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如所经营的化妆品连锁商行,如今已然在京城之中遍地开花,开设了数家分店。
要知道其背后的大老板,可是当今圣上最为宠溺的太子妃娘娘!
有这等强大的后台撑腰,这家化妆品商行的生意岂止是用“火爆”二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每日清晨,尚未开门营业之时,店门口便早已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人群熙攘,热闹非凡。
待到大门敞开的那一刻,顾客们蜂拥而入,争相抢购店内那些品质上乘、款式新颖且独具特色的各类化妆品。
而店里的伙计和掌柜们则忙得不可开交,应接不暇,但他们始终保持着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让每一位前来购物的客人都能满意而归。
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徐徐停靠,车门轻启,从里面走出一位位衣着光鲜、气质高雅的达官贵妇们。
她们或手持精致的折扇,轻轻摇曳;
或佩戴着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这些身份显赫的名门贵女们鱼贯而入,使得原本宽敞的店铺,瞬间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店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每一款产品都仿佛有着独特的魔力,吸引着那些追求美丽与时尚的达官贵妇们。
她们或是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讨论最新的美妆潮流,或是独自在货架前精心挑选适合自己的宝贝。
店员们则热情地穿梭其中,为客人们提供专业而贴心的服务。
一时间,讨价还价声、欢声笑语以及赞叹之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曲。
就这样,日复一日,前来这家化妆品店选购心仪之物的达官贵妇们数不胜数,这里也成为了城中最受瞩目的地方之一。
花婉如则大多数时间,并不来这些店里,店里的掌柜,每个月把账册送到太子府,花婉如只负责核对。
她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陪伴自己的小王子司马星辰这里。
这个粉嫩软糯的小家伙,长得飞快,很快就到了牙牙学语的时候。
虽然有专门的奶妈照料,花婉如仍然不放心,每天只要是有时间,都会让奶娘把小王子抱过来,自己亲自哄着他玩耍。
这样的日子,宁静而美好。
这就是凡人之乐吧,花婉如感到,这生活,比自己当时做神仙,更有趣。
她不禁,迷恋上了这生活。
早知如此,应该早点下凡,生个孩子。
这样想着,花婉如的眼睛,又充满了笑意。
一旁的奶娘,看到司马星辰翻了个身,笑了笑,也高兴地说:
“娘娘,你快看,小王子好开心啊。”
花婉如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都要融化啦。
这天夜里,花婉如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下雪天,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皑皑白雪。
花婉如和司马亦心,两个人,抱着司马星辰。
他们往前赶路,不知道去哪里。
天很冷,冷到大人都受不了。
虽然穿着鹅毛大氅,花婉如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了。
天哪,这也实在是太冷啦。
旁边的司马亦心,担心花婉如冷,要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披上。
花婉如不肯,担心脱掉披风自己的夫君,也忍受不了这猎冽的寒风。
突然,花婉如发现,怀里的辰儿,不知道是不是太冷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竟然一动不动。
她拼命地摇晃着辰儿,但是,小家伙还是一动不动。
司马亦心拿颤抖的手,在司马星辰的口鼻试了一下,糟了,小家伙竟然没有了呼吸。
花婉如顿时,心痛欲裂,忍不住抱着辰儿,哭了起来。
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
.......
被自己的哭声吵醒,花婉如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梦。
司马亦心轻轻拍着花婉如的后背,暖暖的问道:
“婉如,你快醒醒啊,你怎么哭了?”
花婉如这时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正睡在床上。
司马亦心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花婉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使劲掐了自己一把,
疼,真tm疼,原来,刚才那恐怖的一幕,真的是做梦。
花婉如把自己做的梦,断断续续向司马亦心叙述了一遍。
司马亦心听罢,让奶娘把司马星辰抱了过来,花婉如抱着怀中那个沉沉甜睡的小人儿,牢牢抱了许久。
看他呼吸均匀,小胸脯还随着呼吸,一挺一挺的,终于,放下心来。
但是,花婉如接下来,惊醒之后,也就睡不着了。
她把司马星辰放在自己身边,紧紧抱着,这样才感觉安全些。
当天,天气挺好,司马星辰也跟往常一样,喝奶什么的,都照常,没出现什么问题。
花婉如心想,许是她想多了吧。
到了晚上,也就放下心来,让下人把司马星辰抱了出去。
等花婉如沐浴更衣,再躺下,这会儿,没多久,她又做了一个梦。
司马亦心,突然得了绝症,毫无征兆的在自己面前倒下了,花婉如忙冲上前去,自己的夫君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感到心痛欲裂,这时候,突然很大的雷声响起,天空中下起了雨,花婉如在雨中哭到晕倒。
这哭声,又把睡在她旁边的司马亦心哭醒。
司马亦心看到伤心的花婉如,轻轻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夫君不是好好的啊,你不要担心啦,梦是假的。”
花婉如看到好好地在自己身边的司马亦心,也自我安慰,梦都是反的,不用太担心啦。
接下来,第三天,她已经怕了,不敢再睡觉。
但是,第三天,困极的她,在跟睡眠作斗争了半晚上之后,沉沉的睡去。
这一旦睡着了,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司马亦心,也没有司马星辰,只有一行血红的字、
“选他,还是他?”
这两个他,虽然没有名字,
但是,花婉如清醒意识到,
指的就是司马亦心和司马星辰。
难道,这个梦,意味着夫君和儿子只能活一个?
另一个没被选中的,
就要死?
想到这里,花婉如又被一阵深深地恐惧惊醒。
盯着黑沉沉的夜,她捂紧自己的嘴,不敢再哭出声来,生怕惊动了身边的司马亦心。
或许,明日,改到灵福寺进香,
找个大师,参详一下这是何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