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被绑架了...”
鹤言迅速的进入副驾驶,表情凝重的叶清冉十分开始为他陈述起小姐被绑架的细节。
“我早就跟柳大人说清楚了,他为什么还想着逼迫柳昭和嫁给我...”
“啊?”
难以置信的少女转头看向鹤言。
“你说...总督大人要把小姐...嫁给你???”
“你以为懂事的柳昭和为什么会再度和他闹掰而离家出走啊。”
往昔心静如水的鹤言还是头一次有如此生气,他怒火高涨的唾骂,使叶清冉不由的被他吓到。
“这个糟老头子...真会找事,等他卸任以后就找个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养老。”
鹤言独特的人格魅力还在侧漏着。
即便是有着躁乱的情绪,他还是能做到冷静的分析这场所谓的绑架。
“逃亡的焕清帮余党不过数十人,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再敢劫持柳昭和,这不是自寻死路?”
察觉端倪的鹤言轻吐着,正在驾驶的叶清冉赶忙解释。
“狗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呢...”
偷瞄了一下少女,却发现在她俊冷的脸庞竟存在一丝似乎是担心谎言被揭穿的忧虑。
倘若柳昭和真的有危险,曾作为保镖且与她要好的叶清冉定会焦躁不安...
可少女非但没有任何急躁,就连开车也是四平八稳慢慢悠悠。
“柳文和又在搞什么新把戏…”
闭上了寒眸的鹤言打算暂且观望,倘若柳昭和真有危难,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可总督办公室里的柳文和,甭说是慌乱,就连一丝替女儿担忧的表情都没有。
甚至吩咐下人准备起请帖...
“到了...”
视野开阔的废弃工厂总是会受到绑匪的青睐,叶清冉将晶莹剔透的水晶匕首双手奉上。
“绑匪说只想见到你一个。”
将其接过后轻抚了片刻凝如少女顺滑脸颊的刃段。
随后鹤言凌然的迈步朝着柳文和精心设下的圈套走去。
许久无人的楼梯积满灰尘,但也能看到留在其上的脚印。
追随刻意留下的脚印,鹤言直接达到顶层。
在最深处的墙壁上,被捂住口鼻束缚手脚的柳昭和已经不省人事。
既然敢绑架总督的女儿,就表明这群暴徒已经放弃了生还的希望。
可柳昭和的衣物完好无损。
穷凶极恶的暴徒,岂能在面对如此娇美的女孩时不生非分之想。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笃定一切假扮恶徒的家伙是一定不会伤害柳昭和后。
鹤言轻叹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他不用再惧惮对方会伤害少女。
“我们都知道你是个人物...”
在角楼的一众劫匪缓缓而出。
他们在扮相下了不少功夫,看起来的确像是不折不扣的恶徒。
“但是总督的女儿就在我们手里,你还能肆意发挥着那超脱认知的能力吗?”
领头那人对鹤言冷语道。
“不继续逃亡而是盯上了总督的女儿,有够愚蠢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又能逃去哪里,倒不如杀了你这个贼人...”
男人言罢众人就举起明晃晃的长剑。
他们的阵势威严,想必是受过严格的训练。
更何况,黑帮岂能说出莫非王土这种话。
所以也就印证这些人绝非是什么黑帮的余孽。
“就凭你们?你真的觉得能够杀死我吗?”
鹤言抽出映刻有精致蔷薇的水晶匕首,言语间更是充满藐视。
“那就要让你领教一番我们的剑阵。”
语毕的同时阵型最外边得两人便做出冲击的架势同时向鹤言袭来。
只有短匕的鹤言无法挡下两个不同方位的攻击。
他缓步向后,在两把剑端交汇的时刻顺势砍下。
普通的长剑在水晶匕首前宛如玩物的断裂。
见状不对的二人连忙后退,又有另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发起进攻。
改变方针为进攻的鹤言主动向前,在双剑还未汇合之时,他就左出拳右踢脚的将袭击者的攻势破除。
“一起上吧?”
不屑的鹤言伸手挑衅,领头之人悲呼一声抽剑袭来。
手持匕首做抵御的鹤言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无论横劈斜斩亦或是剑尖刺击都无法触及他的任何部位。
他的攻击虽然杂乱无章,但每一次都是瞧准了机会才下手的。
这一点让鹤言想到了在废弃工厂外等候的少女。
叶清冉的剑技与他极为相似,搞不好就是师出同门。
“这样下去,你的体力很快就是耗费完的。”
仍严密做着抵御的鹤言一副高高在上的劝诫道。
“聒噪!”
愤恨的男人使出浑身解数,他将击败鹤言的希望寄托在这最后一次挥砍。
见他如此卖力,鹤言也打算使出一半的力量让男人好看清彼此的差距。
紧攥的匕首先是被右手放弃,随后就以难以审视的速度再度将其反握住。
当剑锋离咽喉不过数十厘米的时刻,操纵的匕首径直刺入剑身的中端。
霎那间,长剑似脆弱的玻璃一般破碎,残片更是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道心破碎的男人很是恍惚的跪倒在地。
“连叶清冉都不如的话,又怎能伤得了我?”
而姿态凌然的鹤言在瞥视着男人说道,随后就朝向没有意识的柳昭和走去。
“虽然不知道你们柳大人是怎么想的,但她我就带回去了,也辛苦你们了。”
已被识破的几人很是木楞,他们收回利剑。
干看着鹤言剌开捆缚着柳昭和的绳索并将她抱起。
伴随怀中轻柔的恬息,走出废弃工厂的鹤言将她安置在后座。
“这样你们的柳大人就能对她说,说是我将她从歹徒的手里救了出来。”
“我听不明白...”
看着有些慌神却仍装作一无所知的叶清冉,鹤言不由的仰天深叹。
“看来是铁了心的想要我做女婿啊...”
如此想着的鹤言拨通了柳文和的号码。
“大人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我再推搡拒绝,未免就太不近人情了...只要你说得通柳昭和,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