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秦京如的长相和身材,在咱大院里那可都是数一数二的。”
一大爷听许大茂这么说,赞同地连连点头。
“我跟你说,那秦京如这丫头可真是个好苗子。
模样俊俏,身段也好,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我寻思着,你要是能和她在一块儿,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许大茂听了,心里头不禁一动,可嘴上还是谦虚着:“一大爷,您可别这么夸我,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不过,秦京如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我也知道她之前对秦北那小子有点意思。”
“嗨,”一大爷一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秦北那小子是还行,可跟咱大茂比起来,那可就差远喽!你瞧瞧你,工作稳定,家底也殷实,秦京如要是跟了你,那指定能过上好日子。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你到底愿不愿意和她处一处?秦京如那边也说了,只要能留在这城里,留在咱四合院,她没什么别的顾虑。”
许大茂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思量,其实他对秦京如也并非毫无想法,只是之前一直没个合适的机会。
如今一大爷这么一说,他心里那股子小火苗就烧得更旺了。
“一大爷,您这么说,我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不过您也知道,我这人虽说不算大富大贵,但养活个媳妇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就我现在攒下的这些家底,娶个媳妇,让她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大爷听了,满意地点点头,心里想着,看来这事有戏。
他一边暗自盘算着,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在屋里踱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许大茂的床边。
突然,他像是不小心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弯下腰去捡。
这一弯腰可不得了,他瞧见许大茂床底下藏着一个小盒子,盒子半露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宝贝。
一大爷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许大茂:“大茂,你这床底下藏着什么好东西呢?你说你这孩子,跟大爷还见外什么,有东西就大大方方摆出来,还藏床底下,难不成是学着大爷我藏私房钱呢?不过等你以后娶了媳妇,这床底下可就藏不住钱喽!”
许大茂一听,脸上一阵发烫,心里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一大爷发现了这个秘密。
不过他转念一想,一大爷是来给自己说媒的,也不是外人,便索性不再隐瞒。
“一大爷,不瞒您说,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就是为了以后娶媳妇用的。
您要是去给我和秦京如说媒,您就跟她讲,只要她跟了我,我许大茂绝对不会让她受苦,吃喝肯定能保证她的,我说到做到!要是这事成了,您可是大媒人,我肯定不会亏待您!”
一大爷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连连点头:“好嘞,大茂,你就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过不了几天,我就给你准信儿。
你也别太着急,等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你。”说完,一大爷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离开了许大茂的屋子。
许大茂送走一大爷后,赶忙把床底下的小盒子翻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清点着里面的钱。
他心里越想越美,觉得秦京如肯定会被自己的诚意打动,嫁给自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再说一大爷,他离开许大茂那儿后,径直来到了秦北家里。
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刚才在许大茂那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北。
“你瞧瞧,”秦北得意地笑着,“我就说许大茂这小子有钱吧!他藏得可够深的,要不是我提前知道,还真发现不了。
只要你能把这媒说成了,他肯定会给你一大笔好处,你就等着数钱吧!”
一大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心里想着,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过,他突然又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忧地说:“话是这么说,可这事也没那么简单呐。
傻柱那边我还没去说呢,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
万一到时候秦淮茹看不上许大茂,那可就麻烦了。”
秦北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您就别操心了,秦京如能看上许大茂的。
他俩在一块儿,说白了也就是搭伙过日子,哪有那么多讲究。
许大茂这人,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肯定会想法子哄秦京如开心的。
傻柱那人太实在,就算您去给他说媒,他也不一定能讨得了秦京如的欢心。
不过您也可以去试试,反正多一条路,多一个机会嘛。”
一大爷听了,觉得秦北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
他心想,许大茂虽说平日里看着不靠谱,但在哄女人这方面,还真有一套。
要是让他去追求秦京如,肯定比傻柱有优势。
不过,他也不能就这么把傻柱晾在一边,怎么着也得先去跟他透个信儿,不然到时候傻柱闹起来,他可应付不了。
于是,一大爷也没在秦北这儿多待,转身就去了傻柱家。
“傻柱,”一大爷走进屋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大爷我是来跟你说件正事的,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讲。”
傻柱抬眼看了看一大爷,心里琢磨着,一大爷突然找上门,肯定是和秦京如有关系。
他现在对秦京如的做法虽说还有些不满,但一想到这事和秦淮茹有关,心里的那点怨气也就消了不少。
所以,要是一大爷是来帮秦京如说好话的,他也打算听一听。
“一大爷,您是来替秦京如说情的吧?我大概能猜到,您有话就直说吧。”傻柱大大咧咧地说道。
一大爷见傻柱这么爽快,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你爽快,那我就直说了。
你也知道,秦京如之前对秦北有点意思,结果秦北明确拒绝了她,这让她心里怪不好受的。
我劝了她好一阵儿,她现在也想明白了,其实她对秦北也就是有点好感,了解得也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