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豪格端着一大碗酒,大步走到众将士面前。
高举酒碗,声音洪亮:“兄弟们都听说了吗?!”
士兵们齐声答道:“听说了!”
豪格坏笑着追问:“听说什么了?”
刚参军的小兵喊道:“明军诈降,把正白旗打懵了呗!”
众人闻言,顿时哄堂大笑,笑声在营地上空回荡。
豪格脸上笑意更盛:“没错!正白旗现在不行了,咱们镶黄旗得让他们知道,仗该怎么打!”
他说完,特意朝多尔衮的军帐方向瞥了几眼,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不远处,正白旗的士兵们满脸郁闷,士气低落。
他们习惯了面对面的厮杀,即便是中了埋伏,至少也能见到敌人。
可这次不同,炮火铺天盖地,连明军的影子都没见到,大军就被炸得人仰马翻。
一名年轻的正白旗士兵忍不住说道:“大哥,要不咱们上前说说吧!别让镶黄旗也吃这个亏!”
旁边的老兵叹了口气,摇头道:“没用的,咱们旗主早就提醒过了。”
“可人家不当回事,反而奚落咱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阳光下,豪格身穿厚重的战甲,头上是标志性的金钱鼠尾辫。
头顶剃得锃亮,脑后拖着一根细长的辫子。
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马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豪格转身对着身后的大军高喊:“正白旗拿不下来的锦州城,咱们镶黄旗来拿!”
“到时候,我们一起杀光、抢光、烧光!”
身后的士兵们高举武器,齐声怒吼:“好!!!”
随着豪格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向锦州奔袭而去。
队伍中,战马喷着粗重的鼻息,扬起滚滚灰尘。
大军的旗帜迎风招展,镶黄旗的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前方的骑兵如同长蛇,后方的步兵则大步跟进,手持武器,步伐整齐。
队伍行进间,战鼓声隆隆作响,士兵们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战意冲天!
锦州城外,顾辰率领第三装甲旅朝着后金营地疾驰而去。
重型坦克轰鸣着驰骋在平原上,履带碾过地面,卷起滚滚浓烟,仿佛一头头钢铁巨兽在奔驰!
其中一辆坦克遥遥领先,车身上绘着金色的龙纹。
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顾辰的座驾重型坦克!
一战时期的重型坦克通常搭载八人。
但顾辰为了节省内部空间,去掉了机枪手。
等冲到了近处,他要亲自端着机枪射杀后金骑兵!
而王承恩则作为备用机枪手,负责操作第二挺机枪。
此时,他缩在坦克的角落里,打量着这狭小的内部空间。
四周是厚重的钢板,头顶是低矮的舱盖。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火药的味道。
他实在想不通,如此逼仄的环境,皇爷是怎么能忍受的。
坦克内部挤满了各种设备:炮弹架、操纵杆、仪表盘,还有那两挺黑洞洞的机枪。
王承恩只觉得连转身都困难,更别提在颠簸中操作机枪了。
顾辰作为车长,站在指挥位上,脸上止不住的兴奋。
他透过观察窗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战意的光芒。
这时,通信员接到前线侦察兵的报告。
立刻放下电话,冲着顾辰喊道:“皇上,镶黄旗在我们前方30里处!”
顾辰大手一挥,声音洪亮:“油门踩死!全速前进!”
驾驶员闻言,猛地将油门踩到底。
坦克的引擎发出一声怒吼,速度骤然提升,朝着敌军的方向疾驰而去。
两军在平原上相遇。
冲在最前面的豪格眯起眼睛,望着远处浓烟中缓缓移动的“铁疙瘩”。
心中纳闷:“大明的炮管怎么会自己移动?”
身后的骑兵们也是一脸疑惑,交头接耳:
“什么玩意儿?怎么还冒烟?”
“不会是明军新搞出来的妖术吧?”
豪格深知临战怯敌是大忌,大手一挥,高声喊道:
“兄弟们不要怕!这不过是明军拿出来糊弄人的把戏!”
“一切照常,杀!”
镶黄旗的士兵们齐声呐喊,厮杀声震天动地。
他们挥舞着马刀,策马狂奔,如同潮水般涌向明军阵地。
气势逼人,若是手上没有重火力武器,恐怕真会被这股气势吓到。
顾辰站在坦克内,冷静地下令:“装填炮弹!”
装填手迅速行动,从弹药箱中取出一枚沉重的高爆弹。
双手用力将炮弹推入炮膛,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锁定声。
转头对炮手喊道:“装填完毕!”
听到装填手的汇报,炮手立即将手放在操纵杆上,开始调整炮筒的角度和方向。
炮筒缓缓转动,精准对准了豪格所在的位置。
目光紧盯瞄准装置,轻声确认:“目标锁定,准备发射。”
顾辰来到炮手的位置,透过瞄准器注视着远方狂奔而来的镶黄旗骑兵队伍,按下了发射按钮、
这是大明正式对后金射出的第一炮!
也是后金开始被大清扫的第一步!
“轰!”
炮弹出膛,拖着炽热的火舌。
划破长空,直奔豪格而去。
“嘭!”
炮弹精准命中豪格所在的位置,瞬间炸开一团巨大的火球。
爆炸的冲击波像狂风般席卷四周,火光四射。
跟在豪格后面的亲兵们几乎没有反应时间,瞬间被爆炸的冲击波吞噬。
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战马受惊嘶鸣,四处奔逃,有的马匹甚至直接被炸飞,摔在地上四肢抽搐。
豪格本人则在爆炸中直接被撕成碎片,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只剩下一片血色的土地。
曾经的威风和嚣张,随着一发高爆弹化作尘埃。
融入大地,成为战场上的肥料。
顾辰满意说道:“准备下一轮装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