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到这话,怒火一下子冲上头顶,他猛地抬起头,瞪着贾东旭,声音颤抖却充满恨意:“贾东旭,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害成这样,早晚有报应等着你!”
喘着粗气,汗水混着泪水从脸上滑落,模样凄惨得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悔恨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当初就不该听信贾东旭的花言巧语,跑到大兴轧钢厂来举报林毅,如今落得这步田地,真是自找的。
贾东旭冷笑一声,脸上露出几分狰狞,语气里透着不屑:“报应?哼,我看你现在就是报应!你那命根子本来就废了,现在又成这副德行,真是废物一个。”
他顿了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声音里多了几分愤恨。
“对了,还有秦淮茹,她跟我闹离婚,全是你们这帮人撺掇的!
要不是你们,我贾东旭能落到今天这地步?恶有恶报,你也有今天!”
这话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傻柱心里的怒气。
他猛地一挣,疼得直抽冷气,但还是强撑着吼道:“贾东旭,你个畜生!你自己对不起秦淮茹,还敢怪别人?
她跟你离婚,是你活该!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付出相同代价的!”
他的声音嘶哑,眼神里满是仇恨,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贾东旭闻言,脸色阴沉下来,目光冷冷地盯着傻柱,嘴角却慢慢上扬,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缓缓站起身,走到傻柱身边,低头俯视着他,语气里透着森冷的寒意。
“付出代价?哼,我看你现在就该付出点代价。”
说完,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傻柱的下体,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傻柱踢穿。
“啊——”傻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下体,疼得满地打滚。
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惊恐地抬头看着贾东旭,声音颤抖地问:“贾东旭,你……你想干什么?”
贾东旭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残忍的光芒,语气阴狠:“干什么?让你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多嘴多舌。”
说完,他又抬起脚,再次狠狠踹下去。
傻柱的惨叫声连连响起,像被撕裂的布匹,在禁闭室里回荡,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第二天清晨,禁闭室的铁门吱吱作响被推开,保卫科的人走了进来。
一眼瞧见傻柱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下体处血迹斑斑,衣服上满是污渍和灰尘,模样凄惨得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他们大惊失色,赶紧冲过去查看傻柱的伤势,嘴里惊呼道:“这……这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
傻柱瘫倒在地,四周是一滩刺眼的血迹,鲜红的液体从他身下缓缓淌出,染红了破旧的裤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潮湿的霉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双目紧闭,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魄,只剩一具空壳。
贾东旭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傻笑,眼神里透着几分癫狂。
他低头瞥了眼地上的傻柱,脚尖轻轻踢了踢旁边的一块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咧着嘴,哼了声:“嘿,傻柱,你也有今天?”那
语气里满是嘲弄,笑声低沉却尖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根针似的刺进人的耳膜。
老王反应过来,脸色一变,赶紧上前几步,蹲下查看傻柱的情况。
他伸手探了探傻柱的鼻息,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见他还有微弱的气息,才松了口气,可目光落到那滩血上,眉头又拧成了疙瘩。
“你敢杀人!”老王猛地站起身,转头瞪向贾东旭,声音里带着怒火,“你干的?!”
一步跨过去,两个手下也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贾东旭的胳膊,把他从傻柱身边拉开,硬生生拽到门口。
贾东旭却像是没听见,嘴角依旧咧着,笑得越发肆无忌惮,眼神空洞,嘴里嘟囔着:“嘿嘿……嘿嘿……”
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狂,像是失了魂的疯子,听得人头皮发麻。
老王气得牙根痒痒,指着贾东旭的鼻子吼道:“你发什么疯?说,昨晚你对这人干了什么?!”
可贾东旭只是歪着头,眼神飘忽,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刺耳的笑声,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把老王的话当回事。
两个手下使劲按着他的肩膀,可他身子一扭一扭,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嘴里依旧“嘿嘿”个不停。
老王见状,心里一沉,知道这事小不了,赶紧对身边的手下说:“快,去把李科长叫来!”
手下应了一声,转身就跑。老王回过头,又蹲下查看傻柱的情况,见他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虽弱但还在,心里稍稍安了些,可那满地的血迹却让他心头压了一块大石。
没过多久,李科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瞧见了这副惨状——傻柱昏迷在地,血流了一片,贾东旭被按在门口还在傻笑。
他愣了愣,随即眉头紧锁,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快步走到傻柱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傻柱的脉搏,低声嘀咕:“还活着……”他松了口气,可目光扫到那滩血迹,心头又是一惊,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李科长猛地起身,转头看向老王,语气里透着威严。
老王摇摇头,指了指贾东旭:“这家伙疯了,问什么都不说,就知道傻笑。”
李科长顺着老王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贾东旭被两个手下按着,嘴里还在“嘿嘿”地笑,眼神里满是疯狂。
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去,把林主任喊来!这事儿得让他知道。”
说完,他又低头看了眼傻柱,语气冷硬,“先把此人抬出去,找医务室的人来看看。”
与此同时,车间里,林毅正和老刘围着一张图纸商量事情。
林毅手里拿着一支铅笔,在图纸上圈圈画画,语气里透着几分专注:“老刘,这批零件要是能提前完工,厂里能省不少成本。”
老刘凑过去,眯着眼看了看,点头道:“林主任说得对,我回头就催催他们。”
两人正说得起劲,保卫科的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林主任,出大事了!禁闭室里,昨天关的两人,一个叫何雨柱的昏迷了,满地是血,还有一个人在那儿发疯!”
