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春色,大胖橘和福子共进午膳。
看着满桌的菜色,大胖橘心里很是满意,考虑到福子有孕,他特意为福子夹了块鱼肉。
大胖橘:“你多吃点儿鱼肉,朕听闻多吃鱼,生出来的孩子会更聪明。”
闻言,福子温柔一笑,道:“多谢皇上。”说完给大胖橘盛了碗老鸭汤。
大胖橘:“朕盼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等他出生以后,朕亲自教他骑射功夫。”
福子娇羞道:“皇上,哪里就是个皇子了,若是个公主皇上莫非不喜欢她!”
大胖橘哈哈一笑,道:“公主也好,只要是你生的,朕都喜欢。不过,朕还是盼着是个聪明健壮的皇子,别像三阿哥,读书不中用,总是惹朕生气。”
福子安慰道:“皇上,三阿哥还小呢,您这么严厉,怕是会吓到三阿哥呢,慢慢来就好了。”
大胖橘叹息,道:“弘时这些年除了长个子,读书是毫无长进,不知是否是随了齐妃?”
福子挽起大胖橘的手,道:“皇上别担忧,三阿哥日后必定会懂得皇上苦心的。”
大胖橘:“朕也只能这么想了,罢了,用膳吧。”
福子指着桌上的栗子糕,道:“皇上,这是齐妃娘娘送来的栗子糕,特意送来给嫔妾解腻的,嫔妾尝了觉得味道不错,您也尝一块。”
大胖橘拿起一块尝了尝,夸赞道:“味道是不错,齐妃有心了。”又吃了几块,突然,大胖橘有些头晕,随后便是呕吐,这可吓坏了一众人,苏培盛立马叫人去叫太医,福子也吓了一跳,武陵春色陷入混乱。
很快,章弥就赶来了,给大胖橘先是把了脉,随后又检查桌上的饮食,良久,他才向大胖橘禀报:“回皇上,您这是中了夹竹桃花粉的毒,微臣检查了膳食,只在栗子糕中发现了微量夹竹桃花粉。”
闻言,福子大惊,道:“怎么会,这可是齐妃娘娘送来的,我也吃了几块,那我腹中的孩子,岂不是保不住了。”说完便拿起帕子掩面痛哭。
大胖橘虚弱地靠在榻上,让章弥给福子把了把脉,听到福子无恙他才放下心来,随后吩咐苏培盛去查。
没多久华妃带着丽嫔也赶了过来,一看到大胖橘,丽嫔就扑到了大胖橘身上,关心道:“皇上,臣妾听说您中毒了,身体怎么样,太医可有诊断?”
大胖橘艰难起身,道:“朕无事,你先起来,压到朕了。”丽嫔这才起身,看着丽嫔美人落泪,大胖橘内心一阵感动。
付知书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中毒呢?”
福子抹了抹眼泪,道:“回娘娘,是皇上吃了嫔妾这的栗子糕,没想到吃了几块就吐了,章太医说这栗子糕中有夹竹桃花粉。”
付知书惊讶道:“这栗子糕可是齐妃送来的?”
福子:“娘娘怎么知道。”
丽嫔:“齐妃给本宫也送了一碟,不过本宫一直待在清凉殿,莫非——”
付知书:“小桌子,你去丽嫔那把栗子糕取来,交给章太医检验。”
小桌子领命,付知书上前握住大胖橘的手,道:“皇上,臣妾来迟了,让皇上受苦了。”
大胖橘:“世兰,烟儿,让你们担心了。”
苏培盛回来复命,道:“回皇上,奴才查过了,这栗子糕确实是出自齐妃娘娘殿里,一共做了三份,分别送给了丽嫔、淑贵人、柔贵人。淑贵人午膳吃不下去东西,所以栗子糕没动,奴才已经取回来了。”
章弥拿起栗子糕验了验,道:“回皇上,这栗子糕里有夹竹桃花粉。”
闻言,大胖橘怒了,把手中的珠串扔了出去。
此时,小桌子也回来了,带来的栗子糕交由章弥检验,结果也是一样,都含有夹竹桃花粉。
付知书:“如今只有丽嫔、淑贵人、柔贵人三位孕妇,齐妃这么做,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除掉龙嗣。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莫非是为了三阿哥?”
丽嫔已经跪下了,哭着求大胖橘:“皇上,臣妾自从进宫一向与人为善,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齐妃,竟要害死臣妾的孩子呀!求皇上为臣妾和腹中孩子做主啊!”
福子也跟着跪下了,哭哭啼啼,好不可怜!
大胖橘拉起丽嫔和福子,道:“烟儿,柔儿,你们快起来吧,事关皇嗣,朕不会放过那个毒妇的!苏培盛,宣齐妃!”
此时长春仙馆内,齐妃正焦急地等着消息。栗子糕已经送去许久了,按理说,也该出结果了,怎么会一直没消息呢。
听到苏培盛来了,齐妃心里闪过一丝恐慌,差点站不住,还是扶着身旁的翠果才勉强立住。
苏培盛:“齐妃娘娘,皇上有请。”
齐妃问道:“苏公公,敢问皇上传召本宫是何事啊?”
苏培盛:“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齐妃:“那可否容许本宫梳洗一番。”
苏培盛:“皇上叫的急,娘娘还是跟奴才走吧。”
闻言,齐妃战战兢兢,她的阴谋很大可能已经暴露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三阿哥还小呢。
一路上,齐妃如同行尸走肉般,她只盼着这事还没暴露,或许皇上叫自己只是为了三阿哥的事。
到了武陵春色,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和桌上的栗子糕,齐妃明白,她完了。
齐妃:“臣妾给皇上请安。”
大胖橘冷冷看着齐妃,一直不开口,齐妃头也不敢抬,不知过了多久,齐妃才开口问道:“不知皇上叫臣妾来所为何事?”
大胖橘怒甩手串,碰到了齐妃的额头,齐妃额头立马鼓了起来。
齐妃:“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跟弘时无关啊,您要罚就罚臣妾一个人吧!”
大胖橘:“毒妇,你对丽嫔、淑贵人、柔贵人下手,谋害皇嗣,死罪难逃。”
齐妃:“不,皇上,您不能处死臣妾啊,三阿哥还小,不能没有额娘啊!”
大胖橘更加生气,道:“你还敢提弘时,身为皇子生母,你不好好教育他便算了,居然还敢打着他的名义公然谋害龙胎,你不配为一个母亲。”
齐妃惊愕道:“皇上,弘时是臣妾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没有谁比臣妾更爱他,若是臣妾不配做他的母亲,还有谁配做弘时的母亲?”
齐妃:“臣妾在王府时曾替皇上生下三子一女,可是只有弘时活下来了,这么多年了,臣妾年老色衰不得皇上宠爱,唯有弘时相伴,臣妾只想把一切都给他,可是皇上,您这个做父亲的,又在哪啊?”
大胖橘:“这是你谋害别人孩子的理由吗?朕记得你初入王府时,是何等的天真善良,怎么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妇!”
闻言,齐妃哈哈大笑,凄惨无比:“皇上,你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看着齐妃的疯癫模样,大胖橘也失去了耐心,道:“传旨,齐妃谋害皇嗣,罪无可赦,然朕念其诞育子嗣有功,着褫夺封号,降为常在,幽居长春宫,非死不得出。来人,送李氏回宫。”
此时,付知书开口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