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鸳单手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扔到助理面前的地上:
“蒙住眼睛,不要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屋里多了这么个人,很影响心情。
那助理一听顾文鸳松了口没再为难他,忙不迭的点头将领带绕在眼睛上系好,大声都不敢出。
“顾文鸳……”
苏星河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脑子里在飞速地思索对策。
她被困住了,她要怎么脱身?
怎么才能让顾寒川发现自己在这里?
而顾文鸳听到苏星河直呼自己的名字却不叫表哥,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笑了起来:
“嗯,这名字从你嘴里叫出来的确好听多了。”
苏星河非常不想听这些让她生理不适的发言,开门见山地问:
“决赛的选手都被你买通了?”
“真聪明。”
顾文鸳夸赞。
苏星河:
“原材料盲盒和抽签顺序也是你们的杰作?”
顾文鸳竖起大拇指:
“我看上的女人就是棒。”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雪茄点燃。
苏星河眼底尽是上次雪茄事件的惊恐,一把从他的手中抢过,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捻了几下踩碎。
“记仇?”
顾文鸳失笑地看着自己托朋友带回的3万元一根的限量雪茄就这么变成了碎末,无奈摇头:
“这次的没毒,做重复的事情,多没创意。”
苏星河下意识退了几步想离他远些,却被一把拉住手腕。
苏星河拧着手腕和他对抗:“放手!“
“别白费力气了。“
顾文鸳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今天走不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文鸳一路将她拉到吧台边才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意思就是,你最好乖乖在这里呆着。否则……“
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怕你受不起我的大礼。”
说完开了一瓶红酒倒入两个杯中,一杯推向她:
“尝尝。”
见苏星河只是瞪他,手上也没个动作,顾文鸳语气忽然温柔了下来:
“酒也没毒。我可能凶了点儿,但又没骗过你。比如……”
顾文鸳一个拖带将苏星河拽向自己胸前,在她耳边低语:
“比如我说我想要你,就是真的想要你。”
苏星河警惕地抬头看他:
“喝了这杯酒,我能走了吗?”
顾文鸳失望地摇头:
“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见苏星河沉默不语,他又继续激她:
“那么这次,要抢走哪个孩子才能换你陪我?”
“顾文鸳!你够了!”
苏星河怒喝。
孩子是她的软肋,她不允许任何人用孩子威胁。
顾文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将脸凑过去挑衅地看着她:
“你生气的话,打我好了。敢吗?”
“啪!”
丝毫没犹豫,一个响亮的巴掌。
苏星河抽回手,手掌微微发麻。
好疼。
顾文鸳感受着自己脸上的酥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苏星河皱眉,眼中却是更深的笑意:
“怎么办,更喜欢了。”
说完,伸手将苏星河拥入怀中,强制的钳住她的双手,低头。
“别怕,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继而继续低头到苏星河唇边。
“停下!”
苏星河吓得音色都有些撕裂,好久都没有这么无助的感觉了。
几毫米的距离,她却没有一丝心动,只有满心的警惕和慌张。
顾文鸳看着她努力维持平静但仍吓到发白的嘴唇,停在原地轻笑:
“看,比如你说停,我便不亲。”
苏星河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混着她的体温形成了独一无二的味道,顾文鸳贪婪地深吸一口:
“不过你要满足我的好奇心才行。”
说完拉开她的领口,看着里面深深的那道阴影,感慨:
“我那个弟弟,吃得还真好。”
流氓!
苏星河刚要打掉他的手,顾文鸳却皱眉看她:
“反抗的话,可就不只是看看了。”
苏星河成功被这句话吓到了。
她完全不知道顾文鸳的底线在哪,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她不敢赌。
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越拉越低,越看越深…
一边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呼吸,一边找反制的时机。
终于,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顾文鸳下方帐篷的变化。
就是现在!
她抬腿顶起膝盖,用尽力气向上撞去!
顾文鸳没想到她不但敢反抗,而且专挑特别部位的特别状态!
这一顶不但下方痛,上方更是有一种几乎被掰断的撕裂感。
他扶着吧台的边缘,痛到整个身体弓起,看向苏星河,眼角笑意却依然未消:
“真调皮!踢坏了,你怎么用呢?”
而苏星河则是趁着顾文鸳松手的空档迅速跑到门口助理身边,捡起刚刚顾文鸳拆卸的枪支零件,迅速组装好,翻手将枪口指向了顾文鸳。
顾文鸳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他的确没想到。
没想到苏星河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会组装枪支!
还是这么快的速度。
“你站在原地。”
枪支在手,苏星河心里可算是有了点儿底气,她一脸怒气,手指放在扳机上威胁道。
顾文鸳这会儿已经从刚才的疼痛感中缓解了一些。
他站直身子,右手微微抬起,揉了揉左手无名指的关节,话语温柔,但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地冷意: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说完,也不受她恐吓,缓缓向她走来。
苏星河眼睛一眯,将枪口对准地上助理的大腿按下扳机就是一枪,又迅速将枪口移了回来,对准回顾文鸳。
“啊!啊!!”
助理眼睛被领带系着,畏畏缩缩的蜷在墙角,什么也看不到。
本以为自己躲这里不出声就是安全的,毕竟顾文鸳再疯批,也不致于在大赛举办酒店闹出人命。
却不想几分钟不到,又挨一枪。
他招谁惹谁了……
顾文鸳被苏星河的行为逗笑:
“怎么,你指望我心疼他?然后放你走?”
“我可没有那么笨!”
苏星河听着走廊远处的脚步声,嘴角勾起:
“不过人要善于学习。说起来…还是你教的好。”
说完,学着刚刚顾文鸳虐待助理的样子,抬起脚死死地踩在助理新获得的大腿枪伤上。
“啊!啊!!”
“哎哟哟哟…”
助理捂着大腿嗷嗷叫了一半,肩膀的枪伤又被拉扯到,又呲牙咧嘴地捂回肩膀,来回来去的嗷嗷嗷鬼叫起来。
下一秒,房门被踹开,顾寒川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