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瞬间愣住了,心中一阵无语。
这是什么情况?
在这种时候,按照常理,女孩子不应该是轻轻地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一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吗?
怎么她直接就倒过来了,害得他慌得手忙脚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吐槽:「这该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是,姬良的身体正朝着他的脚边倾斜,而他的双手正稳稳地撑着她的肩膀。
如果他把她的身体扶正,放回原位,她大概会一下子醒过来吧?
可是,从赫尔波利斯卫星出发以来,姬良一直处于连续不断的战斗和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
她的疲惫显而易见,眼下这难得的睡眠对她来说无疑是极为珍贵的放松时刻 。
夏亚静静地坐在那儿,身旁的姬良呼吸均匀,睡得正酣。
“让她继续睡吧。” 夏亚心中默默做出了决定。
可是,棘手的问题接踵而至。
如果任由姬良这样躺着,她的头就会顺着倾斜的角度,自然而然地滑到他的大腿上。
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充当她临时的 “枕头”,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休息了。
“男人的膝枕,会有这种需求吗?”
夏亚心中泛起一丝尴尬,那股异样的情绪就像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逐渐扩散开来。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开始胡思乱想:等姬良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他的大腿上,会不会觉得这样很恶心?
会不会误以为他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姬良那安稳的睡脸上时,心中所有的顾虑都被一股柔软的情绪所取代。
姬良的睫毛长长的,宛如两把精致的小扇子,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在诉说着一场甜美的梦境。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恰似天边的一抹晚霞,带着少女独有的纯真与娇俏,又仿佛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安然地沉浸在梦乡之中。
她的睡颜天真无邪,让人瞧着,就怎么也不忍心去打扰这份宁静与美好。
“… 算了,没办法。” 夏亚低声自语,那声音仿佛是在对自己妥协,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伸直了膝盖,让姬良的头缓缓滑到他的大腿上。
姬良的发丝柔软地散开,如同一匹顺滑的绸缎,触感细腻,还带着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夏亚的鼻尖,让他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
夏亚低头看着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既有着初次这般亲密接触的羞涩,又有着对眼前少女莫名的怜惜。
“… 哇,真的让她躺大腿了。” 他心中暗自苦笑,一般来说,这种场景不应该是性别相反的吗?
怎么现在反而是他在充当 “枕头” 的角色?
不过,姬良的睡脸确实可爱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梦中呢喃着什么,那模样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娇憨又迷人。
夏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柔,那股温柔如同春日暖阳,缓缓流淌在他的心间。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柔软顺滑,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让他感到一阵安心,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份宁静中时,甲板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糟糕!” 夏亚心中一惊,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急忙想要收回手,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出现在甲板上的是卡嘉莉。她穿着一身轻便的服装,显然也是来甲板上透气的。
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带着几分随性与洒脱。
她的目光在夏亚和躺在他大腿上的姬良之间来回扫视,那眼神就像在探寻着什么秘密,随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 噗。” 卡嘉莉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中带着一丝调侃,那笑声打破了宁静,也让夏亚的脸瞬间涨红,心中一阵尴尬,仿佛被人看穿了心底最隐秘的心事。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有话想说就给我说清楚啊……!”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窘迫,更多的是被撞破这一幕的难为情。
卡嘉莉?尤拉 —— 这位加入反抗军并参与战斗的少女,和原作一样选择了与奇萨卡一同乘坐大天使号。
然而,与原作不同的是,沙漠之虎在这次战斗中毫发无伤地生还了。
虽然他们与反抗军组成了共同战线,成功击退了沙漠之虎,但反抗军的状况并没有因此得到根本性的改善。
他们依然面临着严酷的战斗,未来的道路依旧充满荆棘,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沉重。
卡嘉莉之所以选择留在大天使号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反抗军领导者赛布的鼓励。
“去吧。你该待的地方不是这里。”
赛布的话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她下定决心,踏上了与大天使号同行的旅程。
“… 幸好她选择了乘坐大天使号。”
夏亚心中松了一口气。如果卡嘉莉选择留在反抗军继续战斗,他恐怕不得不对她施以铁拳制裁了。
毕竟,他实在不想用拳头揍女孩子。
当他回想起前几天的事时,卡嘉莉在他身旁坐下,接着突然目光锐利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所以呢?你是什么人?”
夏亚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啊?”
他完全没料到卡嘉莉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那问题就像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思绪。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仿佛在质疑他的身份,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
夏亚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暗自思忖:她到底在问什么?为何突然对自己充满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