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赌的,隔天两本结婚证直接证明。
迈巴赫内,跟在靳盛时身边多年助理简樾得知他刚是跟姜莱领了结婚证后,整个人都红温了,“盛哥,你忘了你的结婚对象是姜宜吗?”
是姜宜,姜家大小姐。
而不是姜家领养的姜莱,姜家二小姐。
这正牌和赝品能是一个档次吗?
而且,据他所知,这姜莱可是有未婚夫的,他哥这一遭,难道还是撬人墙角不成?
昨夜和姜莱谈判完后,两人又往床上滚了,两人合拍,几乎熬了个大夜,靳盛时阖眼休息。
声线冷淡,“没忘,只是临时换了个新娘。”
他说这话就跟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简樾直接瞪大了眼睛,“盛哥你……”
协议结婚有些事情还没说清,姜莱恰到好处的轻咳,“简特助,木已成舟,就算我俩现在去离婚,也还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离婚?
他们要是离婚了,他哥再婚可就是二婚了。
还有,离婚有一个月的冷静期,要真等上一个月,黄花菜可都凉了。
简樾,“……”
让人闭嘴后,姜莱双手交叠放于膝头,面带柔柔笑意看向靳盛时,甜话张口就来。
“老公,我们谈谈。”
这声“老公”怎么能喊得这么顺溜?
瞬即,简樾闭上的嘴倏地张大。
据他所知,这两人在之前,可是从未有过什么接触吧,最多也就靳姜两家谈婚事,两家人聚在一起吃过几顿饭。
他不敢置信的扶了扶眼镜。
难道,两人在那个时候就看对眼了?
那两人岂不是双双出轨?
想到这个可能性极大,他一双眼睛忙得不行,左看右看,企图看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靳盛时倒是很淡定,阖着的眼就没睁开过。声音依旧冷淡,这会儿却是多了丝困倦。
“说吧。”
姜莱知道简樾是靳盛时的心腹,更知道两人私下兄弟相称,在他如此信赖的人面前,她也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直接说出需求。
“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在这协议结婚的三年里,作为你的妻子,该尽的义务我一定会尽到,同样,我该拥有的权益你也一定要保障。”
“例如?”
“有以下几点,婚姻自由权,在这三年里,如果我们实在是难以磨合,我有权提出离婚;平等权,我们在家庭中的地位必须得是平等的,我要平等的享有家庭财产的所有权和使用权;人身保护权,你不能我使用暴力,更不能虐待我;子女抚养权,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有权争取孩子的抚养权;继承权,如果你在家族争斗中不小心死了,那我有权继承你的财产。”
听完,简樾作为旁观者,简直没被吓死。
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猖狂的合作者。
姐,你和我哥可是协议结婚。
那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啊。
你怎么一点乙方的自觉都没有?
你这又是要当家做主有离婚的权利,又是要平等,还是要平等花我哥的钱。
这些就算了吧,你居然还想要跟我哥生孩子,想得真美啊,生了孩子你可不就母凭子贵了吗,最后的最后,你居然还打上我哥要是争权死了,你要继承他家产的主意。
你这算盘打的,盘珠都嘣我脸上了。
眼看着靳盛时睁开了眼,简樾嗷嗷大叫,“哥,你刚听到了没,她这哪是跟你协议结婚了,她分明就是想霸占你的财产,还有,顺带从你这里顺走一个孩子,从此,吃香喝辣就不愁了。”
他嗷得太大声了,姜莱被吵到,嫌弃瞥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简樾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还敢有?!”
“当然。”对上男人漆黑幽邃,不威自怒的眸,她故意笑得娇嗲。
“我还要有夫妻生活,一周至少三次。”
夫妻生活!
一周至少三次!
居然敢调戏他哥,简樾见过不怕死的,但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他在心里倒数了三个数,就等着靳盛时一脚把人踹下车。
结果,他都倒数了五遍了,都没等到那个画面出现,实在是坐不住,他没忍住问:
“哥,你怎么不说话?”
靳盛时没理会他的话,视线如捕猎鹰爪抓住姜莱,他缓缓吐字,“可以。”
得到满意的回复,姜莱笑了。
而简樾却是云里雾里的眨眼,整个身子都前倾了不少,“哥,你说什么可以?”
靳盛时继续睨着姜莱,“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也必须要给我交满分答卷,我可不跟废物合作。”
姜莱旁若无人的冲他眨眼。
“老公,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失望呢。”
简樾起鸡皮疙瘩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车子行至中途,姜莱提出下车。
靳盛时眼都没抬,任由着她下去。
待到人下去后,简樾迫不及待,开启大问特问模式,“盛哥,她那么无理的要求你都答应,你怕不是被鬼上身了吧。”
真的太吵了。
靳盛时懒散抬眸,眸色警告,“你真的很聒噪,再啰嗦,自己自觉下车。”
可惜,简樾并没有那种自觉,真的太百思不得其解了,“盛哥,你为什么跟她结婚?”
“她会气人。”
气人算什么优点吗?
简樾无语死了,直接灵魂发问。
“那万一她气你怎么办?”
靳盛时,“……”
问的这话,简樾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后面他自己缩在车角思考了好一阵。
最终,只能往邪门的方向想。
直咽好几口口水后,他睁着卡姿兰大眼睛问:“哥,你总该不会是暗恋她吧?”
这话问得靳盛时的呼吸波动变大。
也不知道是气到了,还是心虚了,说话时,语气有了明显的起伏,“你要是真这么闲,去工地挖一百斤泥巴回来让我验收。”
听到这样的威胁,简樾直接闭麦。
惹不起惹不起。
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结果了。
某人肯定是暗恋了。不然,就他那样狂傲的性子,能纵容姜莱提那样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