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狐九来到魔尊的魔殿中,见玉衡、花妖和树妖都在。
他眉头微皱,暗猜是不是玉衡和魔尊打了小报告。
【该死的玉衡,竟还告状!】
【明明是我们被你打成重伤,居然还要告到君子墨这里来。】
【难怪他要见我,原来是你搞得鬼!】
顿时,对玉衡的行为嗤之以鼻。
而此时的君子墨见狐九穿着一身白衣缓步走来。
眉头皱紧,当即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你可真是本尊好等啊!”
听到此话,玉衡他们转头看向走进来的狐九。
当玉衡看见他的装扮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满头黑线!
他才刚成为魔君,换掉了白色衣袍,转头狐九就换上白衣了。
这是打算膈应他吗?
不过,他也确实被恶心到了!
站在一旁的花妖和树妖刚开始看见狐九的装扮有些不理解。
但瞥见玉衡一脸憋屈样,心中对狐九更加佩服起来。
好样的!
这时,狐九走到他们面前,朝魔尊拱手道:
“参见魔尊!”
“我来晚了,还请魔尊责罚!”
他一改之前语气,好似他此刻是修仙界中的修士一般。
魔尊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用凌厉地眼神死死盯着他。
“你是不是当魔当腻了,想去当修士?”
闻言,狐九吓得连忙跪下,一脸惊恐地向魔尊解释。
“魔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换一身衣着,好讨你喜欢!”
君子墨听到这话,气得大笑一声。
“哈哈哈哈…………………”
“喜欢?本尊最讨厌的就是修士了!”
“你竟穿成这般,是故意污本尊的眼不成!”
狐九一听,心中一紧,他朝玉衡看去,心有不甘。
伸手指向他。
“魔尊,你如此讨厌修士,那他呢?”
“他也是修士,为何一来,你竟封他为魔君!”
玉衡眉头皱了皱,一脸鄙夷地偏过头去。
花妖和树妖在一旁见状,心中不禁为狐九此言捏了一把冷汗。
别问了!
再问下去,绝对会受重罚的。
因为他们看见魔尊此刻冷面寒铁,眼神冰冷刺骨地直视着狐九。
就在此时,君子墨抬起手,一掌打向狐九。
强大的魔气打在他的身上。
“嘭”地一声。
狐九直接被打得吐血,喷出一口鲜血。
“噗”
随后,他晕倒过去,花妖和树妖看见这一幕,心中一惊。
太狠了!
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君子墨。
只有玉衡在一旁心中暗喜,脸上挂着冷笑朝地上晕死过去的狐九瞥了一眼。
【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像这种废物,打死了最好!】
就在这时,君子墨朝边上魔卫说道:
“把他拖下去,关入魔牢中一个月,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魔卫当即领命:“是!”
走来,拖着狐九就退出了魔殿。
此时,君子墨转头看向玉衡和花妖他们。
“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你们去办!”
听到此话,玉衡立即恭敬道:“不管魔尊有何大事,我们都会竭心尽力去办!”
君子墨当即一脸邪笑地看着他们。
“好,本尊要你们三天之内,将修仙界除四大宗门之外的小宗门尽数除尽,一个不留!”
“三天后,同本尊一起先去灭梵音寺!”
听到这番话,花妖和树妖倒是很乐意。
花妖本就吸食修士血肉修炼,而树妖吸食人修精气修炼。
这样一来,他们的修炼进度能涨几番了。
只有玉衡听到此话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但这一下皱眉,被君子墨瞥见了。
他面色带着一丝邪笑,冷眸看向玉衡。
“怎么?你好像不太愿意!”
玉衡赶紧低下头来,恭敬道:“没有,我定会完成魔尊交代之事!”
闻言,君子墨甩袖走回魔座上坐下,眼神冷冽地看着玉衡他们。
“此次交代给你们的任务,本尊不想看见出什么岔子!”
“你们可明白?”
玉衡他们连忙点头,齐声回道:“明白!”
君子墨朝他们伸手一挥,示意他们下去。
“现在,你们就出发去修仙界给本尊灭掉那些小宗门!”
“三日后,本尊的计划才可以正式开始!”
玉衡他们当即领命。
“是,我们这就去办!”
话落,他们便退出魔殿,朝人界出发而去。
这边古仙遗迹里,余姚小睡中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
她身处在一片血湖上,天空中下着血雨,落在血湖上,也滴在她身上。
她抬起手,看着手心中全是血,随后又低头看了看身上也全都是血,心中不禁恐慌起来。
她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这是血!怎么会下血雨?”
她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天空也被血染成了一片红色。
到处都是红色的血!
她心中惊慌起来,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好像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她心中痛苦不已,难受至极!
不知痛苦出自何处,但就是感到心里很痛苦很难受。
她的眼泪也一滴一滴从脸庞滑落下来,滴入血湖中。
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余姚,余姚!”
“你怎么了?”
“快醒醒!”
余姚一下子醒了过来,看着面前一脸担忧地青衣,愣了愣。
“怎么了?”
青衣见她醒了,脸上的担忧才退去,站起身来,瞥了她一眼。
“某人刚才也不知怎么了?睡个觉也能睡哭,叫了很多次才叫醒!”
听到这话,余姚才感觉到脸上湿漉漉地,好似哭过一般,伸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青衣和秃毛鸡,口中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们。
“我哭了?!”
青衣和秃毛鸡看着她点了点头。
余姚顿时大感震惊,她竟然哭了!
她为什么要哭?
她怎么不记得刚才做了一个什么梦了,只记得她在梦中好像很难受,难受到想哭。
于是,余姚自嘲地笑了笑。
“我居然会做梦哭了?”
“还记不起来是什么梦!”
此刻,青衣原本想笑话她一下,但看见余姚此刻的脸上竟有些难过,便忍住了!
可秃毛鸡却在这时,朝余姚问道:“你做了个什么梦?”
“说出来,让我们分析一下你为什么哭了!”
余姚伸手拍了秃毛鸡一下。
“想笑话我是吧!”
“毛都没长的家伙,还想笑话我!”
话落,她瞥了瞥秃毛鸡光秃秃的身子,故作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