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艾德顿时心情大好。
不过,大概率不会走到这一步,真要说起来,自己最大的麻烦,是如何在达到自己目的的情况下瞒过邓布利多......
艾德陷入沉思。
......................
吉他演奏的声音慢慢平息,艾德哼唱出最后一个音调。
在他的身旁,一位全身近乎透明的女士在听完最后一个音节之后就准备离开。
或许对于一个幽灵来说,站起身来这个动作有一些荒唐,但确实如此。
在艾德刚刚开始弹奏的时候,格雷女士便出现在了这个露台之上。
自从在偷听被发现之后,格雷女士就一直没有隐藏过。
艾德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24小时在这个露台这里蹲守。
反正不管什么时间,只要艾德在这处露台上弹琴,就像释放了格雷女士召唤咒一样。
还没等几个音节,这位女士就会必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一次,艾德可不打算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开。
“格雷女士,等一等。”
艾德的话音未落,拉文克劳的幽灵非但没有停步,反而动作更快了。
不过,就在她即将要钻进墙壁之前,两只黑色的渡鸦飞快地出现在她的面前,震动翅膀,嘴中发出一声威胁的鸣叫。
格雷女士这才停下,转头望向了艾德,“有什么事吗?
艾德先生。
恕我直言,你这样的行为相当的无礼,完全不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
艾德舒了一口气,“只是想请格雷女士你帮一个忙而已。”
艾德轻声开口说道,“相信格雷女士你也知晓了,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
艾德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好吧,自从日记本丢掉之后,艾德又重新的把这副眼镜给戴上了。
虽然说,在知道蛇怪的消息之后,整个霍格沃茨的所有小巫师一下子全都变成了近视眼。
不过之前这段时间,艾德倒是没其他的小巫师那么紧张,经常出门就会忘了眼镜之类的。
不过现在日记本丢掉了,他还是要继续小心谨慎一点的。
虽然说他现在已经习惯性的用渡鸦帮助探路,但是能多几道保障也是好的。
拉文克劳的那位格雷女士动作优雅的转过身来,艾德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一位幽灵,对方的美也是世所罕见的。
但是,死了就是死了,再漂亮也不能让她活过来。
而且,对方的性格可说不算太好。
甚至在艾德知道的一些资料中,对方母亲的事多半也和她的任性脱不开关系。
具体咋回事啊,艾德已经记不太清了,但能够坑到以智慧着称的拉文克劳女士,艾德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位格雷女士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自然,艾德没有被她的表面形象给欺骗过去。
他开口说道:“关于拉文克劳的冠冕问题,现在霍格沃茨都在谣传,是你将那个冠冕交给了我,这让我很困扰。
我觉得,格雷女士你至少应该澄清一下,不是吗?
起码,这样默认可不是一位淑女应该干的事情。”
格雷女士闻言,定定地看了艾德一眼,开口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那个冠冕难道不在你的手里吗?”
艾德微微一笑,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个冠冕当然不在我的手中。事实上,格雷女士,你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才对。”
丫的,这个冠冕不是你告诉伏地魔在哪的吗?你跟我装啥?
甩锅能这么甩的?
但格雷女士并没有被艾德的话打动,她开口向艾德说道:“真的吗?难道那枚冠冕的位置,艾德先生不是很清楚吗?”
艾德闻言微微一愣,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
为什么会是如此笃定的语气?
不应该啊!
而且貌似一直以来,格雷女士对他的态度都有些奇怪。
而且,对方的这话,貌似说的确实没错。
自己虽然没有去拿拉文克劳的那枚冠冕,但实际上,那枚冠冕被藏在哪里,自己很清楚。
有求必应屋,自己也去过很多次,也见到了那枚冠冕。
从理论上来说,那枚冠冕现在已经落到他手中,也不算是个错误。
毕竟,他只是将那枚冠冕放在那里,没有取过来而已。
他不确定,格雷女士说这句话是什么意义。
但他自然不会开口承认,他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冠冕不在我的手里,而且我也不明白,格雷女士,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更希望,格雷女士能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为什么?
事实上,这已经对我的生活造成相当大的困扰了。”
但格雷女士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艾德吹了一个口哨,红主教和黑骑士背上的羽毛就开始根根站立,渡鸦之爪之上浮现出冷冽的寒光。
格雷女士这才转过头来,“艾德先生,这是不打算让我走了?”
“并非如此,只是需要格雷女士你给我一个解释而已。”
“我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才会让你这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