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激发了我的灵感,望着眼前这些新鲜诱人的食材,我灵机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美味的亮光,赶忙对老板说:“老板,您这盗汗鸡已经相当美味了,我走南闯北吃了不少好东西,要是加点咱们贵州特有的野生菌菇,那味道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老板听闻,眼睛陡然一亮,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连拍大腿,那洪亮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哎呀,我咋没想到呢!这位朋友,你这主意妙啊!”
说干就干,老板手脚麻利地将菌菇一一洗净,放入盗汗锅与剩余的鸡肉一同烹制。随着温度逐渐升高,菌菇的清香仿若灵动的精灵,开始在锅内欢快地跳跃、舞动,与鸡肉的鲜嫩完美交织,那股复合的香气仿若无形的丝线,勾得店内食客纷纷侧目,翘首以盼这道美味出炉。不多时,改良后的盗汗鸡再次上桌,只见金黄灿烂的鸡肉纹理间汁水更显丰盈,仿若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口下去,嫩滑与鲜香在味蕾上激情共舞,鸡肉的醇厚、香料的淡雅、菌菇的山野灵气相互交融,比之前不知惊艳多少,仿若一场味蕾的华丽盛宴。
这边我刚把那改良后的盗汗鸡美美地尝上一口,正沉浸在鸡肉的醇厚、香料的淡雅和菌菇的山野灵气交织而成的美味漩涡里呢,就听见旁边桌“噌”地一下站起个人来。
那哥们儿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我这碗里的盗汗鸡,那眼神,活脱脱是饿狼盯上了肥羊。再听听,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噜咕噜”的,大得跟打雷似的,在这喧闹的店里都能清晰可闻,隔老远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肚里馋虫的闹腾劲儿。
“兄弟!”他扯着嗓子,那音量,仿佛要把店顶给掀翻了,“你这吃的是啥神仙美味啊?这香气跟长了腿儿似的,直往我鼻子里钻,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快揭竿而起、造反啦!我在这儿眼巴巴地瞅着,哈喇子止不住地流,感觉口水都快汇成一条河了,实在是扛不住了。您就行行好,赏我一小口尝尝呗,就一小口,解解馋,不然我今儿晚上回去,一准得馋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这味儿啊!”
瞧他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我心一软,笑着打趣道:“行啊,看你这望眼欲穿的劲儿,我要是不给你尝一口,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不过咱可说好了,就一小口,你可别给我整光盘行动了啊,我还没吃够呢!”说着,我用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块裹满菌菇和汤汁的鸡肉,递了过去。
那哥们儿跟接圣旨似的,双手捧着,把鸡肉送进嘴里,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跟看了一场大戏似的。还没等咽下去呢,就开始摇头晃脑,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哎呀妈呀,这啥味儿啊!这一口下去,我感觉我这舌头都像在山林里打了个滚儿,先是鸡肉嫩得跟云朵似的,在嘴里‘噗’地一下就散开了,紧接着菌菇的清香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股脑儿全涌上来,还有那些个香料,就跟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小精灵似的,把味道调和得那叫一个绝!兄弟,你这是在哪挖到的宝藏美食啊,我今儿可算是开了天眼了,这味道,我下半辈子估计都忘不了!”
周围其他桌的食客听他这么一喊,也都纷纷往这边瞧,一个个眼睛里都透着好奇和羡慕,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就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在哪买的啊?”“这是啥菜名儿啊?”“看着也太诱人了!”一时间,咱们这一小块地方成了店里的焦点,喧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可全都是这美味的盗汗鸡惹的“祸”啊!
嘿,你瞧瞧这店里的热闹劲儿,还没完呢!我这边刚跟旁边桌的兄弟分享完那一口惊艳绝伦的改良盗汗鸡,这事儿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小店。
刹那间,食客们都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原本各自沉浸在美食世界里的,一下子都被拉回了现实。那些正吃得津津有味的,也都纷纷放下碗筷,脖子跟装了弹簧似的,伸得更长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板的方向,眼神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活脱脱像一群被美食诱惑得丢了魂的小馋猫。
“老板!”一位大哥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音量,震得店里的窗
户嗡嗡作响,“咱刚都瞧见那位兄弟吃的加了野生菌菇的盗汗鸡啦,那味儿,简直绝了!您就行行好,赶紧给咱也都安排上呗,这口水都快把咱给淹了,再不给上,咱们这桌人都得被馋得脱水啦!”
话音刚落,其他人也都跟炸开了锅似的,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那阵仗,比菜市场还热闹。
“就是就是,老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这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得直闹腾,在肚子里拳打脚踢的,再等下去,它们可得把咱肚皮给咬破咯!”一个年轻小伙儿急得直跺脚,脸上的焦急清晰可见,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在经历一场大考,而这等待美食的过程就是那最难熬的考题。
还有位戴眼镜的小姐姐,平常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会儿也顾不上形象了,手里紧紧攥着筷子,像挥舞着小旗似的,着急地说:“老板,您动作快点儿吧,我这味蕾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舌尖上开派对了,就盼着您这加菌菇的新菜上桌呢,再拖下去,派对都得散场啦,到时候我的舌头可都要不答应了!”
老板被这阵仗弄得哭笑不得,一边笑着连连点头,一边加快脚步往厨房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大伙别急,别急,这就给你们安排!”
可这等待的时间啊,哪怕就短短几分钟,在食客们眼里,那都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漫长。有人不停地看表,嘴里小声嘟囔着:“这表咋走得这么慢啊,是不是没电了?”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无奈;有人干脆站起身来,伸长脖子往厨房方向张望,恨不能有双透视眼,直接看穿那扇紧闭的门,瞧瞧里面的菜做到啥进度了,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研究一道世界级难题;还有人在座位上不停地变换坐姿,双手不停地搓着,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不安,那感觉,屁股下面仿佛扎了根刺,怎么坐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