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高管包括吉斯卡尔·马克龙、尼古拉·奥朗德、雅克·密特朗在内,都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都从罗氏银行贷款,让人帮着开店,预先占位。与罗氏的资金流量相比,这些小店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孙浩然没有插手,权当给予方便。事实上,孙浩然借口为集团宣传,沉迷于虚拟世界,除了开会,根本就不愿管事。
新人类市场的爆发极为迅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概相当于产能扩张周期。当尼古拉·奥朗德察觉到增长速度趋于缓和,不再需要扩充产能时,提出:
“先生们,女士们,如此利率不是长久之计。我以为,该调整了!”
孙浩然:
“尼古拉言之有理,吉斯卡尔有什么举措?”
吉斯卡尔·马克龙:
“降息不同升息,需要各大银行达成共识,这需要时间!”
雅克·密特朗:
“吉斯卡尔,那就赶快!我的研发精英想要约会,都是找我借钱。你们知道,我哪里有钱?”
各家企业、银行的日子都不好过,吉斯卡尔·马克龙出面张罗,各家银行一拍即合,迅速成立银行业联合会,规范同行之间的竞争。从此开始,存款利息才慢慢降下来,而新人类社区则充满了叫骂声,搞得孙浩然不敢露面,宣布解散罗氏集团。与此同时,尼古拉·奥朗德也高调宣布,撤资罗氏银行,专注于通信器。
商战的结果十分惨烈,那些比罗氏晚一步入市的通信器公司,只有少数几家因为产品独特,才得以苟活,但也极其艰难。罗氏不但独霸市场,还趁此机会,收揽了很多商战中的商业奇才,研发、管理人才。
孙浩然郁闷了,不能用素伦·孙叁之名上网,咋办?只有换网名上网,还能咋办?孙浩然选了两个网名,一个叁先生,一个腓特烈3,不过,都是徜徉于人类社区,不再去新人类社区扇阴风点鬼火。
新人类争取权利的活动方兴未艾,既然人类能够自由选择上班、不上班,新人类为什么不行?经过不懈的抗争,政府终于出面与新人类代表谈判,还是根据行业性质,制定路线图、时刻表,逐步放松管制。
孙浩然流浪于各社区,发现很多商机,左脑子想动动,右脑子却不想动,时间就在左右搏击中,慢慢过去。罗氏集团虽然解散,但实质上的罗氏集团还存在;办公会议时,雅克·密特朗提出:
“新人类市场方兴未艾,从某种意义上讲,真实的需求,才刚刚开始。我认为,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还认为,罗氏应该成立风险投资基金,从中获取高额利益。”
孙浩然:
“你说的我们都明白。问题是,你离开罗氏用品,研发与工程技术怎么办?”
雅克·密特朗:
“你们高高在上,可能不清楚实际情况。如今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再说了,总要将机会让给有冲劲的人吧!有水平无用,敢作敢为,才能带来利润。”
尼古拉·奥朗德:
“先生们、女士们,雅克言之有理,年轻人才是未来。压制年轻人,就是压制公司的未来。”
孙浩然:
“雅克,专注于新人类市场没错,但也不能错过人类消费品市场。”
雅克·密特朗:
“素伦放心,我会尝试进入奢侈品市场。但你们要明白,其中的风险很大!”
孙浩然:
“是啊,勇于敢者则杀,勇于不敢者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所以雅克,我不懂风投,只能给你一句忠告,谨慎,谨慎!”
孙浩然不愿意提的是最后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失。”走到今天这一步,孙浩然大致清楚那个精英社团的意图。如此手法,有用吗?话又说回来,不如此,还有办法吗?至少,孙浩然看不到、想不到!还是回到庄子那句话:“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坐而论道,不如跋山涉水。不尝试,怎么可能找到出路?这或许才是人类最大的能耐,折腾!
雅克·密特朗折腾一段时间之后,在罗氏集团会议上说道:
“新人类市场看似蒸蒸日上,实则危机四伏。我一直在想,新人类消费的本质是什么?可惜,一直没有答案。所以我投资的项目,一半为新人类市场,一半为人类奢侈品市场。还剩下很多钱,不知道怎么花。”
吉斯卡尔·马克龙:
“我有同感!利息一直下降,罗氏用品之类的企业利润大涨,根本就不缺钱。现在的钱,成了银行的累赘,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孙浩然:
“新人类以外的市场如何?”
吉斯卡尔·马克龙:
“人类消费市场蒸蒸日上,但没有大企业,都是小商、小贩、小裁缝。银行为小商贩提供按揭贷款,总体风险不大,但数量有限。所以我准备将重点转移到房地产。”
孙浩然:
“房地产市场看似光鲜,实则危机重重,不会是新人类准备买房置业吧!”
吉斯卡尔·马克龙:
“有这种提法,但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形成风潮,所以没有新人类买房。问题在于,存款已经成为累赘,不转向房地产行业,资金无处可去!事实上,有利润的是商业地产与刚刚兴起的豪宅。”
尼古拉·奥朗德:
“通讯器市场已经饱和,公司遭遇发展瓶颈。我的意思是,公司必须涉足其它产品。”
雅克·密特朗:
“尼古拉,罗氏用品是我们的现金牛,应稳健经营。进入风投领域之后,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分散投资。我的看法是,罗氏用品,罗氏银行,都该上市。这是我们个人分散风险的方法,须知,花无白日红。”
市场壮大,人类就业率提高,物价飞涨。五千元津贴,再也无法承担个人的日常用度。宅男、宅女日子不好过,其中一部分无法忍受,加入上班赚钱的行列;少部分死宅本就淡泊寡欲,无论如何,都不肯外出赚钱;还有一部分奇葩,由新人类伙伴上班赚钱,养活两个人。
由于家庭新人类的加入,市场上终于出现新人类失业大军。政府一视同仁,失业金比照人类,也是五千。如今的五千,仅够新人类维持生命(充电),连维修费用都不足。好在新人类忍耐力强,躺在特别修建的罗族部落,等待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