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举报信就是刘光齐搞的鬼,现在正在写林宇,傻柱还有易中海的,反正都是一些胡编乱造的,尤其是林宇的情况最为严重。
林宇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现在许大茂可就惨了,派出所的人员直接来到医院找到许大茂:“许大茂,现在接到举报,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许大茂这个时候一脸懵逼,直接问道:“同志,我配合,能问下是举报的什么问题吗?”
派出所人员见许大茂态度不错,而且愿意配合,也不打算为难他说道:“这边收到举报信,说你们家在搞资本主义有没有这回事呀!”
许大茂自然是不怕的,毕竟娄小娥虽然原先是资本家的女儿,但是现在家里的资产没有多少,可以说是穷困家庭。
许大茂暂时不考虑谁举报的,于是说道:“同志,我媳妇儿原先是娄半城的女儿,不过现在我老丈人已经跑了,也没留下东西来,我们家就我一个工人,一个月也是40多块的工资,这应该不符合资本主义的吧!”
派出所人员听完说道:“这个最好是让我们检查下你们家的资产以及你媳妇儿这边我们需要问话。”
许大茂自然不觉得有什么,正好是在医院就带着派出所人员找到娄小娥这,派出所人员反倒是没有问娄小娥,而是问起了一旁的月嫂道:“你是谁?在这干什么的。”
许大茂一听派出所人员问月嫂,知道坏事了,刚才怎么没想到这茬儿,于是赶忙说道:“同志,这不是我是放映。。。。。。”
话没说完直接派出所来的同志打断:“我没问你,我问的是这位女同志,许大茂,请你安静点。”
许大茂见状也不说话了,知道事情不可为,只能看这月嫂聪明不了,月嫂直接答道:“我是许大茂父母那边的邻居,他们委托我过来帮忙照顾,我在家没啥事干,同志,我收了他们家5块钱帮忙照顾下应该不过分吧!”
雇这个月嫂需要50块钱,不过月嫂也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于是故意把金额说的小一点,派出所同志听完也是说道:“本来这个事情是可以作为资本主义的一个行为,不过雇佣金额较小也就不为难你们了。”
然后对着许大茂问道:“你们家怎么还雇佣佣人这个问题你要解释下。”
许大茂早就想好了说辞,直接回道:“我父母那边也有工作还要照顾我妹妹,我和我媳妇儿都是第一次当人父母,什么都不懂,只能找人过来帮忙了。”
派出所同志听到许大茂的解释也是觉得合理,然后就跟着许大茂到四合院里检查资产这些,最后派出所同志说道:“许大茂同志,打扰你了,这个事情主要是有人举报我们这边肯定是要来做检查的。”
许大茂也是摆摆手回道:“不碍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就是不知道能否看下举报信。”
派出所同志也是为难道:“抱歉了,这是匿名举报信,所以不可以给你看。”
林宇见事情解决也是出门来,刚才许大茂跟派出所人员到来的时候林宇就出来问过了,听到事情为了避嫌也是回到自家屋子,现在见事情解决也是出来问道:“他不能看,我看可以吧!”
派出所的人见到林宇也是回道:“林科长,既然要看自然是没问题的。”于是掏出了那封举报信递给了林宇。
林宇直接把许大茂叫过来,虽然有点不符合规矩,不过这些天四合院都挺安静,他倒是要看看是那个王八犊子搞事情。
许大茂看完笔迹也是想着院里这些人,最后想起好像跟上次举报贾张氏的笔迹有点像,毕竟当时王主任直接把举报信甩贾张氏脸上,许大茂捡起来看过。
于是说道:“这笔迹跟上次举报贾张氏的是同一个人,不过不知道是谁。”
林宇直接把举报信还了回去,说道:“辛苦了,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
派出所的人见林宇没说什么也是告辞离去,林宇拉着许大茂进了家里说道:“这笔迹是刘光齐,上次贾张氏的事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贾张氏要举报刘光齐,但是不会写信导致的,刘光齐后来提前举报了贾张氏,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当时这小子的表情不对劲儿。”
许大茂也是想起了之前刘光齐那个时候威胁他说的话,于是说道:“好你个刘光齐,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你屁股那么干净。”
林宇按住许大茂说道:“你知道怎么对付他嘛!那就去找他,先等等,我估计他不止举报了你一个。”
刘光齐现在正在派出所门口的信箱投举报信,不过就投了傻柱和易中海,聋老太太以及闫埠贵的,林宇的信他决定让人交到上面去,毕竟林宇本身就是派出所的人投去派出所意义不大。
此时林宇直接让许大茂请了几天的家去暖水瓶厂打探消息,刘光齐还不知道许大茂和林宇已经锁定是他举报的了,现在他打算去找刘海中,让刘海中去看看情况。
刘光齐来到轧钢厂找到刘海中,刘光齐来过几次轧钢厂,倒也没有让保卫科为难,直接让人去锻工车间把刘海中叫了出来。
刘海中听到刘光齐过来找他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光齐,怎么了,你是不是打算回来住。”
刘海中其实还是挺希望刘光齐回来跟他们住的,毕竟有个科长儿子在大院,他感觉倍有面儿,刘光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海中这个问题直接绕过说道:“爸,我举报了许大茂,还有傻柱这些人,你这几天看看他们的情况,我过几天过来找你,要是他们都被抓走了我就回来住。”
刘海中听到刘光齐举报了傻柱,许大茂他们,感到十分欣慰,直接说道:“没问题,只要他们有问题,我就去找街道办让王主任把他们赶走。”
另一边的秦淮茹已经受不了没有人接济的日子开始用馒头换馒头了,不过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