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走廊里,落言影刚目送君译离去,神色黯然。柏夜和沈渡清满脸疑惑,对视一眼后,沈渡清率先打破沉默。
沈渡清凑近落言影,满脸关切与好奇:“影,你跟君译到底咋回事?怎么两个人都挂了彩?”
柏夜也在一旁附和,眉头紧皱:“是啊,而且君译对全面检查抗拒得奇怪,她好像在躲什么。”
落言影捂了捂头,满脸痛苦地说道:“你们在我那天订婚仪式上也听到那个录音了,她竟然说出那样的话,她明知道我对她的真心…我一时失控对她做出不恰当的举动。”
柏夜一听,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惊恐,他猛地一把抓住落言影衣领,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你别告诉我你强奸她了。”
落言影红着眼,眼角湿润,撇过头没有看柏夜,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是。”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柏夜一拳狠狠打在落言影脸上。柏夜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做出这样的事,你太过分了吧!”
落言影惨笑着,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说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这么维护她做什么?”
柏夜怒视着他,大声吼道:“这不是你伤害她的借口!”
落言影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眼神怨毒地看向柏夜,冷笑道:“你要继续当她的护花使者,那就当去吧,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根本轮不到你插手。”
柏夜回怼:“你伤害她,那就是我的事!”
落言影:“我可做不到像柏医生这样:明明爱着那个女人,却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调情也能泰然自若。”
柏夜抓着落言影衣襟,脸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君译她并不是一个随意对待感情的女人,陷入这样的境地我想也不是她想要的。”
“哪又怎样?”落言影吼道:“事实她就是周旋在我们几个男人之间。”
柏夜想说什么,落言影接着打断了他:“反正我都已经被她折磨的够痛苦了,我不介意再疯!”说完,落言影击开柏夜双手,大步走出医院。
沈渡清看着,又看了眼失神的柏夜说:“虽然君译她在联姻的事上帮了我许多,但我觉得她这次确定有点过分,你都不知道,影他之前就因为君译心碎了多少次,上次影喝得烂醉,我打电话给君译,她都不来,说她们结束了,在这时间,影他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吧?可是因为顾琛对她做的那些,她上了顾琛的床,自己做错了事…”
柏夜愤怒道:“君译说过了他们和衣而眠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渡清纠结了一会,看着柏夜:“你不觉得两人就算什么都不做,睡一张床也挺过分的吗?”
“情况特殊,君译毕竟是顾琛名义的未婚妻…”
沈渡清拍了拍柏夜:“所以别人的老婆就不要惦记了。”说完,沈渡清神色复杂的看了柏夜一眼,也走出医院。
柏夜一时失语,神色复杂。他并非有意惦记君译,只是对她的感情在无数日夜的沉淀下,难以轻易割舍。他渴望君译幸福,可又怎能否认,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自己也曾幻想再次与她相拥,重尝那男女之间的亲密与激情,体验鱼水之欢。君译与他的第一次虽已过去许久,那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心灵契合的震颤,依旧刻骨铭心,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眷恋,每每忆起,都令他心中泛起无尽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