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张羽和王雨欣正打着视频电话。
这次视频电话是张羽主动提出的,毕竟上次是王雨欣主动的嘛,总不能让人家姑娘一直主动,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娘们唧唧的。
所以绝对不是自己,想打视频电话。
“你明天要和你兄弟们一起出去玩啊,我明天也刚好要跟闺蜜们去玩,还挺巧。”
张羽简单的跟王雨欣说明了一下,王雨欣对此也并没有太多表示。
“嗯,那还真是挺巧啊。”
张羽附和着感慨了一句,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个话题上。
今天的王雨欣是个好孩子,该扣的扣子都扣上了…
这让,张羽眼底未免有些失落,嗯,没什么好失落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见她,又没有别的目的嘛。
“你们是要去自驾游吗?”
“对,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吃烧烤!”
“哇,那可真不错,下次我们也这样吧,不过我们去爬山,爬到山坡或者山顶,这样的话,兴许还能看到星星。”
“嗯,对,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看到流星雨…”
俩人又开始了对未来的畅想,不知怎的,自从上次开始这个话题之后,他们对这个畅想都十分的热衷,彼此间的约定也不由得更多了些。
聊天结束,两人说了声再见,就将电话挂断了。
这次的王雨欣,却没有刻意的小动作,而张羽眼底的失落,不由得更加了几分…
又约定了,一起去自驾游呢。
不过最好也得赶快把驾照拿到手,不然一个人开车的话,肯定会很累的。
想到这里,“神秘人”王雨欣,实在不由得叹了叹气,自从报了驾校,她都一直都没去考科目一呢,生活的琐事终究是太多了。
成年人大都这样,明明其实并不忙碌,但就是抽不出来空余时间。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乖孩子,王雨欣,要睡觉啦~
张羽看着已然挂断的聊天,看着与她的聊天记录。
今天的她没有故意的行为,语气很正常,与往常一样,这是一场普通的聊天。
可…张羽…他的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在两人刚接通电话时。
依旧能看到她故意解下两个扣子或者更多…依旧能被她那样故意的耍…
依旧能在结尾时,看到她眨眨眼的小动作或者更亲密更强烈的暗示…
缓缓闭上眼,他希望此刻自己依旧能进行着思想斗争,而不是这般平淡的入睡…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吧,肯定是这样子的!张羽心中如一只小猫在抓般,莫名的痒,毕竟有些东西体验过了就无法忘怀。
缓缓进入梦乡,这是张羽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做梦,或者说这是他新年第一场梦。
而这场梦中,张羽先是梦到了自己成为了高贵的帝王,受命于天,继寿永昌,多少男生无法拒绝?
不过,张羽已然不再是那中二的年纪了,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谜底很快被解开,他的梦中还有她,梦中的她coS成了一只小猫…她则如现实中一般,刻意的欲擒故纵着,若隐若现的勾引着。
不过,与现实不同的是,梦中的张羽可是权势滔天的帝王,那只小猫,那只敢冒犯天威的小猫,结局可老惨喽。
梦醒时,张羽的嘴角都是含着笑的,可见这个梦对他而言多么棒的一个梦。
可惜了,梦醒了,那只被他欺负的惨兮兮的小猫也随之化作泡影…
用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一打开,便看到王雨欣发来的早安,泡影在屏幕前重新凝聚,凝聚成那只活灵活现的小猫~
张羽的嘴角不由得上扬,谁说梦不一定能成为现实呢。
可下一秒,一阵风吹来,卧室会有一阵风?
沿着风吹的方向寻找,拉开窗帘,原来是窗户并没有关好,有一个小缝…又一阵风吹来,二月初的早上,风很冷。
冷冽的风,吹醒了张羽,也吹散了他的邪念。
“自己,太下头了吧,自己是人?你可真让我恶心,张羽,呸,恶心!该醒醒了…”
张羽很下头,但好在,他是个会自我反思的人,尽管这个反思没太大作用。
但比某些不反思的人要强多了…
说的是谁呢?
好难猜啊。
此刻,王雨欣正看着张羽回复的早安,嘴角却是上扬着的。
因为此刻的她看着这聊天屏幕上,正不由浮现出的幻象,一只独属于她的乖狗狗…
前天晚上,属于深度睡眠,只是为了单纯的补充睡眠,一夜无梦,可昨晚就不一样了,昨天晚上,已然有了做梦的契机。
梦中,一片漆黑的城堡中。
王雨欣又穿上了那套黑色礼服,只不过这一次更加的华贵,更加的惊艳,一双黑色高跟上也镶嵌着各种宝石,不仅如此,她还戴上了一顶高贵的王冠。
随性而不失优雅的坐在独属于自己的王座之上。
王座之下,空无一人,或者说,这座城堡中空无一人,只有她可爱的乖狗狗。
脚上的高跟鞋,悠悠的晃动着,随后脱落……
在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昨天晚上,张羽眼中那已然难藏的失落,她可尽收眼底呢,是自己故意的欲擒故纵吗,当然不是,她可真没想那么多。
毕竟哪有好人,扣子一直不扣好的呢,不过,王雨欣不由得笑了笑,一切好像在不经意间都歪打正着呢。
一棒槌,再给一个甜枣,才能养出乖狗狗。
自己在想什么啊!算了…反正也只是想嘛…
“羽,你在想什么?”
张羽与兄弟们汇合了,身旁的江苏看到张羽有些发呆,好奇的问道。
闻言,张羽笑了笑后,脱口而出道:
“在想一只调皮的小猫。”
“你养猫了?”
张羽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去你大爷,装啥呢?你的变色油墨呢?”
杨阳可不惯着他,作势就是要来一拳,口中则询问起张羽变色油墨。
张羽不躲不闪,走到自己车的后备箱,打开,将车后军火展示了出来,缓缓开口:
“众所周知,变色油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