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如同疯癫了一般,在众人面前狂笑不止。
随着他的笑声嘎然而止,楚明月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火药味。
“大家小心,有火药……”
楚明月意识到不对劲,高声呐喊提醒众人。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爆炸声接踵而至。
好在对方埋藏炸药只是为了虚张声势,并非真的要所有人性命,所以仅仅只有小部分人受伤,大多都是受了点惊吓。
可惜的是:杨沫在这次爆炸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那大漠使者也不见了踪影。
“你说这个杨沫与大漠使者那边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杨沫到底是怎样的身份?可以让人为了救他而埋下这么多炸药,如此的费尽心思?”
“不管杨沫到底是何身份,从现在起,大夏国将不在太平了。”
霍泽宇率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对于霍泽宇的说法,楚明月并没有否定。
二人携手来到了皇上面前问候。
“微臣、臣妇见过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无碍,泽宇,这次事情你受委屈了,好在你找了个好媳妇,如此费心费力的为你找来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只可惜,以这样的方式收尾。”
从皇上的此番感慨中,楚明月敢肯定皇上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皇上,臣想要彻查此事,让这件事情有始有终,倘若真的是大漠那边搞的鬼,倒不如平了他。”
霍泽宇啊,霍泽宇,你这是打仗打上瘾了吗?如此劳民伤财的,咱们不能以和为贵吗?
对于霍泽宇的说法,楚明月自然是不认同的。
可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这件事情还挺扑朔迷离的,现在下定论实在是太早了。
对于霍泽宇的申请,皇上自然允了下来。
事情告一段落,楚明月搀扶着霍泽宇回到了将军府。
此时,霍夫人早早便准备好了芭蕉叶,在霍泽宇还未踏进府门时阻止了他们。
“来,用芭蕉叶大扫一扫,扫掉一身的晦气,然后将准备好的火盆端过来,跨国火盆啊,以后万事大吉。”
虽然是迷信的说法,但楚明月与霍泽宇并没有违背霍夫人的这份好意。
两人相视一笑,完全按照霍夫人的指点操作。
“洗澡水为你们准备好了,先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晚膳,好好的给你们补一补。”
在霍夫人的催促下,楚明月搀扶着霍泽宇回到他们的房间。
“你先去洗澡,我给你调制下疗伤药,等下帮你处理下伤口。”
楚明月正准备离开之时,霍泽宇突然将她拥入怀中亲吻。
因为怕牵扯到霍泽宇身上的伤口,楚明月并没有反抗。
“霍泽宇,你疯了吗?你身上还有伤,脑子里却在想着那些事情。”
显然,楚明月这是误会霍泽宇想要对她做些什么的意思了。
霍泽宇忍不住轻笑两声,宠溺的摸了摸楚明月的脑袋。
“你啊,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什么叫做我在想些什么啊?分明就是你在做什么?”
看到霍泽宇朝着屏风内走去,楚明月不知不觉中竟边说边跟着走了进来。
直到看到霍泽宇脱下外衣,漏出那满是血痕的后背后,她滔滔不绝的抱怨才算终止。
她心疼的走到霍泽宇的面前,伸手抚摸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眼含着些许泪花:“他们怎么敢这样对你?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那个杨沫在朝中的官职便是与刑部有牵扯的,这其中啊,难保他没有暗暗发力,想要整死我,倒是你,听说你失踪了好些天,你失踪这件事情与他有关吗?”
只要一想到楚明月曾经为了他身处险境,霍泽宇便恨不得将杨沫给千刀万剐了。
“自然有关,那个混蛋给我下了药,整整关了我三天,说起来,那药还真是霸道,中药后的我如同身体被抽干了精血一般,整个人瘫痪在床上,每天都要靠丫鬟伺候才能自理,最重要的是:我足足用了三天才算完全解了身上的药。”
得知楚明月这三天的遭遇,霍泽宇心疼不已。
他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满是自责的说着:“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身陷险境。”
“行啦,你少在这里矫情了,快些洗澡,洗完澡出来找我,我帮你处理伤口。”
这美男洗澡的画面实在是太诱惑了,楚明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把持的住,所以率先选择了离开。
楚明月从库房取来疗伤的草药,开始为霍泽宇配置。
透过那薄薄的屏风,楚明月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霍泽宇沐浴场景。
想着霍泽宇那过于出众的身材,八块腹肌,楚明月忍不住想要偷看两眼。
楚明月啊,楚明月,你至于吗?他可是你的夫君啊,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啊,这样偷偷地看算什么啊?不对不对,就算要看,那也得等他的伤好了之后。
想着那满身伤痕、触目惊心的伤口,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好了没有?你身上有伤,不宜泡太久。”
虽然说洗澡水里面我加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粉,但毕竟还是些新伤,泡太久的话,总归是不太好。
在楚明月的催促下,霍泽宇擦干身上的水,仅穿了一件薄薄的底衣便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楚明月缓缓地抬起头,在看到霍泽宇这幅美男出浴图后,双颊绯红,心跳加速,不禁皱起了眉头,严肃问道:“霍泽宇,你要不要多穿点衣服啊?你这样真的很诱人啊。”
对于楚明月的虎狼之词,霍泽宇似乎早已习惯。
他低头看了眼,很是无辜的说着:“等下上药总归是要脱的,倒不如省了这道麻烦,刚刚夫人说我这样真的很诱人?”
“没有,你听错了,我哪有说什么很诱人啊?”
楚明月极力否认着,她可不希望霍泽宇看穿她的小心思。
霍泽宇则凑了过来,故意贴近楚明月的耳畔,轻声说道:“是吗?我怎么觉得夫人这是馋我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