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掌柜听到这,心里十分痛心,自己的儿子就因为踹了秦寿的马,就被打成了这样。真恨自己没有权势,才让自己的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但是他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儿子是因为救人才成了这样,为何那些围观的人说他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才被打的:“夏礼,可为何那些人说是因为我儿子不检点才被人打的呢?”
夏礼解释道:“因为秦寿走之前特意交待了在场的人,让他们说是恩公调戏良家妇女才被他出手教训的。如果让他听到有人说了事情的真相,那么说实话的那人绝对活着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而且还让人把他的衣服给扒了,这样就更好的让不知情的人误解了。”范掌柜听心痛心疾首,没想到这秦寿这么不是人。竟然还威胁他人,来造范智连的谣。
范掌柜紧握双拳,青筋暴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现在的他,恨不得将秦寿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奈何自己无权无势,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又怎么抵得过秦府的权势与地位呢。说不定,人还没到秦府门口,就已经不在了,更别提报仇了。他只能默默咽下这次的伤害,但心中仍是充斥着一股恶气。
张执正处青年,听到夏礼说的这些话,心中迸发了一股怒火。他突然奋起,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太过分了,简直不把人当人。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用正常的手段去对付他。”吴林和张执差不多年纪,听到这里,也附和道:“就是啊,早就看那秦寿不顺眼了,早就想把他狠狠地揍一顿了。要不我们找个时间,趁他一个人的时候,把他给绑了,打一顿?”张执笑道:“要是等他下次来我们酒楼吃饭,给他下点泻药,还不拉死他。”吴林哈哈大笑道:“好主意。”
周大山是里面较年长的,人比较沉稳,他知道以他们几个人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秦寿:“你们快打住吧,别想了。别说趁他一个人的时候绑架他,你们觉得他会一个人出门吗?而且如果在我们酒菜里下药,那吃亏的不还是我们酒楼,到时还要连累东家?”
范掌柜原本觉得吴林与张执说的有理,但当周大山说完后,他觉得他们俩说的的确不妥。于是谢绝了他们的帮忙:“张执、吴林,我知道你们是好意,但如果要牵连到你们和东家,那是我万万不想看到的。你们有这心,我就很高兴了。”
吴林有些气不过:“那范掌柜,您就这么放过他了?”范掌柜摇摇头:“不,如何对付那秦寿,我想老天是有眼的,他这种人,一定会有天来收拾。”沐瑜汐听到这里,知道范掌柜不想连累自己才这么说。她安慰道:“范掌柜,您放心,我也相信像您所说的,上天自能收拾这种不可一世之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早晚有一天,这世间会还您儿子一个公道的。”范掌柜听了沐瑜汐的话,泪眼婆娑地看向沐瑜汐,眼中满是感激。因为他有预感,沐瑜汐这么讲,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夏礼见今日应该也是见不到恩人了,而且这整件事情的经过也已经和范掌柜讲清楚了,自己要送的伤药也送到了。见没什么事了,他带着妻子与儿子起身道:“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我想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就先行告辞了。”范掌柜对夏礼表示感谢,要不是他今日来这一趟,他至今还被瞒在鼓里,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心中总有一块疙瘩消散不去:“夏礼,今日多谢你来告知我们真相,要不来,我儿子真的就要背一辈子的锅了,名声也就毁了。”
夏礼向范掌柜行了一礼:“范掌柜,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要说谢,也是我们谢您,是您教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而且,当时我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让我们的恩人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