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多多不是我的关系户。
但是我的目标,是我的模板。
我要暗中观察学习她,所以短期我要迎合她。
想到这,我长出一口气,看着海天连接的一片天。
希望我能超越包租婆,成为人生赢家。
但有个致命的问题。
假设她是千古女帝,我只想当个臣子。
而她非要我当面首怎么办?
如果我是她的后宫之一,我当如何为了目的与她周旋下去?
磨叽了半天,不就是别动真感情嘛。
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当真,她所做一切都在利用我而已。
而我要利用这些,巧妙的为我所用。
“好,就这么办。”
我要成为包租婆,成为徐老蔫那样的成功人士。
钱和地位双赢!
这一想,就是两个小时,我想到了利与弊。
想到自己在局中,怎么脱困,最后洗白自己。
不要被包租婆最后埋坑里。
她的局就是违建的责任,我想她一定会找个背锅的。
我就看那个背锅人是不是我。
还有,就是如果真的动迁,那个接盘侠是谁?
拭目以待。
很快,我伸手拿烟,是个空盒。
一盒烟抽完。
我思路清晰,低头又留恋的看了眼那个国外交易软件。
果然, 我的及时止盈挽救了我。
连续涨停13天后,这个鬼开始了跌停之旅。
如果我不撤出的话,就等于坐上了过山车。
我庆幸自己的运气,之后果断了卸载了软件。
这种意外横财,不能作为长期博弈的手段。
还要稳扎稳打。
“你一直在抽烟?”刚卸掉软件,我就听见宋大平在身后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着凉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见她有些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光泽。
良好的营养和后天锻炼,把她装扮的像个机器人。
“你醒了?”
我俩自从刚才互相亲了一下后,似乎说话有些拘谨。
距离最后一次她糟蹋我已经有7年多了。
还好我没有怀孕功能。
她不自然的用手指捋下额前的发丝,局促的闪开的目光,也看着窗外的海天近处。
“我记性不好,有些事你要提醒我。”
说完就急忙转身,不等我的回复。
就好像命令一样。
我拍拍手,站起身,端着一纸杯的烟灰和烟蒂走进厨房。
路过垃圾袋的时候,把纸杯扔了进去。
她侧眼看了一眼,几乎没有停住脚步。
这次她对我的吸烟显然很纵容。
“提醒你什么?”我还是没听懂,趁着走到她跟前问她。
她走到宽大的客厅桌子旁坐下。
“提醒我,你成了富翁。”
“所以呢?”
她有些怅然若失的叹口气,“所以,钱是万能的。”
说完她拿起的自己挎包,背在肩上。
“大富豪郝大,我不会再追你了,好像我图你的钱。”
说完就走到门前换鞋。
“你要记得我的话,小心点包租婆,玩的时候带上措施。”
说完打开门,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我看着她离去,听见门重重的摔上。
心里有些震撼。
原来成为有钱人,都有话语权了?
管她呢,她也就是为了出口气。
几天就翻篇了。
接下来,就是继续执行我的计划。
我给包租婆发来信息。
“老板,我睡醒了,有什么需要我干的吗?”
她回了一句,“你把你初恋干的怎么样?”
我...
她发了个视频,我接起来。
她带着太阳镜正躺在一处太阳伞下的靠椅上喝着饮料。
我一看那个太阳伞,再熟悉不过。
正是小巴的太阳伞。
这俩小子果然得到了重用。
她依然穿着我的白色体恤,长的都盖住了膝盖,连裙子都省了。
我摆摆手,依然是一副下属的模样,“老板!”
她哼了一声,单手抱在前胸。
“气色不错,看来没少干。”
她说的时候,翘着二郎腿,一只脚还悠闲的游荡着。
五颜六色的脚指甲沾着细沙。
她故意拍这个角度给我看,难道是让我什么地方吗?
我觉得王八兄弟就在附近,跟公公一样在伺候椰子水一类的东西。
包租婆一定是长期雇佣了他们。
我隐隐感觉,包租婆很可能找的背锅侠找到了。
我心里一暖。
本来以为我是那个锅。
但我不能放松警惕。
我还是老实本分的说,“她睡了一觉就走了,我们什么也没干。”
她的脚停止了荡秋千。
把果汁轻轻的放在桌前。
“好了,你过来吧,中午煮海鲜给我吃,小王在断头崖那边赶海捞的,新鲜。”
我说好,马上到。
挂了视频,我赶紧出发。
包租婆给我发了信息,说地库的酷路泽给我开,车钥匙在她房间的鞋柜上。
我说了句谢谢。
多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有。
不要跟舔狗一样,摇着尾巴流着口水。
包租婆最不缺的就是狗。
20分钟后,我到了沙滩。
那个位置我熟悉,就是死肥婆的超市下边。
那里沙子干净,傻子也少。
就是沙滩上有些流浪汉,有时候拎着蛇皮袋捡瓶子,见到美女就伸手要东西。
远远的看见,王八兄弟跟哼哈二将一样,一左一右在包租婆身侧。
我穿着白色速干背心,快步走到近前。
我的地位确实比那俩小子强。
包租婆指了下旁边的躺椅,叫我坐下。
回头她吩咐二将,“你俩去看看工程怎么样了,别把房顶刨塌了。”
我这才注意他俩的打扮。
俩人都剃了兵哥头,一副精干的退伍兵打扮,都是一身的夏季迷彩t恤短裤。
“我让他俩这么穿的。”包租婆一旁双手端着椰子水。
两腮塌陷,裹的很卖力。
我记得来的时候,她就喝了一杯2L的果汁。
“你怎么喝这么多水?早上吃咸了?”
她没吱声,静静的又喝了几口,才张开口。
“起来,明天咱俩一起进游戏,我记性不好,你提醒我点。”
??
“又一个记性不好的?”
我答应一声,没说话。
她又说,“游戏是游戏,你明白吗?”
我点头,“我记性好,你提醒我一次我记一辈子。”
她“吧嗒”一下把吸管吐了出来。
我能听到,碾碎米粒般的咬牙声。
我连忙说,“20万,我转给你,那账户名是你名字吧?”
她有些不耐烦的转开头。
我连忙拿出手机,把钱很快转给她。
转完我笑着说声谢谢。
她都懒得查收,把她喝剩的椰子推给我。
“喝了它。”
我有些犹豫,不是嫌弃她。
我在考虑她的目的,是不是考验我的忠心。
如果我把她的吸管拔掉,她会不会不高兴。
果然,她在胸口环抱的双手,没有动。
就是在等我喝。
想到她不知道是否做过口算题。
我真下不去嘴,那不成了和某些东西变相亲吻了。
她终于开口了,“宋大平的嘴你下的了口是吧?”
我听后一愣,一下意识到,玉小兔能监视我2年。
包租婆有什么不可以?
何况那房子就是她的。
那么说我的一举一动,她了如指掌。
我晚上睡觉从来都是一级睡眠的...
我...
我没多想,双手捧起椰子,伸嘴就要咬那支她用过的吸管。
“换一个吧,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