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回什么日本,药在那里,我给你上药。”
司劲再次拉下松下晴子的睡衣,露出右半边雪白晶莹的身体。
松下晴子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从见面到现在,她的谦恭和温顺让司劲很是受用。
眼前如小女人一般的美妇人,和早上那个都市女强人,上午那个典雅高贵的少妇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但眼前这张美艳动人的俏脸清楚地告诉司劲,就是同一个人。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司劲心里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征服感,人前说一不二的女强人又怎么样,高贵典雅的贵妇又怎么样,还不是对自己曲意奉承,瞬间司劲有些把持不住。
“远,别上药了,我明早就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上药吧,我不想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一身药味。”
松下晴子轻轻靠上司劲的身体,把头依偎在司劲的胸前,嘴里喃喃细语。
一阵阵幽香钻进司劲的鼻孔,可能是怀中女人的体香,也可能是她的发香,又可能是房间内的熏香,司劲伸出左手揽住松下晴子的左肩,
“你......”
司劲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是龚远的妻子,小美的母亲,在外要管理公司,现在好不容易回国,在自己这个龚远面前,露出小女人的娇态无可厚非。
松下晴子可不满足于此,在感觉到男人心跳力量以及速度的变化后,悄悄抬手钻进司劲的外套下。
鹏城的冬天最冷也不过七八度,司劲今天是借口打球出来的,里面穿的是运动短袖,外面套了件厚羽绒,松下晴子的手从羽绒的下摆伸进,又伸进短袖内,慢慢抚到司劲胸前。
感受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温润玉手在胸前抚动,司劲原本就有些把持不住的心更加动摇了,
“你刚受伤......”
司劲最后一点神志还想抵抗一下。
“没事的,就当是给我的惩罚吧!”
松下晴子抬头吻上司劲的下颚,低喃了一句。
司劲终于彻底沦陷了。
许久,房间内的声响逐步归于平静,松下晴子一脸满足地依偎在司劲怀里,头在司劲胸前蹭了几下,想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每次见面你都这样引诱我,就不怕我有其他想法吗?”
司劲刚从激情中缓过来,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也四十的人了,怎么像二十岁的小年轻那样经不起撩拨呢,再说早上刚和.....那个啥,按理说不至于啊。
怀里这个女人,每次和自己见面都免不了一次激烈的缠绵,刚才更是不顾受伤也要和自己抵死缠绵,难道是这个女人过于压抑了?这是司劲作为男人的一种下意识反应。
“我想再要个孩子!”
司劲被这话惊到了,衡康四五岁的时候司劲有这个想法,但一来政策不允许,二来工作也忙,最后不了了之,呃,那个时候许司依依还不是自己老婆呢。
后来全面放开二胎后,许司依依刚成为自己老婆,那时候哪里敢有这个想法,那时衡康也大了,过惯了舒坦的日子,也就绝了这个心思。
见司劲沉默不语,松下晴子继续道,
“小美已经长大,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我,我想再给你生一个男孩,让他陪在我身边。我的实际年龄都四十三了,对外年龄更是已经五十三了,再不珍惜时间就来不及了,所以......”
说到这里,松下晴子不再言语,司劲知道她的意思,也没有再责怪她,原来这个女人比自己还大三岁啊,看她肌肤体态,说二十三都有人信。
一个四十三岁的女人拼着高龄产妇的危险要给你生孩子,作为司劲来说,实在没法去责怪她。
“我资助了很多生命健康研究机构,研究表明,父母双方在情绪高涨时受孕的孩子更加聪明,所以......”
松下晴子说到这里又停下了,司劲这才察觉有哪里不对,
“所以什么?”
松下晴子呼出的气息喷在司劲的胸前,让司劲感受到她的不安,
“我每次和你见面时都会在身上涂一些催情的香氛......远,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松下晴子说完,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等待司劲的裁决。
难怪自己刚才状态那么好,原来是这样啊,司劲在松下晴子身上抚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
“啊——远!”
可能是碰到了松下晴子右肩的伤了。
“什么催情的香氛,你就不怕对孩子不好。”
松下晴子的痛呼让司劲的心软了下来,这个女人是有点疯狂,但是她的目的......
夫妻间弄点增加情趣的东西无伤大雅,许司依依和自己也偶儿会这样干,不然国内的情趣产业怎么会这么庞大,司劲转而问起了香氛的事情,显然是打算追究了。
“我早就想告诉你,就是怕你生气,香氛是我投资的公司研发出来的产品,是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一种成分,绝对没问题。”
松下晴子暗暗松了一口气,一直担心这件事情会影响自己在龚远心中的地位,现在终于是放下心了。
想起了许司依依,司劲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对不住她!在这个距离家仅仅千米的地方,自己和另一个女人......造人,她在家照顾孩子,想想自己还真不是东西,还是回去吧。
松下晴子也从被子里爬起,看着司劲的脸色,估计是猜到了,也没说什么,顾不上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而是帮司劲找地上的衣裤帮他穿上。
就这样两人默不作声地穿衣物,直到司劲站起来的时候,松下晴子都没说一句话。
看着松下晴子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残留的痕迹,司劲暗叹一声:
\"这个女人啊......\"
捡起散落的衣服给她穿上,又找到买来的云南白药喷雾剂给她肩膀上好药,
“我去看看小美,你好好休息吧。”
只能借口去看小美离去,当着她的面说要离开有些太残忍。
司劲知道,从上次遇到她开始,或者说更早一点,当自己成为龚远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要对不起这两个好女人了。
老天爷,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