林毅一听,手里的铅笔“啪”地落在桌上,眉头猛地皱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他站起身,目光扫向手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什么?贾东旭把傻柱打成那样?”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这家伙胆子不小啊,对傻柱下手这么狠。”
他瞥了眼老刘,眼神深邃,“这俩人也是活该,自己作死。”
老刘站在一旁,闻言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震惊:“林主任,这……这俩人不是一伙的吗?怎么反目成仇了?”
他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不解,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摸不着头脑。
林毅冷哼一声,语气里透着嘲讽:“昨天他们还联手来举报我,今天就窝里斗,这不是自找的吗?”
他转头看向手下,语气平静,“走,去看看情况。”
说完,他迈开步子朝外走去,手下赶紧跟上,老刘也紧随其后。
路上,老刘忍不住问:“林主任,你那阵说,昨天还有人上门找事?是他们家属吧?”
林毅点点头,语气淡然:“嗯,贾张氏带着一大妈跑我家门口闹,哭天喊地的。”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嘴角微微一撇,“这帮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老刘闻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贾家,真是没完没了。”
林毅没再多说,步子迈得飞快,脸上挂着那抹冷笑,心里却暗自琢磨:这事儿,恐怕还有得闹。
贾张氏一大早就站在了一大妈家门前,扯着嗓门大喊起来:“一大妈,你给我出来!咱们得去大兴轧钢厂找我家东旭!”
她那肥胖的身躯在门口晃来晃去,脸上满是焦急和怒火,手掌用力拍着门板,震得门框嗡嗡直响。
院子里的人听到这动静,纷纷探出头来,伸长了脖子瞧热闹。
一大妈在屋里听着这吵闹声,心烦意乱,眉头皱得像麻花。
她慢吞吞地挪到门口,拉开门,脸上挂着几分不耐,语气敷衍得像在赶苍蝇:“贾张氏,你急啥呀?东旭去厂子里举报林毅,准是厂里有事耽搁了,过两天就回来了,别瞎着急。”
她摆了摆手,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暗自嘀咕,这贾张氏真是越老越不省心。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毛,猛地一拍大腿,嗓门拔得比房顶还高:“耽搁?你说得轻巧!
我家东旭被你撺掇去举报林毅,现在人影都没一个,你倒好,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咋不管?你还是人吗!”
她瞪圆了眼,手指差点戳到一大妈脸上,语气里满是责怪,活像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一大妈被她这一通劈头盖脸的骂,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眉毛一挑,火气也蹭蹭往上窜。
她双手叉腰,挺直了腰杆,声音尖得像刀子划玻璃:“贾张氏,你这话啥意思?东旭去举报林毅,是他自己乐意去的,跟我有啥关系?
出事了也是他活该,怨不得我!”
她瞪着贾张氏,眼神里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嘲笑对方的无理取闹。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猛地往前迈了一步,伸出手就要揪一大妈的衣领:“你个老东西,敢这么说我家东旭?我跟你拼了!”
她挥着胳膊,肥肉横飞,眼看着就要上手打人,气势汹汹得像头急红眼的母牛。
院子里的人见状不对,赶紧一窝蜂冲过来拦人。
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闻声赶到,阎埠贵一把拽住贾张氏的胳膊,皱着眉喝道:“贾张氏,你这是干啥?咋还动手打人呢?”
刘海中站在一旁,板着张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有话好好说,别在这儿动手动脚的,像啥样子!”
两人一左一右拉着贾张氏,生怕她真扑上去。
贾张氏被拦住,气得直喘粗气,扭头冲着两人嚷道:“你们放开我!这老东西过河拆桥,害了我家东旭,还害得院子里的傻柱一块儿被林毅关起来了!”
她一边挣扎一边指着一大妈,嗓门尖得刺耳朵,院子里的人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议论声嗡嗡响成一片。
许大茂抱着胳膊站在人群里,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和贾东旭被林毅抓了?
这两个傻子,真是不自量力,去大兴轧钢厂找死,活该倒霉!”
他摇头晃脑,脸上满是嘲讽,活像个看戏不嫌事大的主儿。
一大妈一听这话,脸色刷地一变,赶紧摆手辩解:“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这事儿全是贾张氏瞎编的,跟我没半点关系!”
她转头看向众人,语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东旭和傻柱去厂子里,是他们自个儿的主意,我啥时候撺掇了?谁能证明?”
贾张氏见众人半信半疑,急得跳脚,指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来说!一大妈是不是撺掇东旭去的?你别装哑巴!”
她瞪着秦淮茹,眼神里带着几分威胁,像是想用目光逼她说出“实话”。
秦淮茹站在人群外,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脸上满是犹豫。
她偷瞄了一眼贾张氏,又瞥了一大妈一眼,心里暗自盘算:这之前贾张氏整天欺负我,鬼才帮她说话呢。
她咬了咬嘴唇,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我……我不知道。”说完,她赶紧缩回人群后面,生怕被贾张氏揪出来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