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于春涟就上来找君译,于春涟看了看柏夜,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努了努嘴,又轻轻走到君译面前在她耳边说:“我最近有点月经不调,上次你那个事,柏夜是怎么给你处理的?”
“就给我开了几副药,让我注意休息。”
于春涟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也找他问问。”
“可是…”君译犹豫了一下说:“他要检查身体欸。”
于春涟不以为然的说:“检查身体不是很正常嘛?”
说着就走到柏夜面前说:“柏医生,我最近有点月经不调,你可以给我看看嘛?”柏夜的表情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那副专业温和的模样,说道:“好,你先和我说说具体的症状,比如月经量的多少、月经周期的变化、有没有痛经之类的情况。”
于春涟开始详细描述自己的状况,柏夜认真地听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等她说完,柏夜点点头说:“嗯,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暂时还不能确定具体原因,我先给你开一些常规的检查项目,你去做一下,等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再进一步诊断。”
于春涟接过检查单,便离开了办公室。君译站在一旁,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满心疑惑地看着柏夜,心里想着:上次自己月经不调的时候,柏夜不仅详细询问了各种情况,还很仔细地做了私密部位的检查,怎么轮到于春涟,他却只是简单询问几句,开了些常规检查,甚至都没提到要检查下面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君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紧紧地盯着柏夜,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柏夜察觉到君译的目光,微微别过头,避开了她的眼神,故作镇定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只是那略显不自然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一丝慌乱。
君译紧攥着手中的笔,指节泛白。所谓的月经不调,其中缘由她心里清楚得很。回想起那日,柏夜以检查之名,有了一些让她羞愤的举动。那些亲密又逾矩的接触,导致了身体的损伤,他的行为深深刺痛着她。
当时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侵入,让她满心都是屈辱与愤懑,此刻光是想起,羞耻与怒意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终于她忍无可忍,没有以往把他当成老师的敬重,嘲讽道:“哟,柏老师这次怎么不用给别人检查下面了?”
柏夜顿了顿:“我当时检查可是经过你同意的。”
“当时我以为是必要的,现在看来,根本就不需要!”
柏夜叹了口气说:“我直接给你检查是不是比于春涟那样方便快捷得多。”
君译咬牙说:“我宁愿麻烦一点,那种私密部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得吗?!”
“君译,我说过,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差别。”柏夜也有点生气的说。
“没有男女差别?这话你之前说我会信,可现在你都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了,现在说没有差别,你让我怎么相信!”
“在治疗时,你作为患者,我作为医生,当然没有差别,但在别的地方中,我也是人!我知道你介意这件事,但那种情况,是个人都…”柏夜说着情绪激动的举起手,片刻又放下像是在恳求君译说:“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严格?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如果不是你,其他人我怎么样都不会在意。”
君译流下一滴泪,无奈的呢喃道:这样,你还不如把我当成其他人。”
柏夜走过来擦去君译的眼泪,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我也不想做伤害你的事,实在不行,我们都把那件事忘了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君译想挣脱柏夜的怀抱,推了推他的肩膀,纹丝不动。“你让我怎么忘?这件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让我怎么当做若无其事,还在这里跟你想正常一样的师生关系每天跟你有那么多接触却还要装作很平常嘛?”
“那我们做恋人好不好…”柏夜微微松开君译,期待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