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悦亲昵地挽着邹氏的手,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娇嗔道:“娘,怎么没有我的啊?”
邹氏笑着招呼小伙计:“帮我把那根银簪子拿下来看看。”说着指着簪子给苏晓悦看,眼中满是温柔,“那发冠上有祥云的图案,娘看着跟这根簪子上的是一样的,给你俩凑一对。”
苏晓悦笑着点头答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是娘的眼光好。”
从银楼出来后,母女俩人有说有笑、心情愉悦地回到家里。
苏晓悦找了个借口有事回到房间,其实她是在刚才邹氏买簪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她还没有送过沈奕辰什么定情信物呢。现代小年轻结婚都用对戒,她想着去空间挑一对漂亮的对戒,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
苏晓悦一直在空间待到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同一张黑色的大幕缓缓落下。吃过晚饭后,苏晓悦将沈奕辰叫了出来,两人并肩沿着作坊的围墙缓缓散步。
走着走着,苏晓悦突然停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片刻后,苏晓悦开口道:“沈奕辰,我有东西给你。”
苏晓悦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轻轻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两枚在月光下透着亮光的戒指,那光芒仿佛能照亮彼此的心,她满怀期待地说道:“沈奕辰我用这个当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可欢喜?”
沈奕辰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去拿过苏晓悦手心里躺着的那枚男士戒指,戒指上镶嵌着细碎的钻石,虽不张扬却在低调中透露着奢华,让人移不开眼。
苏晓悦的手缓缓收回,另一只手轻柔地抓起沈奕辰的左手,动作轻柔地将戒指缓缓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那动作温柔而坚定。
接着她又从盒子里掏出那枚女士戒指,伸出自己的右手无名指,眼神中充满期待,任由沈奕辰将指圈缓缓地套在自己的手上。
“沈奕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苏晓悦的人了。”说着苏晓悦踮起脚尖,轻轻的在沈奕辰的唇角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却饱含深情。
沈奕辰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瞬间像是有无数绚丽多彩的烟花绽放,“噼里啪啦”炸得他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直至苏晓悦的背影缓缓隐在黑夜中,他这才如梦初醒,如梦初醒般朝着前方追了过去。
晚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沈奕辰提着两壶酒来到阿诚的房间。穿着中衣正准备入睡的阿诚听到主子的声音,手忙脚乱地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房门打开,沈奕辰看着一身绿色中衣的阿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微皱:“阿诚,你的衣品还是得好好进步进步啊。”
阿诚一脸不情愿,赶忙给自己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爷,我这是中衣,我又不穿出去的。”
“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说着沈奕辰举起自己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欲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展示给阿诚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阿诚果然一脸吃惊地看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爷,你这指环是什么材质的?我看不像银的,也不像铁的,怎么我在清河县的时候没见有卖这种指环的,早要知道我也给黑妹买个。”
黑妹:“……”
沈奕辰一巴掌拍在阿诚的脑袋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得意地说道:“什么在清河县买的,这是晓悦亲手给我戴上的。”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满心欢喜地复述着苏晓悦对他说的话:“我们家晓悦还说了这根手指叫无名指,在无名指上有根血管直接是指着连接心脏的,象征着我们的感情与心灵的紧密连接……”
阿诚无奈地撇撇嘴,心里暗暗想着,想当初二皇子给二皇子妃买糖炒栗子,他们家爷还笑话二皇子没出息,也不知道这没出息的到底是谁,随便一个圈,就把他们家爷的心给套住了,你看这不值钱的样子:“我呢家爷是谁啊,长的那么英俊,早就把苏小姐迷得晕头转向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阿诚,你快帮爷看看,爷脸上是不是长痘了,这可不行,我们家晓悦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沈奕辰一脸紧张,眼中满是担忧。
阿诚敷衍地在沈奕辰脸上看了一下,随口说道:“爷,放心吧,以后您只管英俊潇洒,这痘痘、麻子都长我阿诚脸上。”
沈奕辰顺着阿诚的话往他脸上看去,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脸上满是嫌弃:“本来就丑的一张脸上再长那么些痘痘、麻子的得多恶心啊。”
阿诚内心咆哮:“你大爷的。”
“放心吧,爷从来不长那些东西,喝酒容易长痘,你喝了吧,我得回去睡觉了,要不然长了黑眼圈我们晓悦就不喜欢了,爷跟你不一样,爷是有娘子的人了。”沈奕辰说罢,转身便走。
阿诚捏起的拳头又紧了几分,心里愤愤不平,要不是卖身契还在贵妃娘娘手里捏着,我非打死这个显眼包不行,我忍。
第二日一早,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洒满大地,苏晓悦早早地将作坊招人的招聘公告贴到了村口。
作坊现在已经完工了,苏晓悦也陆陆续续跟附近的药材商签了一些订购香料的契书。现在的作坊不止做炸鸡,还研究了鸡精,胡椒粉,十三香,烧烤料,松茸鲜,咖喱等各种调味料。
等这些调味料的产量上来后,苏晓悦打算将它们大力推销到各大酒楼,让更多的人品尝到这些美味。
告示贴上没多久,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到苏家院子里报名。苏晓悦在前厅的位置给庆春准备了一个大大的书桌,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摞厚厚的纸。
报名的人先到庆春这里登记信息,也就是现代说的简历。待信息收集好后,苏晓悦便去找胖婶、孙婶,杨奶奶那里打听这些人的作风,以及家里的情况。苏晓悦想着第一批工人,先从品德好却家境困难的人中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