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初脚步匆匆,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疯狂默念:“这两个人没什么问题,不用再跟踪了。”
一回到房间,他连门都来不及关紧,就径直冲向水盆,双手疯狂地舀起水,一遍又一遍洗着眼睛,仿佛眼睛里真的进了什么脏东西,非要把它洗干净不可。
就这么洗了足足半个时辰,他的眼睛都被洗得通红,可他还是觉得不够,随后又迫不及待地去沐浴。
他泡在热气腾腾的木桶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他俊朗的容颜。他紧闭双眸,眉头紧锁,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秦风阳和周知霖那亲密的画面,怎么也驱赶不掉。
无独有偶,叶凌风晚上回来后,也是神色慌张,第一时间冲向水盆,手忙脚乱地洗了把眼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紧接着,他也跑去泡澡,想要在温热的水中洗去这一天的 “晦气”。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宁旋和李婉清早早起床,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调查。
可当她们看到叶凌风和程砚初时,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这两人萎靡不振,像霜打的茄子,眼睛里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揍了一拳。
宁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满脸无奈地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李婉清也伸手摸了摸额头,眼中满是疑惑:“是啊,昨晚没睡好吗?”
叶凌风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和程砚初商量了一下,觉得秦皓橙和秦风阳这边暂时没啥问题,我们就不跟踪他们了。”
程砚初连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真没啥问题,不用再跟了。”
宁旋和李婉清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怀疑。宁旋双手抱胸,质问道:“真的只是这样?你们俩可别瞒着我们。”
叶凌风心里一慌,赶忙补救道:“我们是真心觉得没啥问题了,这不秦家主那边还没查过嘛,我们打算跟着秦家主,说不定能发现些线索。”
程砚初也在一旁猛点头,一副诚恳的样子。
宁旋和李婉清无奈地看着这两人,叹了口气,“唉,好吧。你们可别掉链子,要是再发现什么不对劲,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等宁旋和李婉清出门后,叶凌风立刻凑到程砚初身边,勾住他的肩膀,一脸八卦地问道:“兄弟,你是因为啥不想跟踪秦风阳了啊?难不成你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程砚初眉头一皱,额头瞬间冒出黑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说了,那秦风阳和青云宗的周知霖......”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极为痛苦地说出,“居然是一对!”
“然后他们......,你懂吧?我当时整个人都震惊住了,好吗?” 程砚初越说越激动,手在空中比划着,“你说,我之前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叶凌风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拍了拍程砚初的肩膀,说道:“兄弟,我懂你的感受。”
“那个秦皓橙也是,我真没想到,他去醉春楼居然是找小倌,他们居然......”
叶凌风想起那不堪入目的场面,脸上一阵扭曲,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踪秦皓橙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抱头痛哭起来。
叶凌风哭得稀里哗啦:“我现在一闭眼就是那些画面,我要疯了。”
程砚初突然有些生气道:“你哭就哭呗,怎么还拿我袖子擦鼻涕呢。”
他满脸嫌弃地推开叶凌风,手一挥,身上已然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衣。
叶凌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打了一下程砚初:“哎呀,你说,秦皓橙和秦风阳是这个样子,那他们老爹......” 他瞳孔放大,直勾勾地盯着程砚初,脸上写满了惊恐。
“说话就说话,你打我干嘛?” 程砚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他反应过来,看着叶凌风的眼睛,“对啊,秦家主不会是......”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那可怎么办啊?
他们二人可不想再看见那种辣眼睛的场面了。
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两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再去观察一下,说不定只是他们想多了呢。
程砚初和叶凌风怀揣着忐忑的心情,两人贴上隐身符,蹑手蹑脚地靠近秦家主的屋子。
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们猫着腰,缓缓凑近窗户,各自伸出手,轻轻搓破一小孔窗户纸,眼睛贴了上去,本想着能捕捉到一丝破案的关键线索,谁能料到,映入眼帘的画面瞬间让他们呆立当场。
只见秦家主正与管家举止亲昵,那场景太过震撼,直接冲击着他们的视觉和心理防线。
两人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短暂的愣神后,以弹射起步的速度转身,拼了命地狂奔回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两人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冲向水盆,双手疯狂地舀起水,一遍又一遍洗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从眼底彻底抹去。
就这么洗了足足半个时辰,眼睛被洗得通红,可他们仍觉得不够,又马不停蹄地分别去泡澡,想要在温热的水中洗净身心的 “污秽”。
这一番经历让他们的内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们在心底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看这些人在屋里什么的。
只要是秦家人进屋,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宁旋和李婉清早早起床,精神饱满地准备开启新一天的调查。
可当她们看到程砚初和叶凌风时,两人瞬间愣住了。
只见这二人活像被腌了许久的蔫菜,整个人无精打采,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血丝,一脸的疲惫与憔悴。
宁旋和李婉清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宁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李婉清也附和道:“是啊,感觉你们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叶凌风有气无力地抬起头,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们发现秦家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我们还是和你们一起吧。” 说着,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程砚初顶着同样的黑眼圈,机械地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 “嗯” 了一声。
宁旋挠了挠头,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的摸不着头脑:“你们俩这反应也太奇怪了,真的只是因为没发现问题吗?不会是瞒着我们什么吧?”
程砚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说,秦家主是断袖,两个儿子也是断袖,那身为秦家主的夫人,怎么会受得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