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生，我漂亮吗？比起你以前见过的女性我可以得几分？”
方白苏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后背。
“无论多少分制你都是满分。我从来没撒过谎，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大小姐。”
姜栀松开头发挡住白皙。
“那你睡地上。”
男人被刺激得手软脚软走过来抱她。
“地上没法儿睡了。”
“那我们去住酒店。”
“不想住酒店呀，就想抱着你在这里睡。栀栀小姐也是喜欢我的，可以答应对不对，我换新床单和凉被，是阳光和微风的味道。”
姜栀没有正面回答，推开他坐到床上说要洗洗脚。
方白苏从床下拿出盆子接了水，蹲下脱了高跟鞋放在一边帮她洗。
“要重新换床单，你要去洗澡。”
“是的，不会臭到大小姐。”
洗完方白苏用衣服擦干水抱到椅子上坐着，倒了水换好床单再抱她回去。
“你先躺着休息我去洗澡。不会有人来敲门的。”
姜栀面对着门口躺下，拿手机给父亲请了假，明天早上她起不来下午再去公司。
还是紧张手机都玩不进去，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再是喜欢的恋人也有十分的不适应，眼睛在房间里到处看转移注意力。
方白苏在卫生间很着急洗澡，挤了很多沐浴露，浴花上的泡沫多得往下掉。衣服丢在盆里没时间洗，刷牙抽头发剃胡子恨不得同时进行。
姜栀听到卫生间的门打开翻身对着墙那侧，方白苏推门进来看到深色之间一片白，一片红。
他走路放东西拿水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让姜栀颤抖，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方白苏喝了半瓶水压下心里的欲念，小心翼翼坐在床尾。
他再想要真到这时候还不太敢，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真躺在他的床上吗？这不是他的幻觉，他没有做梦，没有强迫，姜栀是真的愿意的。
寂静狭小的房间暧昧愈演愈烈，达到顶峰，姜栀抓着被子心跳越来越快。
一定不会是单纯的盖被子纯聊天，可以亲可以摸的，可这样的服装诱惑下方白苏能克制不碰底线吗？他应该不会吧？
不知道相互安静了多久，方白苏看了时间说话。
“快十二点，我关灯了。”
姜栀双腿曲起身体蜷缩，灯关了人也走到了背后，他坐上来床垫塌陷，窸窸窣窣的动作后躺下扯着被子盖住。
比预料中更快他就凑过来，手指慢吞吞在腰上移动搂住，她没有遮挡的后背贴上他的胸膛，他把脑袋贴着她的肩，胡渣刮的再干净也被细腻的皮肤感知到，是羽毛在心脏刮蹭的酥麻。
“我洗澡刷牙了，很干净。”
姜栀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她不想露怯，她明明想撩拨他看他笑话。
“栀栀小姐别害怕，我是全世界除了你家人朋友外最爱你的人，我不会干伤害你的事。之前虽然多有冒犯那每次你制止我就停下了，今晚我不干什么只抱着你睡，你觉得不舒服我马上放开。”
方白苏也没有姜栀想象中那么多心思，她喜欢两个人简单依偎在一起，他也是，两个冬天在阳台抱着她看雪能看几个小时。
姜栀说服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不要传输错误的信号，她发抖不是害怕。
男人感到怀中的动静渐渐停下，吻也从她的香肩开始，姜栀瑟缩了一下他追上来。
“对不起，我亲一小下下。”
从复盘到今天之前亲吻没断过，姜栀也不少他这个福利，应该每个男人都懂。今晚这个情况的含金量，他不亲一下不是正常男人。
姜栀被抱着变换姿势，平躺着被他控制在胸膛下。屋里很暗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
白白苏觉得哪里不对，差点什么？
“开个小夜灯好不好？”
他想看着姜栀的样子。
姜栀手心渗出了薄汗，声音娇柔。
“为什么？”
亲近的时候开灯她害羞。
“你太漂亮了，我想看。”
蚊子声一样的同意传出，方白苏爬到床尾拿看书用的小灯，放在床头柜调出黄色的灯光。
回到刚才的姿势就能看到他的大小姐青丝铺在枕上散开，容颜娇媚身姿窈窕。
“大小姐真漂亮，我开始贪心，这辈子拥有你的时间完全不够，下辈子我们也能从出生就认识就好了。没有青梅竹马变为男女爱情，我从小就会喜欢你，这样我爱你的时间就真的是一辈子。生命尽头我在跟老天爷祈求下下辈子，如此循环往复地球生命结束之前你都是我的。”
真正爱上一个人几十年真的不够，所谓的转世应该很多人都希望是真的。
“胡说八道什么？三四岁的小孩儿哪里懂喜欢。”
方白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小时候经常跟谁玩儿不就是喜欢吗，姜小姐，你愿意把下辈子下下辈子许给我吗，转世多少次的方白苏都跟这一世一样喜欢你，爱你。”
姜栀理解到他想开灯的想法，从前亲热情况不同，此时的方白苏她也想看着。
“你不生气了吗？我那么倔，好多次让你失望难受，自私自利不管你。说来你也是个傻瓜笨蛋，我还没那么喜欢你的时候就敢把一辈子耗在我身上，人心难测，你怎么敢下这么大的赌注？”
方白苏应该是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她却抱着半真半假的心态设下重重考验，他很厉害每关都是满分，可自己缩头乌龟的性质实在严重，把他挡在心墙外不准进来，自己也不出去。
“不知道缘由时肯定生气，其实还是吃醋更多一些。追求的时候你就暴露了一些爱情方面的问题，我很心疼。这两次争吵源头都是我挑起的，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了好吧。至于赌注我也没有冒险，我有信心跟你走的更远一点。很幸运的是你回应了我同样的感情，我已经赢了一大半。”
姜栀笑得眉眼弯弯。
“是的，方白苏，我喜欢你，一百一千万分喜欢你。我很确定一件事，没有男人会比你更喜欢我，我也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人。”
雨点一样密集的吻落下，姜栀抱着他献祭自己的姿态，方白苏手在她背后抱着往怀里按，如果真的能把一个人融进自己身体就好了。
姜栀前所未有的疯狂，放纵，带着他的手放置在腰间。
“方先生，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底线除外，我没办法跨越那么大。”
方白苏手指张开和她的腰零距离接触。
“谢谢栀栀小姐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