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紫晶听到这个坦诚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撩人的笑容:
“很坦诚的回答。”
她看向时不时向她这边瞟来目光的高雄,又将目光转向温廷。
温廷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不清楚这女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提醒道:
“郑小姐,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关于雷鸣山的秘密了?”
郑紫晶对高雄说道:“先把门关上。”
“哦。”高雄很听话的把帐篷的门帘拉上,虽然他不觉得这个措施能防止消息走漏,但还是照做了。
郑紫晶白皙的小手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锁,露出里面高定的高领修身款黑色毛衣,以及保暖连体裤的拉链。
能瞥见的是她的身材真的很饱满。
温廷微微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郑紫晶摘下毛线帽,拽下盘扎的金钗,一头乌黑顺滑的黑发披肩散下,她似乎也有点紧张,樱桃小嘴频繁呼出白色哈气:
“我说了,谁帮我杀了张长弓,我就嫁给谁,听你声音非常年轻,看这双眼睛至少长得应该不赖,是个不错的人选。”
高雄听到这话整个人亚麻呆住,好似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呼吸频率止不住的加快。
难过的心绪涌上心头,想让他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老板,那啥我就先……”
“就在这儿待着。”温廷头也不回的喝道,随后眼睛半眯,拉开身位,看着郑紫晶:
“我对你没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关于雷鸣山的秘密就好,然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郑紫晶听完眉头稍微松,对于如此直白的拒绝,没有任何恼怒的情绪,反而笑脸盈盈:
“放心,姐姐我是处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骚浪贱货。”
说着一把扯下外套,露出自己傲人的身姿,见温廷皱眉,她观察到温廷的呼吸逐渐急促于是说道: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在这里没兴趣谈情说爱,老实说我也没有。
“但我和我的队友们走散了,身上的法器损毁的损毁,丢失的丢失,仅剩的一个也给你了。
“就连应急背包也为了摆脱张长弓丢了,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在这里肯定会遭遇什么,不用我多说。
“所以我需要一个能给我安全感的依靠,阁下年轻有为,若是看得上小女子那自然最好,看不上……呵,反正你们走后我估计也活不下去。
“与其便宜了那群丑八怪,不如我自己挑个年轻帅气的,也算是死前体验一下成为女人的感觉。”
郑紫晶目光死死盯着温廷的眼睛,缓缓起身走近温廷,干涸略微起皮的樱桃小嘴,嘴唇轻颤似乎在抗拒着什么,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高雄此刻感觉心如刀绞般的疼痛,他默默撇过脑袋,不愿去看接下来的一幕,但碍于温廷的威慑他又不得不呆在这里,想走却走不掉。
她伸手想要去拽下温廷的面罩,手腕被温廷一把抓住,将她轻轻推回,努力保持着平静:
“不用这样,想要我的庇护很简单,把情报说出来就好,到时候遇到你的队友,拿出相应的钱或者法器即可。”
郑紫晶身材出众,长得也不差,要说温廷半点儿反应没有是不可能的。
正值少年精力旺盛的年纪,面对这样的贴脸的勾引,又怎么会没想法。
小腹好似邪火灼烧,但理智告诉他,这时候被下半身左右,日后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且这个女人远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坦然爽朗。
她分明知道高雄对她有意思,还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很难怀疑她没有什么心思在里面。
要知道高雄是个有经验的导游,和他有了嫌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也是温廷强硬把高雄留下来的原因,放任这小子在外面瞎想,鬼知道一个沦陷爱情河的家伙能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有些麻烦能避免就避免,一切都等出了禁区再说。
郑紫晶盯着温廷看了几秒,露出笑容:“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你要是听完秘密还把我丢在这儿怎么办?”
温廷脸一黑:“那我不如先爽上一把,再把你丢了。”
郑紫晶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想要争取更多,已然不现实:“之前的战斗我受伤了,你先帮我抹药,抹药的时候我告诉你。”
温廷一个箭步来到高雄的背包,熟练的掏出里面的外伤药,丢给高雄:
“你不是喜欢她嘛,去,给她涂药。”
高雄眼神一亮,嘴巴咧的老大:“老板,我……”
“我自己能涂!”郑紫晶赶忙打断,气呼呼的看着温廷,然后美眸瞪着高雄:“把药给我!”
“哦。”高雄心情好似坐过山车一样,一起一伏的,刚刚的笑容瞬间没了踪影,好似霜打的茄子。
见高雄委屈巴巴伤心难过的样子,郑紫晶也冷静下来,柔声道:
“对不起,不是针对你,也感激你之前为了救我对他求情,出去后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作为答谢。”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没说出口。
高雄整个人僵住,呆呆地看着郑紫晶,脸颊肉眼可见的红温,说话也开始结巴解释着:
“没没没关系,之前冷叔也救过我!我们扯平了……我我也用不着你感谢……”
他越说声音越小,整个人也不自信起来,和之前强抢帐篷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他挠着不怎么痒的脑袋,不知道说啥了,直接将药瓶放在郑紫晶身边,再也受不了煎熬,转身离去。
人走到门口止住脚步,眼睛不知啥时候充满了泪水,擦了擦转过头强挤出一抹笑容,想要问些什么,却没说出口。
扭头看向温廷:“老板,秘密我这个小人物就不配听了,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偷听,站哨去了!”
说完也不等温廷回复,高雄就拉门帘想要出去。
然而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拉链质量太差,反复拉了几下才打开,外面冷风倒灌,一阵寒意呼在脸上,但却让高雄心情好上不少。
温廷关上了门帘,帐篷内重新变得暖和。
不多时,外面响起哽咽的,强行抑制悲伤的抽泣声。
声音在夜晚的冷风中几乎细不可闻,但屋内的两人一个有着暗翼苍狼的耳力,一个是感知系的异能者,听得真切。
温廷叹了口气,又一个纯爱战士倒下了,看向眼神略有呆滞的郑紫晶说道:
“现在你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