”
“扫大街!扫大街!”
众人纷纷叫好。
易中海却是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也就没人鸟他。
张友仁点点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何雨柱抬起头,“我认罚,我愿意赔偿张友仁的损失,也愿意扫大街。”
“行,那就这么定了。”张友仁一锤定音,“何雨柱偷鸡一事,罚他扫大街一月,并且赔偿我妈五块钱。”
“五块钱,这么多?”
“多?我家的鸡可是下蛋的老母鸡,一年能下多少鸡蛋你算算。”
“行吧,五块就五块。”
五块钱,在现在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买好几只老母鸡了。
何雨柱虽然心疼钱,但此刻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好了,散会。”
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心里窝着火,这张友仁,摆明了是在针对他,撤何雨柱的三大爷,这不明摆着削他的面子吗?
以前院里的大小事,都得经过他易中海的手,现在倒好,他一点话语权都没了,成了个摆设!
刘海中和闫埠贵同样脸色不太好看。
而许大茂得意洋洋,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地回了家。
张友仁看着许大茂夫妇的背影,心绪思索。
这两天许大茂好像因为生育问题和娄晓娥没少吵架,这两口子应该差不多快离婚了吧?
一旁傻柱,一脸的颓丧,赔了五块钱不说,三大爷的职位也没了。
他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都怪这个碎嘴的家伙!
张友仁宣布散会后,众人逐渐散去,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一脸肉疼地将五块钱递给张友仁的母亲:“给你钱。”
张母接过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呦,柱子啊,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怪丢人的。”
“知道了,大娘。”何雨柱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妈,你先回家吧,我还有点事。”张友仁对母亲说道。
张母点点头,揣着五块钱美滋滋地走了。
待张母走后,张友仁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秦淮茹:“秦淮茹,你等一下,有点事和你说。”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等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友仁才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淮茹,开口道:“秦淮茹,你的三个孩子今天可算吃着鸡肉了吧!”
秦淮茹脸色骤变,强作镇定道:“张友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家的鸡可是傻柱偷的,管我孩子什么事?!”
“呵呵,”张友仁冷笑一声,“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秦淮茹心里一慌,但还是嘴硬道:“我打自招什么了?你少血口喷人!”
“实话告诉你,”张友仁也不跟她绕弯子,“何雨柱炖的鸡汤是半只鸡,刚好,今天杨厂长请我吃饭,小鸡炖蘑菇里的鸡也是半只,你说说,剩下的半只哪去了?”
秦淮茹脸色更加难看,但她还是不肯承认。
张友仁继续说道:“棒梗下午在轧钢厂食堂偷酱油被我看到了,你说他偷酱油干什么?”
秦淮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还有,”张友仁顿了顿,“我家墙角现在应该有三个小脚印,一大两小。”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知道张友仁说的是事实。晚上吃饭的时候,槐花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到了吃鸡的事情。
她知道事情败露,但仍然试图狡辩:“何雨柱已经赔给你钱了,你还想怎么样?”
“赔钱?”张友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五块钱就想打发我?你觉得我差五块钱还是当我是叫花子呢?”
“那你还想怎么样?”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张友仁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如这样,你今晚来我家一趟,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赔偿的事情。”
“你家?”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要是几个孩子被抓了,她就没法活了。
“好。”她咬着嘴唇答应了下来。
“我妈在东房睡,我在西厢房睡,别敲门,我给你留门。”
张友仁自然不会半夜去秦淮茹去家里要赔偿,倒不是怕她几个孩子看到。
而是不得不妨,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大半夜去寡妇家,这要是秦淮茹叫喊,那可就说不清了。
在自己家就没有这种顾虑,毕竟,这是自己家里。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家中。
回到家,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张友仁那话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明镜似的。让她大半夜去他家,说是商量赔偿,鬼才信!
还不是……秦淮茹脸颊微微泛红,心里暗骂:“张友仁,你个小混蛋,年纪轻轻,心眼子咋这么多!”
虽然有些害怕,但不得不承认,秦淮茹心里也有一丝异样的激动。
张友仁和院里那些油腻的男人可不一样,年轻,长得还精神,傻柱和许大茂在他跟前,简直就是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