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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染黑了整个遥城。

细雨刚刚停歇,但冬风依旧强劲,吹得竹林摇晃不停。

有风小筑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谢尚书站在堂中,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那张本就铁青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谢夫人,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手上为什么会有香膏的味道!你还说你没有碰过金佛?!”

片刻的寂静后,谢尚书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怒吼,声音在空旷的正堂内回荡,震得窗棂都微微颤动。

玄猫霎时炸了毛,“喵”了一声,跳到了谢笙的脚边。

谢夫人跪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她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谢尚书。

“这可是寒王的玄猫,你别告诉我,寒王也弄错了!天下人都想冤枉你!”谢尚书的声音越发严厉,他一步步逼近谢夫人,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我……”谢夫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狡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低低地垂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必须要救璇儿,她只有我了。”

“若是你在意她一些,若是你这个父亲当得称职一些,我就不会把心思动在这上面!”谢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捶着心口,嘶哑地哭诉着,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谢庆民,你以为我不要体面吗?我是清贵门户的贵女,被逼着做这些事,还不是因为你根本不在意璇儿的生死!”

“还有珠儿……你还记得珠儿吗!你还记得这孩子是怎么惨死的吗?!”

谢尚书气得脸发紫,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他上前一步,一把扯起谢夫人的衣领,将她勒得几乎要窒息,“咳咳”地呛了起来。

“闭嘴!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妇!”

“珠儿的死不过是意外!要怪就该怪你!生不出儿子就罢了!连女儿都教养不好!”谢尚书的声音高昂而激烈,充满了杀气,“说,你到底把金佛弄到哪儿去了,再不说,我便告诉他人你是疯了,将你关在内宅,一辈子不见天日!”

“放……放开……”谢夫人挣扎着,咳嗽着,眼泪和鼻涕一同流下,泛红的眼尾像是流出了血。她的身体在谢尚书的手中拼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控制。

“我,咳咳!”她喘不上气,求生意志让她终于说出了实话,“我当掉了。”

“你当掉了?!你当去哪儿了!”

谢尚书气得控制不住手劲,他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谢夫人的脖子,衣领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血肉,谢夫人的眼珠凸出,嘴巴和鼻孔扩张,发出“嗬嗬”的倒气声,两只手拼命地扑打谢尚书。

云烟忙爬过来求情:“老爷!不可啊!”

李宇连忙上前拉开云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却又不敢多言。

谢尚书冷冷地盯着谢夫人,道:“说,当去哪儿了。”

谢夫人已经说不出来话,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泄出,两手慢慢地垂落,已然濒死。最后的时刻,她的眼珠歪向一侧,浑浊地看向谢笙。

“……嗬……嗬——”

她好像想对谢笙说什么。

谢笙面色平静而居高临下,缓缓掀起眼皮,判断谢夫人是否真的撑不下去。

她上前一步,拉住谢尚书的袖子,轻声道:“父亲,母亲说不出话来了。”

谢尚书这才从发泄怒火的痛快情绪中拉回理智,他稍稍松了些手劲,厌恶地看了因窒息而丑态尽出的谢夫人一眼,猛地松了手。

谢夫人坠落在地上,“嗬!”一声吸了一大口气进去,胸膛起了一个大鼓包,又渐渐地平息下去。

“现在立刻告诉我,”谢尚书的声音阴森而低沉,“你把金佛当去哪了。”

眼冒金星,谢夫人濒临死亡后,深刻明白了枕边人的残忍和冷酷。

她浑身颤抖,几乎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容,声音不成音调地回答道:“北,北南当铺……”

谢尚书得到答案,看也未看谢夫人一眼,急切地对李宇道:“快,派人去套马车,我亲自赶去北南当铺将金佛赎回,务必在明日前将东西交还给寒王殿下。”

他又扫了一眼谢夫人,冷哼一声,说:“把她带下去,关进祠堂。”

李宇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去安排人手。

云烟则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爬到谢夫人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天色已晚,雨停了,但风却刮得厉害,吹得人脸颊生疼。

谢尚书披上一件厚实的披风,大步走出屋子,将哭泣不停的谢夫人丢在身后。

北南当铺位于遥城的西街,是城中最大的当铺之一。

当铺的掌柜正准备关门,却见一辆马车急急行驶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片刻后,北南当铺重新亮起了灯。

掌柜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来人。

“金佛?哦,是有一尊金佛,不过已经卖出去了,”掌柜翻阅着账本,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就刚刚卖出去的,老爷,你们就晚来了一些。”

“卖给谁了,掌柜的,那是卖错了的东西,十分重要,”谢尚书严词厉色,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愤怒,“若是找不回来,恐怕你们这北南当铺也别想开下去了!”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不悦地抬起头,冷哼一声,合上账本,道:“这位老爷好大的口气。我北南当铺开了上百年,便是皇家的东西也敢收,你们是什么来头,能让我的店开不下去。开店一事,信誉第一,我绝不可能告诉你这买家是谁,请回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赶人。

谢尚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仿佛要将掌柜吞没。他缓缓走上前,低声说道:“掌柜的,你确定要这么做?”

掌柜冷笑一声,道:“我北南当铺做事向来有规矩,既然东西已经卖出去,就不可能再收回。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告官。”

见掌柜不吃硬的,谢尚书深呼吸了一口气。

作为遥城最大的当铺,北南当铺背后确实有撑腰的神秘势力,谢尚书虽是气昏了头,但现下恢复了一些理智,便有所顾忌。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道:“掌柜,这物件对我极其重要,我这才焦急了些,冒犯了你。你再帮我想想办法,若是我一定要拿回这样东西,有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不是没有,”掌柜虽是皱眉,但说话爽快,“只是这代价你可能付不起。”

谢尚书一听还有办法,眼睛一亮,说:“什么代价?”

掌柜悠悠道:“这金佛是一千两银子卖给我的,两千两卖出的,想要我出面帮你拿回来,这其中周转、波折、人情还有心力,起码要给我这个数,我才不算亏。”

谢尚书见他要钱,心中肉疼,也松了一口气,道:“钱财是小事,你帮我寻回这金佛便是。”

“老爷大气。”

掌柜伸出手,谢尚书也伸出手。

两人在袖中比划一番,谢尚书的脸色骤然变得十分不敢置信。

他甩了手,猛地站起身,怒斥:“你!你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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