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说的吃饭原来是带各种食材过来在他家打火锅吃。堂姐带来的不只有食材还有衣服。
他本以为书店现在流量挺大,不需要再宣传了,没想到又开了新的一家。这才多久 , 又开上分店了书店的盈利很高啊。
“ 姐,拍宣传片能不能整点正常剧情啊?”
林悦挑眉:“之前拍的剧情也挺正常的呀。”
“正常吗?”两个男生在书店里又是牵手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的,正常吗?
虽是个网红书店,吸引别人过来打卡的,宣传方向应该向着读书靠拢。
“我觉得挺正常的呀。这年头流量至上,能吸引广大网友观看,才是好剧情。宣传片,得有人看才能宣传出去啊。不然我拍宣传片干什么?”
堂姐说的很对,他反驳不了一点!
他跟堂姐在厨房处理食材,端到桌子上。忙活到七点半,才坐到桌前。堂姐看一眼时间问:“哟?季学弟很忙啊,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点头:“挺忙的,说是导师带着做什么项目。”
堂姐了然点点头。“正常。等你到了大三,姐给你找个好团队,把你塞进去学习。”
他忙摆手说:“不用,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我想靠我自己。”
林悦笑了笑:“我又不是什么都给你安排好。给你找好方向,其他还得凭你自己的实力才成。你以为这年头走后门就不需要真才实学啊?没有本事,一样能被人挤下来,除非后台够硬。”
林知言想想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有道理,反驳不了。
他边吃边感慨:堂姐对他太好,比对自己亲弟还好。
只是因为恩情,倒不用坐到这个地步。他不由好奇:“堂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林悦不由笑出声来打趣:“弟啊,你咋也整煽情那一套?”
她没有正面回答,换个话题绕过去。
吃完,她把衣服和剧本都留下,让堂弟看完剧本觉得需要改动的,跟她沟通。
下楼到停车的地方开车时,碰到个不长眼的,趁着附近灯光暗,就想轻薄她。
“哟,穿那么少啊?大晚上还出来,是不是想男人了?”男人言语猥琐,让正常人听了忍不住想一巴掌扇过去。
林悦是正常打扮,听到这句话第一时间不是反思自己的穿着,而是觉得很晦气,碰上这么个玩意。
她动手,脏手;不动手,又愤愤不平。
思来想去,她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打完在去洗个手不就可以了么。
想清楚这一点,在男人的咸猪手伸过来时,她果断抓住,狠狠卸掉。对方的胳膊脱臼了,发出非人类惨叫,难听极了。
就这弱鸡的样子,再来几个也不够她打。
她一脚把人踹倒,狠狠踩在对方的手上,觉得不够解气,还用力碾压几下。
“别说我现在穿衣正常,就算我穿的少那也是我的自由。你这种蛆虫,脑仁丁点儿大,只会想到那档子事,碰见你可真是我的晦气。”
男人惨叫的声音难听,她直接上脚踹。等人被打的不好叫出声,她才报警处理。
车库这边有监控,她刚才的反击是自保,报警她有理。
从警局出来,收到堂弟发来的vx消息。问她平安到家了么。
她直接回说平安到家了。看一眼时间还早便去公园走走,散散步。
散步可比去夜场纸醉金迷放松多了,忽视路人,想象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放松时,就会想到许多。堂弟的事还不知道怎么跟婶婶说,让她完全不去管这事,她做不到。
思来想去,她决定能瞒着就瞒着。现在某音上两个麦麸视频很多,她时不时分享一些给婶婶看,时间久了,等到再说堂弟跟男人交往的事,婶婶不会太过激动。
她想得挺好,甚至想立马分享。可突然出现一个人,打断她掏手机的动作。
“学姐,好巧。”
她听罢抬眼看过去,是学弟柳岸。她挂上标志性礼貌疏离微笑回应:“好巧学弟,你住这附近么?”
“对。”
她听罢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和柳岸的交情并不深,会请人来拍摄书店宣传视频,是给自己投资的朋友推荐的。
她见柳岸给出的报价不高,又看他的作品,觉得质量不错,就请了。第一次合作有正向反馈,后续又请人拍了几次,交集一多,自然而然加上联系方式。
“学姐,要一起吃个夜宵么?附近有不错的大排档。”
她打量柳岸,手上戴着名表,脚上穿限量款球鞋,看起来像娇养出来的富家公子哥,没想到也会去吃大排档?
倒是她先入为主,以貌取人了。伸手不打笑脸人,正好她也有些饿,便点点头。“行。”
到大排档挑一个位置坐下,她按着推荐,点了烤鱼和烤鸡心烤鸡肾烤脑花。“我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我请客。”
柳岸也不拘着,加几样素串和一份炒菜。边点边夸赞这里的烤蔬菜好吃。
“你经常来吃?”
柳岸点点头,说自己周五回家,都喜欢来这个夜市吃烤串。
她点头,对柳岸大大方方没少爷脾气的人有一点欣赏。出生在优渥家庭中的公子哥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优越感,有点“富贵”毛病,不吃这个不吃那个,挑剔这个挑剔那个,路边摊更是看不上的。
柳岸成绩优异,待人接物有礼,还没有那种傲慢之感。她投去赞赏的目光,不由多跟人聊了两句。
等烧烤上来,她拿起一串吃了起来,评价:“不错,烤的挺好吃的。”
烤串吃脏了嘴,她刚想抽纸巾擦,有人比她快一步。他笑容凝固,手里的烤串不香了。
刚还觉得柳岸不错,在对方帮她擦嘴之后就不那么认为了。
对方勉强算是自己的普通朋友,帮擦嘴这个行为是不是太过逾矩?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在还是普通朋友时,就作出这种举动的,她都觉得轻佻油腻。
这是不尊重她。
她自己抽纸巾擦了擦道:“多谢,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